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個反抗的緊,我先好好教訓教訓,哥哥們先享受那個乖巧的!三兒喜歡這種有脾氣的!」
&哈哈哈,還是三兒最講義氣,成!那個留給你,大哥和彪子就先受用了!」
說着扛起沈玉暖向後樹林深處走去,至此沈玉暖才看清了推她的那個人,一個女人......
被堵了嘴扛走前,沈玉暖扒着男人後背的衣服死命的抬頭,胃被頂的火燒火燎,隨時能吐出來的感覺。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她忍着屁、股上傳來的令人作嘔的撫摸抓、揉感,在不斷倒退的樹木間看清了那個推她的女人的面目。
穿着襖裙,淺黃上衣,菊粉裙子,手被留下的男人擒在身後,不斷的試圖甩開對方的手。
偶爾抬頭向她的方向看過來一兩眼,長相一般,勉強算清秀,能讓人記住的可能就是皮膚白些。
她們應該認識?被這三個男人綁架了?這是古代!
沈玉暖第一個想法,絕對不能讓原主的名聲有任何玷污!
&嘿,彪子,今兒有肉吃啦!」
身下男人說着照着他肩膀上的圓腚狠拍了幾巴掌,腳下生風,格外的意氣風發!
&哥,就這裏得了,走何處去?」
彪子急了,女人就在眼前,解了褲腰帶先爽快爽快,不是更好?
越往前走越是深山老林,身下的兄弟可是等不及了!
說着上手就要扒了女人的褲子,被老大狠踹了一腳,跌在泥草中。
&他娘的!猴急個屁!可聽大哥的話?」
彪子緊着翻起身,點頭哈腰,連連認錯,「聽!不聽大哥的誰的?就是小兄弟......」
說着在自己的襠上抓了一把,以示他也是無奈的,老大立即大笑起來。
&弟再忍忍!」抖了抖自己的胯,「哥哥我也忍得急,若就地解決,萬一小娘子喊叫起來,引來什麼人可就不美了!」
&哥說的對,是小弟急躁了!」
&心!哥哥一定讓你解了饞!早就踩好點了,再往前走走,有個打獵空置的木屋,地點又深,又能遮擋,豈不妙哉?」
&哥想的周到!」
老大看彪子一臉崇拜,瞬間高大了,嘴裏含糊着,「妙哉?妙哉?」
搖頭晃腦,很有一番氣勢,學了這麼一句,人似乎也像個秀才老爺了!
彪子嘴上這麼說着,人到底急起來,雖有老大震着,也離上躥下跳不遠了。
晃悠到老大後面,抓着女人的頭髮揪起對方的腦袋來,「說是個美人兒,剛才慌亂,竟也沒仔細看。」
猛地和女人的眼睛打了個照面,彪子心裏化了一下,打了個哆嗦,等回神的時候,襠里先是一熱,又涼颼颼的一片。
意識到怎麼了,彪子臉上發熱,女人正直勾勾的盯他,那雙眼睛太清亮,盯的他臉越來越熱,可真他娘的丟人!
&樣?可是美人兒?嘖嘖,秀才老爺家的嬌小姐,滋味兒一定好極了!」
老大的問話把正尷尬躲閃的彪子喚回了神,狠狠的在女人粉脂白、皙的臉上擰了一把。
&是三兒有眼光,這把不虧!」
沈玉暖默默記下兩人談話中漏出來的信息,「這把不虧」,說明是計劃好的。
&兒有眼光」,有可能是留下的那個叫三兒的男人提議的綁架?
為什麼要把那個女的單獨留下?一起帶走不是更好?更合理?
理由是,女的在反抗不聽話?喜歡犟的?
既然怕她喊叫招來附近的人,專門塞了口,沒道理比她反抗還厲害的人留在原地,扛着她往深處走?
這一切都透着詭異......
沈玉暖眼神幽深,散發着恐怖的氣息,再走深一些吧,越深越好......
走出去一刻鐘,總算是見到了老大說的那個破木屋,彪子已經着急起來,是不是抓抓下面,還好,起來了。
剛才定是意外!老子馬上給你顏色瞧瞧,小娘皮!想着又繞到後面在沈玉暖臉上擰了一把。
兩手指暗暗的搓了搓,滑膩的觸感,眼見又要憋不住了,趕緊搖頭,不能想了不能想了!
老大啪的一巴掌甩在彪子腦袋上,「你他娘的墜在後頭干甚來?還不開門,磨磨唧唧!」
木屋在林子深處,四周被高大的樹木叢林遮蓋,陽光照不進來,很是昏暗。
四周灰塵滿滿,蜘蛛網結的密密麻麻,彪子上前三兩把打下來。
兩個男人哪裏計較得了這些,先解了饞才是最要緊的!
老大平日裏慣是會吹,如何如何做的窯姐叫聲連連,愛他愛的死去活來,吃的喝的,金銀首飾都把於他,但求他多去。
彪子和三兒聽一回羨慕一回,實際上不過牛皮吹多了,如今將女人放倒在地上,哪裏還在乎什麼面子?
一個比一個急的解腰帶,老大一腳踹倒彪子,「一邊兒去!老子的苞,老子來開!等着!」
說着撲將上去,三兩下撕了衣服,只覺眼前白花花一片,肉浪翻飛,哪知什麼今夕是何夕?
石榴裙下覓快活,定是教人煩惱皆散,爽歪歪似神仙!
彪子看老大動起來,也不能再邊上干着急,只見那小娘子,眼神流轉,媚的人骨子裏軟做一團。
手伸過去取了嘴裏塞的破布條子,與想的一樣,那叫聲啊,真真是柳鶯婉轉,彪子哪裏受得住此等勾魂?
撲上前罩住那張嘴,一頓猛嘬,手也不忘學做老大的樣子,在那白花花軟、棉綿的胸脯上放肆動作。
猛地聽到小娘子說,「哥哥怎得只打雷不下雨?快來一起快活呀!」
彪子呆住,被小娘子甩來的那個小眼神激的打了個哆嗦,褲下立即涼颼颼一片!
&哈哈哈,莫急莫急,小娘子滋味兒好極了,大哥我就快到了,馬上還你上!」
彪子襠下水跡明顯,正在勁頭上的老大也難免得意,他的持久力也是老大!
誰知才這麼想,身下女人突然嗯嗯啊啊的叫了幾聲,哪裏經過如此陣仗?立即交代了出去!
彪子一看這情形,那點羞恥感立即煙消雲散了,已經萎了兩次的小兄弟速速的昂首挺胸上戰場!
兩人交換着一次兩次,不厭其煩,越來越有滋味兒,關鍵身下的小娘子不止不反抗叫喚,還勾着他們的脖子哭求壓的重些!
那還客氣個什麼勁兒?總要滿足了女人才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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