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孝書指了指雲風,「你應該向這小子行禮。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麻桑被說懵了,眼睛在戴孝書和雲風之間掃來掃去。
雲風道:「老師,你就別繞圈子了,看把麻教主急的。」
戴孝書正色道:「麻桑,前年你不是曾飛書給我,希望我助你奪回道教教主之位嗎?那時候我確實無能為力,所以才沒有回應,並非是不念舊情。
現在,機會來了。這小子不但可以助你迅速恢復功力,還能助你重登教主之位。所以我就把他給你帶來了。」
麻桑第一時間就信了,因為這雲風實在是太詭異了,不但能將他體內天下名醫都束手無策的奇毒吸走了還無礙,竟然在兩三年裏突飛猛進到高階修士。不過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恩賜,上次雲風是想要符經,這次呢?麻桑拱手,「直說吧,雲王需要我如何回報?」
雲風示意了一下戴孝書,意思是你解釋吧。
戴孝書扭頭問雲風,「我可以傳麻教主神技(隱藏的訣竅)嗎?」
麻桑一驚,戴孝書傳自己一個術法,居然需要請示雲風。
雲風坦然地笑,「當然可以。」
戴孝書對麻桑說:「我先傳你一個神技再說。」然後用神念將隱藏的訣竅傳給麻桑,「你先熟悉一下,應該立馬就明白這神技的神奇。」
麻桑體悟了一會,瞪大了眼睛,「果然不愧是神技。若能如此,那豈不是······?」
戴孝書道:「對呀,修者之間隨時隨地都可以神識交融。這小子就是依靠此術來培養手下,其屬下的靈士修士如同雨後春筍般,成片冒頭,且功力飛速上升。如今他手下的修士,依然超越了你道家。」
麻桑嚇了一大跳,「怎麼可能?」
戴孝書沒好氣地說:「你以為道家還有多少修士?」
「這話怎麼說?」自從戴孝書拒絕幫他之後,這兩年麻桑一直在這裏鑽研仙舟,試圖找到恢復功力的捷徑,或者威力強大的仙器,對東洲大陸上的變故一無所知。
戴孝書道:「正如這小子說的,言語相對於神識交融,太貧乏又耗時,還未必能讓人盡信。我傳你神技,是為了跟你無顧忌地神識交融。來吧,只要神識交融,你立馬就明白了。」
麻桑急於求解,還不猶豫地跟戴孝書神識交融。
道家在寧海的慘敗麻桑知道,但在燕域、霓雲宮和兩次東江之戰中折損,麻桑就不知道了。讓其驚駭的遠不止此事,還有天外飛仙變天外飛人的事,雲風的勢力爆炸是增長以及志在天外的事,都讓麻桑感覺這個世界已經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世界了。
神識交融完畢,戴孝書和雲風都靜等麻桑消化所得。
良久,麻桑嘆道:「戴兄,我們是不是老了?現在已不是你我的天下了。」
「欸~。」戴孝書道:「怎麼能輕易言老呢?我比你年齡還大,卻對未來充滿信心。呵呵,我還等着雲小子帶我遨遊星空,尋找那飛升之路呢?天外可不僅僅只有那些躲在鐵殼子裏的偽仙,也有不少修煉文明。雲小子,是這個詞是吧?那些強者,徒身橫渡虛空,只手擊毀仙舟,顯然比我們這些井底之蛙強大得多。
我們以為至聖已是終點,再進一步就是仙了。呵呵,坐井觀天,狂妄自大啊。別說徒身橫渡虛空,朝上高飛數萬丈,我就感覺會被罡風凍成冰。連這滄海一粟的小小星球都離不開,還自稱聖人,可笑可悲。
直說吧,我們來此就是邀麻兄共襄盛舉,開前人未有之先河,飛出東洲,暢遊星空,為我東洲人族整體崛起而揮灑一回熱血與壯志。」
麻桑卻心灰意冷,「戴兄宏願,小弟敬佩。可我還有希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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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孝書道:「老實說,你這種心態很正常,我們修者逆天而行,與天爭命,其實都是極端自私之輩。可老朽雖老,卻被這小子的宏願感動了。這才是我儒家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的標杆。所以我雖名為這小子的老師,實際上已經率儒家奉他為主。若不走出這一步,我還有多少年能苟延殘喘?於其窩囊地老死,還不如死在星途仙途,也不枉這輩子修過仙。
既然你已經退無可退,為什麼不拼一把呢?我說了,只要你跟我們齊心,雲小子立馬可以幫你恢復功力,並且助你重奪道教教主之位。」
雲風插言道:「麻教主,我說的可能不中聽,但確實實話。你在這艘飛舟折騰是毫無用處的。我本來是準備帶一個神奇的生命,來自天外的生命來探索一下這艘飛舟,可他說這艘飛舟已經毫無用處了。且不說是百年前的科技,又被擊毀了,關鍵是在海水裏浸泡百餘年,不壞也壞了。
這東西啊,最多拿回去看看還能不能拆卸一點可用的零配件,是絕對沒有修復希望的。我想你在裏面肯定也發現了一些戰偶之類,也就是所謂的天外飛仙穿的那種巨大的甲冑,能用嗎?
這些我們都不要了,我可以煉製出更好的,威力更大的戰偶來。
還有一件事,我懷疑你那毒素,並非來自這艘飛舟。你以為找到那種毒素的秘密,就能縱橫天下麼?呵呵,想錯了。我現在倒是可以煉製出那種毒素(提取負能量),但當時的天外飛仙還沒有那個能力。
你中毒那次,不止你一個人探索飛舟吧?有沒有巫教中人同行?
我i上次路過黎州時,發現巫教亞聖禹釋齋施展出一種巫術,殺人與無形。其中就有你身上的這種毒素。我僥倖學了過來,你且看看。」
雲風當即臨空刻劃虛空臨陣,跟當時禹釋齋使用出來的肯定大有差別,是因為雲風根本不需要咒語。
戴孝書還沒反應歸來,麻桑已經心驚膽顫了,負能量曾在他體內折磨了他十好幾年,自然非常熟悉。戴孝書沒接觸過負能量,而中了巫教這種巫術之人,有無一活口,他當然感覺不到。
雲風收了靈陣,竟是竟靈陣提取出來的負能量全部吸入體內,讓麻桑駭異非常,而後又咬牙切齒,「禹釋齋,我跟你不共戴天!」
當時,禹釋齋確實在場。雲風一施展,麻桑立馬知道,他中的毒,絕對是禹釋齋在爭奪仙器時暗算了他。大概是擔心引起兩大仙教的大戰,反正巫教高層之外的其他活人都沒見過這種奇毒,就推到了飛舟上面。
雲風笑道:「禹釋齋不可能跟你共天了,他已殞身於我手下。」
麻桑又心酸又頹喪,自己折騰了十幾年,原來是幻夢一場。
戴孝書適時建言,「機會就在你眼前,還不想抓住,就此窩囊一生嗎?」
麻桑一震,直視雲風的眼睛,「雲王,我可以跟儒家一樣奉你為主,但有一個要求,你必須保留道家的傳承,不能因為天門之仇而絕了道家的香火。」
戴孝書笑道:「還不笨。」
麻桑道:「我要是這都猜不出雲風跟天門有關,還有何資格值得你們大駕光臨來邀請我共襄盛舉?九教弟子,眼光都在眼前的一畝三分地,也不可能敢逆仙。」
雲風坦誠地說:「你跟我神識共振就知道,我沒有滅絕任何一教的打算。在江陰,我試着讓百家爭鳴。只有將彼此的禁錮全部打破,才能讓東洲人族突破思想上的枷鎖。不是說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嗎?你們道家的香火能否延續不滅,只在你們自己的教義是否能征服人心。我絕對不會強力滅殺。」
麻桑不敢置信地問:「那,佛家,天聖教,法教呢?」
雲風,「這就需要你和我老師出面,傳書邀他們來當面商談了。願意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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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同心協力者,自然容允其在國家法理之下在全東洲自由傳教。若是還堅持當天外飛人的走狗壓迫我東洲人族,那還用說嗎?」
麻桑震驚,「你要重立摩天門?」
雲風擺手,「摩天門已是過往,就讓它成為歷史好了。我們可以聯合,仿照仙盟的架構,成了一個新的聯盟,比如叫做天盟之類,以飛天為己任和終極目標嘛。」
戴孝書否定,「盟不好,全力分散。就叫天門算了,我們不在意的。反正我的目標是尋找飛升成仙的機會,以求有朝一日跨過天門。」
雲風道:「這個不急。我還是希望天下大教一起共商更為合適。慢慢來,也不是一朝一日的事。麻教主,我們先助你恢復功力如何?」
麻桑站起身,朝雲風一揖到地,「麻桑若能恢復教主之位,願奉雲王為主。率道家歸屬雲王麾下。」
雲風正想客氣,卻戴孝書強力限制住了手腳,生生受了麻桑的大禮。
戴孝書高興地說:「就別磨蹭了,來吧。」
雲風道:「換個地方。」拍了拍坐下的雲雷,「張嘴。」
戴孝書詫異地說:「你讓我們去這孽畜的嘴裏,確定不是想把我這身老骨頭餵食給他?」
雲風翻了個白眼,帶着歷言燕薔先行。
麻桑笑道:「雲王真要坑害你我,似乎不需要用這等低劣的手段吧?」帶着麻道生緊跟雲風身後。
戴孝書抓耳撓腮,「老夫只是嫌孽畜嘴裏太髒好不好?雲小子,我就在外面怎麼樣?為你們護法。」
雲風呸了一口,「平時也沒見你多乾淨。快點,沒有你,我怎麼助麻教主恢復功力?」
戴孝書一臉的不情願,嘀嘀咕咕,但還是跟了進來。
在雲雷嘴裏神識共振,有兩個好處,一是聚靈陣的元氣不易散失,二是對雲雷大有裨益。
廢話就不說了,耗費雲風大量靈晶和不少用靈石乳煉製的極品靈丹,麻桑順利重回亞聖。連帶着麻道生也進階四階修士。燕薔終於控制不住,成為了一階修士。受益最大的是雲雷,戰力直追雲雪,雖然還比不上雲鵬,也差不多遠。而今的身軀,已經可以縮小的百餘米長,一列機車那麼粗。
神識共振順利完成之後,麻桑戴孝書和雲風立即商議起天門和道家的事來。決定分頭行動,麻桑先潛回仙鶴城,聯絡信得過的舊部,最好是能說服道家的另一位至聖張道凌。
戴孝書則負責傳書佛家,天聖教,詭谷教等大教,希望邀請他們齊聚一堂,共議飛天壯舉。要想飛天,當然要先認雲風為主。
雲風則做一些準備工作,隨後率人悄然趕往鶴鳴山,協助麻桑。能說服張道凌更好,實在說服不了,就不得不使用強烈手段了。至於花山,按麻桑所言,是沒法了。不管是覬覦雲風的仙術,還是雲風治好了麻桑,還是為了教主之位,還是為了道家統治的合法根基,都不可能跟雲風一起共同反擊天外飛人。
至於麻桑是不是有私心,戴孝書和雲風都不管,反正用麻桑比花山合適。
走前,雲風下水,將這艘唯一被擊毀的,形似翅膀後掠的飛鷹狀的飛舟收入了自己的次空間,又徹底震撼了戴孝書和麻桑一把。次空間的開闢,雲風暫時還不想教給戴孝書等人,除非自己能完全不懼戴孝書的功力。
一起乘坐雲鵬飛回東州。雲雷再次被孤零零地留在東海。雲風叮囑他好好修煉,同意他的身軀能收縮到十米之內的時候,就可以去青龍江。
麻桑跟戴孝書雲風拱手而別,先走了。
戴孝書神秘地靠近雲風,「欸,在麻桑神府里留下神識烙印沒有?」
雲風橫了戴孝書一眼,「我是那種人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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