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馮觀玄儀就笑了:「後面我也去看過他們,曹南倒還好,一家人皆大歡喜,孩子也長得很壯實。筆神閣 bishenge.com就是馮觀可憐了一些,他回家去之後,還被他老爹用鞋底子抽了一頓,說活該他不去書堂偷跑到山上瞎玩被抓走,看他下次還敢不敢自己亂跑,接着就被他爹禁了足,據說馮觀之後那一個月可是過的很是辛苦呢。」
許博聽到這,搖了搖頭笑道:「馮兄那性子被禁足,可真是有夠他受的了。」
「可不是嘛。」
兩個人又笑談了幾句,玄儀忽而道:「照理說,遠山你現已貴為金科狀元,以後定是會步步高昇平步青雲的,如此人生最得意之時,為何之前我卻觀你似乎有什麼不快之事,能否說與我聽聽,也許我能幫上你也說不定。」
說到這裏,許博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沉吟了片刻嘆息一聲:「說來慚愧,我雖為此次狀元,被聖上委任翰林院編修理應風光無限,卻依然逃不脫家庭糾葛,本以為高中之後可以過自己想過的生活,能逃離之前的境地,卻依然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導致如今在任職期間也受人指指點點,好不痛苦。」
嘆息了一聲後,許博將他的事情娓娓道來。
許博生於一個富賈之家,自小便有疼愛他的父母雙親。
父親是當地有名的舉子,博學多才,溫文爾雅。母親是當地首富的獨女,秀外慧中,賢良淑德。
本來許博生活的很是美滿,卻不成想父親與母親在一次外出踏青之時,偶遇山洪爆發,自此便杳無音訊。許博由於當時正在書院學習,沒有同去,從而躲過一劫,但也失去了雙親。
那之後,外祖家重金懸賞找了幾年都沒有許博父母的任何消息,誰都知道,如此一來,基本便沒有生還的希望了。
外祖父外祖母為此一病不起,沒幾年便也撒手人寰。
許博還有一叔叔,是他父親的弟弟,卻並不是嫡親弟弟,而是他祖父的庶子。
當年許博父母出事的時候,許博才剛滿六歲。
許博那叔叔一家藉口許博年幼,想要將他的財產據為己有,卻沒想到許博外祖家早有預料,在許博父母出事後,便他們的財產交給暨國最大的錢莊保管,並在官府立下一份字據,規定只有在許博的允許之下和必要的情況下,這些財產方能被動用,若是許博出現任何意外,那麼這筆財產便一成歸錢莊所有,剩下全部捐給朝廷,誰也拿不走。
在做這個事的時候,許博的外祖家特意選的這家錢莊是在暨國有百年信譽的老錢莊,勢力大不說,最重要的是守信,只要他們接下的錢財與承諾,必定會完成委託。
但是外祖家沒有預料的是他們雖然能將財產保障起來,卻沒辦法支配許博的去留。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就算暨國再開明,女子出嫁已從夫姓,孩子也是人家許家的人,許博的父親母親沒了,許家要撫養許博長大不放手,許博的外祖家一點辦法都沒有。
而撫養許博長大、學習,哪一樣不要錢?那動用錢莊的財產也便合情合理了。
後面外祖父外祖母也過世了,又給許博留下了一筆龐大的財產,這就更讓許家不願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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