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搜查一課 第七十一章:「妖羽VS凶魔」

    「閒言少敘,書歸正傳,雨宮先生還是先回答我剛剛問出的問題吧。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作為一個博學,且有一些風度的男人,你為什麼要去做那樣有違天理人倫的事情?」

    「怎樣的事情?」他問,「如果源警官是因為太久沒有案子可以破,而感覺煩悶的話,那麼好,我就認了這非禮罪。但是這似乎還扯不到天理人倫這四個字上。」

    「你今天坐在這裏,裝瘋賣傻也好,有恃無恐也罷,無非是因為你覺得我們警方現在還未掌握你的犯案證據。故而,你也就不把我,還有左臣管理官放在眼裏。前兩天左臣管理官對你粗暴了些,還請不要見怪,她就是那麼個人,直來直往,就連我,也挨過她的拳頭。你且放心好了,我不會像左臣管理官那樣對你。」

    「那鄙人就在此先謝過源警官了。」說罷,他仰頭髮笑道:「經過這幾回,我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左臣之膽,源氏之智。」雨宮身子往前一傾,故意壓低着聲音,用一種類似於悄悄話的語氣問道:「那位左臣小姐……她莫非是不久前被調走的左臣羽警官的什麼親屬麼?左臣這個姓可不多見啊。」

    「你現在這句,可算得上是閒言了。」

    「那我就,不問了。」他帶着笑,看着問訊桌對面的源警官。

    「我最近在找一個失蹤的女子,不知道雨宮先生能否為我猜一猜,她現在在什麼地方。以你的聰明才智,一定是要比我這位神奈川的妖羽更能去猜度問題的吧?」

    「呵呵呵呵……」雨宮似乎並沒有上套,他說:「我不會因為別人誇我兩句,就變得得意忘形的。」

    「可是你卻因為我昨天罵了你,而選擇對幸子下手不是麼。說起來真奇怪,大多數聰明人往往有着承受辱罵的耐力,而對誇讚沒有抵抗力;而雨宮先生你,似乎反之呢。你忍不了我的罵,卻能抵抗住我的糖衣炮彈。到底是我誇人的本事太差,還是我更加知道……要怎麼去激怒一個人?」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理髮匠而已,源警官是神奈川的英雄,普通,雖然比不過英雄。要激怒一個普通人還不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麼?換作警官你是我,當時那種情況下,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一起來算計自己,難道還能忍住不發怒,不想要報復麼?昨晚的非禮罪我認了,至於其他,我沒做過,我不知道。」

    「看來我做了一些錯誤的決策,」源說,「我把雨宮先生你想簡單了,把你當成了一個易怒的白痴,一個不計後果的瘋子。」

    「警官似乎不應該對被拘留中的嫌疑人進行這樣的語言侮辱。除非說,這次的問訊根本沒有被攝像機記錄。」說着,雨宮看了一眼攝像頭。

    「我是真拿你沒辦法了,」源說,「像你這樣不怕燙的傢伙,我還能對你怎樣呢。我本一片仁心,想要啟你天良,無奈你本性如此,頑劣不堪,難以教化。沒辦法,我昨天才會說出那樣的話,演了那麼一齣戲,來引你,或許說是逼吧,逼你來咬我的鈎。我本想你把她劫去,藉此來找尋那位生死未仆的失蹤者……怎堪奈何,我竟高估你了;我竟把一個連一位手無寸鐵的弱女子都對付不了的人,想像成了一個漢子。看你空有着這高海拔的身高,卻落得如此狼狽的境地,既是斷手,又斷了腳。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汽車給撞了,怎麼堂堂一個男子漢,竟打不過一個弱女子。是憐香惜玉,還是你……早已手無縛雞之力?」

    「呵呵呵……」

    「真要我把你的罪狀全部揭露出來,你才肯認罪麼?」

    「我說了,我認了最晚的非禮罪。至於其他的,我就不知道警官在說什麼了。」

    「糾正一下,刑法里可沒有非禮罪,那叫做猥褻罪。或許,我也能給你安一個qj未遂。不過那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了,對你的量刑來說,多這一條罪名不多,少這一條不少。我看你一定會被判死刑。」

    「我做什麼了,官老爺,為什麼就要判我死刑呢?」他帶着笑,說。

    「你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裏比誰都清楚;除此以外,天知道,我也知道。就算我這回不誅你,天也會殛了你。」

    「警官,死並不是那麼可怕的事情,你我誰也不能一直活下去,總有一天我們都會死的,難道警官以為自己……」

    「我們當然都會死,不過就看看是誰先死了。」源說,「我讓屬下調查了十三年來你的生活履歷,你知道,嫌疑人這種東西,只要數量縮小到一定範圍了,想查什麼也就什麼都能查出來了。雨宮先生這幾年身體好像並不是很好?醫院這麼多科室,你每隔一兩年就要去不同的科室住一次院,十三年下來,你幾乎要把所有和內科相關的病床都躺過一邊了。怎麼,看着自己命不長了,就又想要重操舊業了?」

    「看來警官的確是花心思去調查我了。啊……拜你們警方所賜,我出去後可能還得去看看骨科了。」

    「入獄前,我們會給你做身體檢查的。」源說,「不過有一件事我想請教一下雨宮先生。」

    「請。」

    「經過我的調查,我發現之前我的確是冤枉雨宮先生你了。」

    「呵呵……」他問:「警官先生冤枉我什麼了?」

    「持刀搶劫犯那件事情。你不記得了嗎,幾天前,正是你親口告訴一位叫做蒲池幸子的人說在這附近有着持刀搶劫犯。之前我冤枉你了,當時我還以為,你事先知道最近在鬧殺人事件,所以側面警告了她,讓她遠離危險。甚至我還以為,你就是那個殺人犯。」

    「殺人犯,可笑的殺人犯。」

    「調查過後我發現,原來在半個月以前,那條街真的鬧過搶劫犯。警方原本已經作了部署,打算在他再次作案時抓人,搶劫犯這種東西,你知道的,就像小偷一樣,得手之後嘗到甜頭一定會再犯。但是讓我們警方感到奇怪的是,在那以後,他竟沒有再做過案。真是令人感覺匪夷所思呢……一個搶劫過好幾人的累犯,為什麼會突然收手呢?理由一定和某一個殺人犯不一樣。他不是因為生了病,也沒有哪疼哪不舒服,而是和那位女高中生一樣,受到了告誡,或許說他和她一樣,找到了朋友。」

    「朋友麼……」雨宮的眼神忽然向左邊飄了一下,他閉上了眼睛,用一種消沉的聲音重複着說:「朋友麼……朋友麼……我沒有朋友,警官你有麼?有麼?啊?有麼?」

    「告訴你一個秘密。」源輕蔑地看着他,冷笑道:「左臣管理官可不是去睡覺了,而是去抓你的那個朋友了。怎麼樣,在她回來之前,想要自首麼?我真搞不懂,堂堂的一個雨夜凶魔,卻要和一個搶劫犯當朋友。你啊,你啊,真是一個不稱職的對手啊。」

    「雨……夜……凶……魔……」他仿佛走了神。

    「我沒猜錯的話,你的那位助手,現在正徘徊在蒲池家的周圍,等待着對蒲池家的人下手吧?你沒有做成功的事,作為你的後輩,更想要做成來給你看一看吧?」

    雨宮閉上眼睛,沉默了。

    源又說:「這十三年來為什麼你能夠一直逍遙法外,你以為是你的案子做得有多麼天衣無縫麼?不,你錯了。真正的原因是因為當時的科學局限性,但我真的想不到,在十三年以後的今天,你不躲在窯洞裏等死,卻敢再出來殺人。雨宮名也!把眼睛給我睜開!畜牲,看着我!難道在你對那些無辜的女性施暴的時候,心裏就沒有一點做人的良知嗎!」源站起身,一腳把身邊的椅子給踹翻在了地上,走過去揪住了他的衣領:「像你這種人,我要怎麼讓你改變?自首顯然不適合你這樣的人,你還是在這裏給我好好待着,等着檢查廳的檢察官來警局把你接走吧!」

    「我沒做過,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雨宮慢慢地睜開了他的眼睛,「我就連給客人剪頭髮的時候,手都會忍不住顫抖,又怎麼敢用我的這雙手,去殺人呢?警官先生可別亂往我頭上安罪啊。」

    「我給過你機會了,雨宮先生,哪怕是你這樣不赦的人,我也給過你機會了。那你就在這裏,等檢察官來吧。」說罷,源摔門而去。

    ……

    「小源,你剛才是在詐他,還是真的掌握到他犯罪在證據了?」左臣玄月一臉懶散地趴在控制台的桌子上,懷裏抱着枕頭,看着源,問。

    「有沒有證據,就等前線的兄弟把那個搶劫犯給抓回來問個清楚了。」源說,「小玄月,你派了誰指揮調查班的人在前線盯梢?」

    「本來應該直接讓調查班的頭頭去負責指揮的,可是她的腳自從前兩天崴了以後到現在還一直沒好,所以我就派了九條麗美去協同指揮,說是協同,其實她才是任務的指揮。」

    「她是個玻璃人麼,」源開玩笑說,「如果是你小玄月的話,肯定當天就能活蹦亂跳的了。那會這麼久還沒痊癒啊。」

    「別人畢竟是因為你才把腳扭傷的,在背後說風涼話,不太好吧?」

    「就只是因為我麼,」源說,「當時不知道是誰躲在廁所里不出來,這件事你可也有連帶責任。」

    「所以你那一腳是故意的,你故意把門踹開,為的就是讓我被門撞到。好了,你既然這樣說,那麼剛才那一拳,我也就沒有什麼內疚之心了。就當是還你的好了,現在我們兩不相欠。」

    「你到挺會算賬,還挺記仇。」

    「比起仇,我記恩情會更久一些。亦野小姐十三年前死得太慘了……一定要有一個人來為她討回公道,將那個罪有應得的人繩之以法。」

    「能讓你記住十三年的人,我想她一定幫了你很多。說句讓你不高興的話吧,如果我再早生二十年的話,又或許我比雨宮先見到亦野小姐的話,那麼亦野誠子小姐就不會死了。」

    「你想說什麼?」她把頭抬了起來。

    「別用那種看壞人的眼神告訴我,我只是想要告訴你,我比你要聰明。因為你明明比雨宮先認識亦野小姐,明明在那個時候,已經有了先前的六起案件,你卻沒有讓亦野小姐剪掉她的長髮。」

    「是啊,」她臉上的笑容忽然變得那麼地耐人尋味,「你肯定是要比我聰明的不是麼。不過你更應該感謝你的女管家,還有長期未解決案件調查班的同事們,是他們為你找到了這麼多的線索。沒有他們,源,也就不是源了。」

    「你為什麼不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呢?」源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就在剛才,他的眼睛裏忽然閃過了一絲對這個女人的恐懼。

    「你想我回答你什麼?」

    「就當我什麼也沒問好了。」

    「看來我今天要是不跟你把事情解釋清楚的話,指不定你會在心裏怎麼想我了。」


    「十三年前,你就開始在關注雨夜凶魔案了麼?」源說。

    「我不想瞞你,可是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現在無論我怎麼說,多疑的你,最多對我做到半信半疑。如果不能讓你完全相信我的話,那我還不如別說。」

    「我本也不想問。是你說要解釋,我才問的……」

    「你這句話的頭一句,應該在我說說出上一句話前說出來。既然不想問,就不要問。」

    「亦野誠子小姐的死……你事先知道……對麼?」

    「不,小源。」她拿起剛泡好的咖啡喝了一口,微微一笑道,「事先我並不知道。」

    「你不是要休息麼,休息還喝這麼多咖啡幹什麼?」源從她的手中搶過杯子,其實也不能說是搶,因為根本沒有遇到反抗。他更像是一個戀人,很自然地從女朋友的手中接過了她的陶瓷杯,「又說要休息,又喝這種讓自己睡不着的東西,你這個人真奇怪。」

    「可別給我摔碎了,那可值七千萬呢。要是不小心給摔了,你可得拿自己來賠我。」

    「這種超市里買的速溶咖啡,」源嘗了嘗咖啡的味道,「味道不比幾千幾萬的名貴咖啡豆差到哪裏去呢。」

    「你還是把杯子還我吧,」她說,「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你拿着我的七千萬,我這胸口裏總是怪心慌的。」

    源將陶瓷杯遞還給她,笑着說:「它要真值七千萬,摔碎了大不了我賠你錢就是了。別把氣氛搞得這麼緊張兮兮的。」

    「額,對了,」她忽然彎下身子,把放在腳邊的手提包給拿上了桌子,從裏面取出一罐罐裝咖啡,說:「記得上次你說喜歡喝,我忘了牌子,今早來的路上,打電話問了一下麗美,你看看是不是你上次在報社裏喝的那種。知道你不喜歡喝熱飲,專程給你買來的。害得我有電車不能坐,花了不少錢坐計程車回來的呢。」說着,她一隻手把咖啡罐遞給了源,一隻手伸着向他要起了車馬費:「吶吶吶,咖啡的錢就不問你要了,計程車的車費總得報銷一下吧?」

    「你好會算賬啊。」源說。他伸出手,用巴掌打了一下她的手心,笑着說:「且不說你是有用心,至於你到底是不是打車回來的,我都還很懷疑呢。」

    「所以呢,不給麼。」

    「需要用錢的話說一聲就可以了啊,我會給你的,伸着個手像什麼樣子啊,你又不是乞丐。再說了,我可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穿的這麼好看的乞丐。」

    「唉~你說的對,我可不是乞丐。錢我就不要了,可是你剛才打了一下我的手心,我要還回來。」

    「不要這麼斤斤計較好不好啊,再說了你又不是很痛嗎,我剛才根本沒有用力的好不好啊。」

    「我現在和你說的是痛不痛的問題嗎!?」說完這句話,她竟像個十八歲的少女一樣,捂着嘴,眯着眼睛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源問。

    「這句話聽起來是不是很熟悉?」她說,「還記得麼?在兩個多月前,當時是誰在54署里被一個叫做服部靜華的交通警察給壁咚了來着?想起你當時的樣子就可笑,我可是憋得很辛苦,才讓自己沒有笑出聲來的。不過說起來,當時你們兩個的關係可真曖昧啊。別人都說你們是一對,當時就連我……也這樣以為……」

    源說:「你不是要打還我的手心嗎?來吧。」

    左臣玄月看了他一眼,握着拳頭,就要朝他的手心打去。

    「喂喂!」源急忙收回了手,「說好是打手心,你怎麼可以用拳頭。打手心當然是巴掌打巴掌啊。」

    「我用巴掌打你的巴掌,我也會痛的啊。」她說。

    「稍微輕一點,就像我剛才那樣,就不會痛了。你要是想要往死里打,那當然你的手也會痛啊。」

    「好吧,把手伸出來吧,我用巴掌。」

    「k,來吧。」

    ……

    「你幹什麼……」左臣玄月詫異的看着源,問。

    就在剛才,自己伸出手要打他手心的時候,他忽然握住了自己打下去還沒來得及撤回的手掌。握的那麼緊,而又很溫柔;她輕易收不回手來,而他的力度,卻又並沒有握疼自己。

    「你剛才說曖昧,那麼我們現在,是不是也很曖昧呢?」說着,源鬆開了她的手,「如果握個手就叫曖昧的話,那麼外務大臣就不用活了。因為晉太郎先生每次會見完女性外賓,回到家一準被夫人給打個半死。」

    「抽空洗個手吧,不然回去又得好好解釋一番了。」她說。「說到底你從東京跑來神奈川不就是為了她麼,別讓這一番努力付之東流了。這件案子完了,多去陪陪她吧,增進增進感情。」

    「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了。呵……東京,其實你不知道,比起被百萬人簇擁,其實我更喜歡孑然一身,做一個孤家寡人。東京是個是非地啊,你我都知道,我往後的日子且長着呢,太早表現出對那個地方的貪念,可沒什麼好處。前世我錯在一個孤字,而你就好好看着好了,今生這個孤字,卻偏偏可以成就我啟仁。皇祖八十三歲了,父王也有五十一歲了,別人都以為,未來十幾年內,最多二十年內,皇位就會發生兩次更替。可是只有你我知道,這日子啊,可不是十年二十年就能熬完的。」

    「我不是突然變得這麼好,我可一直都這麼好的。你沒發現罷了。」

    她只回答了他的第一句話,對於後面的話,仿佛是選擇性耳聾一樣,她不想回答,或者說,她盡力迴避了回答。

    「你在迴避,你害怕接這樣的話麼?」源說。

    「我無法回答您……請您不要讓我作難。」

    「那好,我餓了。我在這看着雨宮,你去餐廳幫我買些吃的回來吧,我喜歡吃什麼便當你都知道,就在我喜歡的那幾樣里隨便挑一樣吧。回來我給你報銷。」

    「不用報銷了,就當是我請你吃一頓飯好了。若真有心,下次你也請我一次怎麼樣?」

    「請什麼啊,得空我買些食材回家,在家裏給你一餐晚飯吧。」

    「那最好了,」玄月笑道,「我最喜歡小源做的華夏料理了。」

    「你說的我記住了,忙完這段時間,我會和小幸一起去增進增進感情的。」

    她笑了笑,語重心長的說:「其實不只是要增進她對你的感情,你對她也是一樣的。你不覺得你對她的愛和關心,還遠遠不夠到家麼?你總是太自我,甚至是自私……不過也很難得啊,你這樣自我的人,迄今為止卻能對她做到這麼多,我真的很羨慕她呢。」

    「羨慕歸羨慕,千萬別嫉妒。」

    「放心好了。如果真的愛你,我雖然會選擇成全你的,因為這就是愛啊,你既然那麼喜歡她,我又為什麼還要……」

    「昨晚你在小幸家裏是不是偷看了那封……」

    「如果你說的是那封信的話,我沒有,絕對沒有哦。」

    「偷看她人信件犯法你知道麼?」源顯然不相信她。

    「好吧好吧,我的確是看了。不過不是昨晚,是今早,起床的時候。在一個帶鎖的小箱子裏發現的……小源你應該是知道了,當人看到一個帶鎖的箱子,怎麼能夠忍住不去打開它呢?」

    「這不是潘多拉打開魔盒的理由。」源說。

    「你說的對,這不是理由,可這是事實啊!如果是你的話,你能忍住不去把箱子打開嗎?」

    「我不能。」

    「那你還好意思說我。」

    「因為我還並沒有那樣做,但是你已經做了啊。」

    「算你這張嘴厲害行了吧,我不跟你扯了,你不是餓了麼,我這就去給你買便當。待這別亂跑,等我給你帶吃的回來。」

    「你這話我聽着怎麼這麼彆扭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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