看到白英傑吃癟,旁邊的白萬興則是樂開的花。一窩蟻 m.yiwoyi.com
那臉上的笑容,別提有多做作了。
他們鬥了,也不是一年兩年了。
能看到對方這個樣子,怎麼能不高興?
要不是現在的情況不允許,白萬興恐怕都會放鞭炮慶祝了。
對於白英傑而言,則是氣的冷哼了一聲。
反正第1場比試,已經獲得了勝利。
就讓你再得瑟一會兒吧,只要第2場的勝利再拿下。
我倒要看看,你的臉上是不是還能像,現在如此高興。
「比試作廢……你可有……意見。」
突如其來的話,讓白英傑當場就愣住了。
什麼叫這次的比試作廢?
老子辛辛苦苦,耗費了多少的人力、物力、財力,才贏下了這場比賽。
現在你一句話,就讓我毒宗所有的努力,全部覆水東流。
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宗派之爭,你從中插一腳,我們權當沒看見就算了。
你,現在卻冒出來,想要主宰戰局。
我們一步又一步的忍讓,換來的卻是你步步緊逼。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怎麼能作廢?這場明明是我藥派贏了。」
沒等白英傑說話,旁邊的白萬興卻着急了起來。
雖然他不知道過程是什麼樣的,但中毒者現在好好的活着。
好不容易獲得一場勝利,怎能說算了就算了?
「放你丫的狗屁,比賽明明是我毒宗贏了,要不是他插手,此女還能活到現在?」
白英傑矛頭一轉,瞬間對上了白萬興。
心想的,這人的臉皮實在是太厚了。
果然是想贏想瘋了,連這種不要臉的話都說得出口。
「你有證據嗎?有證據你就拿出來,別在這裏瞎說。」
白萬興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晃着腦袋,就像是個老頑童一樣。
「你!……」
白英傑指着他半天,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自己手中哪有什麼證據?
要不是安插的攝像頭壞掉了,會如此着急的趕過來?
「父親,此人是陳君臨所救,恕我無能。」
白靈輕咬着嘴唇,還是將事實給說了出來。
當然,陳君臨所救治的過程,並沒有提。
有些事兒,只要知道結果就可以了。
「哈哈!我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白英傑十分得意,抱着膀子一臉壞笑的,看着白萬興。
「先生問你話,難道你聾了嗎!」
事已至此,旁邊的那個語氣生冷。
一雙眼睛就像是一鷹眼一樣,死死的盯着白英傑。
只要他還不回答,恐怕下一刻,就會受到寧罡的猛烈攻擊。
「不行!」
白英傑也是當仁不讓,立即就做出了反駁。
再說了,這可是一件大事,萬事都給你面子,那我們還比什麼?
「啪啪啪……」
陳君臨緩緩的搖着頭,不斷的拍着手。
臉上的笑意更盛,身子也跟着慢慢的站了起來。
對於先生的一系列動作,寧罡非常識趣的往後退了一步。
他知道,此時的先生是最為恐怖的。
先生的笑意,代表着則是心中的怒氣。
看來,這個白英傑要遭殃了。
先生說什麼就是什麼,服從不就可以了嗎?
非得到最後什麼都沒有撈着,還吃了一頓苦頭,何必呢?
「停下!否則我們就對你不客氣了!」
看到陳君臨慢慢走來,毒宗的那群手下,瞬間擋在白英傑的身前。
這可是他們的宗主,要是在他們眼皮底下受到了傷害。
這要是傳了出去,那得多丟人?
「聒噪。」
大手一揮,剛才還呲牙咧嘴的幾個人,瞬間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往外飄去。
在落地的時候,一口鮮血便吐了出來。
臉上的顏色,也隨着變得煞白。
可見其是受了多重的傷,才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你想要幹什麼?」
白英傑面露鐵青,胸口不斷的上下起伏,呼吸顯得也十分的急促。
看來他着實被氣的不輕,可也沒有任何辦法。
此時,那種無法動彈的感覺,再次降臨到身上。
就算是一個手拿武器的普通人,都可以輕易的置自己於死地。
更別說,面前這個陳君臨了。
然而,白英傑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隨着陳君臨越來越接近,那種壓迫感也越來越大。
心中的恐懼感,也慢慢的開始上升。
實在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明明對方什麼都沒有做,卻比做什麼都管用。
就好像是,這虛無縹緲的空氣當中,還有其他人存在,牽制着他一樣。
「我同意!」
可,他說的有些晚了。
只見,陳君臨輕輕的在白英傑的胸膛處,用手指點了一下。
他,便如同受到高速行駛的卡車,撞到了一般。
胸口處強烈的擠壓,一口鮮血,便從白英傑的嘴角流了出來。
正常情況下,他是不可能會受到如此大的傷害。
但,由於他的身體連動都無法動一下。
所有的衝擊,全都硬生生的扛了下來。
如果他能飛出去,就可以通過飛行中,緩衝一些力道。
可,一切都是沒有可能了。
「你剛……說什麼。」
被對方再次問了一句,白英傑何嘗受到過這種侮辱?
怒氣再次頂上來,黑色的血液,如同血箭般,直射在了地上。
「我……我同意。」
白英傑的口腔,被血液染的紅的嚇人。
說出的是幾個字,也伴隨着一些鮮血,噴了出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白英傑也算是知道了,陳君臨的手段。
這,要比自己所想像的,還要恐怖!
內心的震撼,咆哮而至,久久不能忘懷。
但,他還是不服!
就算他再厲害又如何?
難道他的手下、親人也一樣厲害嗎?
「滾。」
事已至此,白英傑狠狠的看了陳君臨一眼。
帶着白成,像鬥敗的公雞一樣,灰溜溜的離開了這裏。
死對頭都已經走了,而且這次比賽也知道了結果。
白萬興卻被陳君臨,叫停了下來。
「誰……讓你走了。」
「不走難道在這裏住下?我可住不慣,先走了,有緣再見。」
白萬興根本沒有將其放在心上,反正自己又沒有什麼地方招惹他了。
但,就在他剛邁出一步,寧罡便擋住了去路。
見到這種情況,白萬興一時間也有些不舒服。
為了防止意外的發生,白萬興先讓白靈離開了這裏。
就算是白靈,如何堅持,還是拗不過他的父親。
白萬興和陳君臨對視着,像是想要看看他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你可知……做錯了什麼。」
對於這句話,白萬興聽着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
難道,自己治病救人還錯了?
天底下,還沒有這種說法。
然而,就在寧罡將手中拿着的注射器,放在了桌子上。
白萬興便有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難道,這陳君臨還知道這當中的隱情不成?
他才多大?
怎麼可能,擁有那麼大的勢力?
況且那都是幾年前的事了,誰還會記着這些瑣事。
「這只不過是一個注射器而已,你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白萬興還是決定要掙扎一下,說不定對方只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萬一自己因此而吐,露出真正的原有,那可就虧大發了。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讓我……等的時間太長。」
陳君臨面無表情,好像這件事對他,根本沒有多少關係一樣。
可就是因為如此,卻讓白萬興緊張的不得了。
內心不斷掙扎着,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事情。
因為他不知道,陳君臨到底真的知道這事。
還是說,只是為了詐自己而已。
此時的別墅,靜得讓人覺得恐怖。
尤其是旁邊的袁婕,從她清醒開始,就遇到了各種各樣超脫想像的事。
均勻的呼吸聲,心臟跳動的聲音,她聽的是一清二楚。
隨着時間的推移,雙腿也開始變得顫抖起來。
她經歷的事情再多,但也只是一屆女流之輩。
就在這時,眼尖的白萬興注意到了,寧罡腰間的銀色的令牌。
心裏頓時一陣恍惚,根本想不到他竟然是一個大教頭。
如果他是一個大教頭,為什麼甘願在陳君臨的身邊當手下?
真正的原因只有一個,恐怕陳君臨的身份,更加的恐怖。
說不定是某方的王侯將相。
「我白萬興深知犯下了不可磨滅的錯誤,還請您能在宗位之爭後,對我再做處置。」
白萬興撲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沒有絲毫尊嚴。
畢竟,在他面前,尊嚴與性命,都被對方捏的死死的。
稍有不慎,恐怕就會萬劫不復。
倒不如現在直接認錯,看能否得到寬大處理。
當然,這也只是自己所想的罷了。
「可以。」
聽到這話,白萬興如獲新生般,笑了起來。
百般感謝後,便快速的離開這裏。
「先生這……」
陳君臨示意寧罡,不用再說下去了。
之所以會答應他的請求,無怪乎是看在白靈的面子上。
當然,對於藥派的作為,還是覺得可以的。
救死扶傷,從來都沒有停下過。
只是,總在這件事情上犯渾。
「陳君臨,時間也不早了,我請你們吃頓飯吧?」
此時的袁婕緩過神來,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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