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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卷長天三百九十八章所謂合作何雲山被任錢二人拉到另外的臥樓,還在忿忿不已,「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別看你兩功力晉級了,可還沒經過內務宗認證,現在還管不着我。樂筆趣 www.lebiqu.com你們縱容教子傷害我教利益,我可以不管,那是你們的自由,只要你們問心無愧。可我忍不住,我就是要說。」
錢君武笑道:「是是,你何長老心憂教務,正義凜然,我們諂媚教子,好吧。但你想過沒有,人家現在好事承風大帝,我教還未對外公開他教子的身份。也就是說,他此時的任何財物和能力,還算不上我教的財產。他怎麼就沒有自行處理的權力了?還是何長老認為,我燕域任何人都不能跟別人做生意?
好了,你要是知道教子賜給你的靈丹是什麼,還能說出教子傷害我教利益的話來,我就服你。」
何雲山怒道:「一枚補元丹就把你們收買了?你們不覺得自己太廉價了一點嗎?」悟元丹的簡直太高,何雲山不認為高遠風會無償送他一枚。對於錢君武口中的『賜給』一詞,何雲山打心底的厭惡。他認為錢君武真的太自貶身價了。就算高遠風是教子,在名義上的級別比他們高一些,但還沒資格用『賜給』一詞。
任武恆嗤笑,「補元丹?悟元丹?何雲山吶何雲山,感謝你那不幸死於栗陰湖的兒子吧,不然教子會給你如此恩賜?我告訴你,這丹名為一元丹。
沒聽說吧?你以為教子的仙術,僅限於補元丹、悟元丹?教子之能,其實你這固執的腦袋瓜子能想像的?
這才是真正的仙丹,能助你在修士境晉升一階。你就不奇怪我和老錢是怎麼成就玄體期的?靠的就是此丹。」
何雲山大驚,「你說什麼?」
任武恆和錢君武傲然地笑。何雲山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別騙我,這可不僅僅是打破常理,簡直是翻天覆地。你們知道如果這靈丹真有如此,如此······。」
何雲山看到任武恆和錢君武得意的笑,說不下去了,遲疑而忐忑地問:「真,真的?」
錢君武撇撇嘴,「你現在還認為教子在傷害我教的利益嗎?補元丹、悟元丹算什麼?那是教子丟出去讓他們搶的肉骨頭。以此換利,有何不可?只有此丹,才是左右天下大勢的利器。」
何雲山呆呆傻傻,將信將疑。
任武恆道:「教子既然給了你,那就趕緊煉化它,進階玄體期再說。此後此後你願不願跟隨教子,我看教子也沒強求。你若還想罵,那也隨你。」
何雲山突然一愣,嚴正地問任、錢:「高遠風以此丹要求你們成為他的人?」
錢君武氣得踹了何雲山一腳,「你有病,還病得不輕。就你正派,就你高尚。滾滾,老子看到你這種自以為是的傢伙就生氣。」
任武恆搖頭,「我知道你一心為了法教,可你這人吶,總是不吝以最惡毒的心胸來揣測別人。老實跟你說,教子對我兩沒提任何要求。哦,也不說沒任何要求吧。應該是擔心這次拍賣會控制不住場面,讓我們坐鎮一下而已。至於你想的還未入教就爭權奪利的想法,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之所以說願不願成為教子的人,那是我和老錢私下裏的想法。教子此人天賦異稟,前途無量,必將是我教頂樑柱之一,兼且人又和善。待下如何,早有實證,不用我兩在這裏編造,你應該也了解過。他的親衛,不過是高家堡的鄉民,皇甫纓的家僕,現在如何?一個個都成就高價超人。不是跟了教子,他們有那個命嗎?
我們在通玄期呆了十好幾年了,天賦用盡,若不是得教子恩賜,這輩子無望玄體期。可我們還有晉級的希望嗎?沒有機緣,怕是玄體期就是終點了吧。你甘心?反正我和老錢不甘心。怎麼辦?唯有緊跟教子。
說實話,教子能不能看得起我們,我們還不知道。你要是覺得成為教子的部署辱沒了你,隨便。我二人肯定是祈求教子收留的。」
何雲山傻了,心如潮湧,卻口不能言,他不知該說什麼。
錢君武道:「還是先煉化了一元丹再吧。壞了,我兩拉得太快,忘了一件大事。」
任武恆問,「什麼大事?」
錢君武,「你有靈晶嗎?高階靈晶。」
任武恆苦笑,「我哪有那個資格。」別看他們是法教長老,但僅僅是最底層的長老。以白晶計算財富,那是平常人家難以奢望的,可高階靈晶,以他們的身份和地位,是沒資格分配的。一年都只有一塊橙晶的配額,用於緊急情況下補充元力。
何雲山疑惑,「煉化這一元丹還需要高階靈晶?」
任武恆氣笑了,「你以為你跟教子一樣天賦異稟?從通玄期晉升玄體期不需要大量元氣嗎?」
低階修士的悲哀,不止是天資悟性方面,資源方面也是一個天大的制約。但憑運轉功法從外界吸收元氣,最多只能保持功力不後退,想要晉升,就必須依靠靈丹靈晶這些蘊含大量元氣的天才地寶。普通修士,資質有一般,法教高層不可能將寶貴的資源浪費子啊他們身上。
錢君武道:「我去找教子。」
何雲山訕訕,「不好吧?」才在高遠風面前無禮之極,轉眼又要去求人家,還是伸手討要貴重無比的高階靈晶,何雲山實在是抹不下那個臉。
這時,侍劍走了過來,淡淡地說:「我家公子請何長老去他的那車上煉化靈丹。有請任長老和錢長老幫忙護法。公子說他這幾天估計很忙,抽不出時間幫雲長老護法,請雲長老見諒。
任武恆和錢君武連忙答應,「謝過教子。請他放心,我二人保證雲長老順利煉化靈丹,他自忙去。」
何雲山吶吶,感激的話礙於臉面難以出口。
侍劍也不計較,轉身就走了。
高遠風確實很忙。參與拍賣的眾人,得知絕世靈丹靈器都出自高遠風之手,自認為有點身份的,紛紛請求拜會高遠風。所以高遠風不停地接待訪客,話題嘛,自然不離靈丹靈器以及合作事宜。
法教各大佬的代理人,來見高遠風時,無不傲氣十足。教子只是有可能成為將來的大佬,這個可能性的大小,決定權在現任這些大佬手上。所以他們以為只要擺出身後的依仗,高遠風必然會謙卑地滿足他們的獅子大口。
要是以前,高遠風必是理都不理會,直接趕人。現在呢,因為記憶覺醒,高遠風有了跟人說人話,跟鬼說鬼話的耐心。言辭和煦,繞來繞去,就是不見實利,只說為了法教大義,跟所有法教大佬都可以進行密切的合作。
倪松雲等代理人憋得難受又發作不得,誰管你法教大義,我們要的是派系利益。可高遠風還未入教,沒歸屬任何一個派系,他們可以拉攏,卻不敢直說將法教大義置之一邊不去理會。
一個個鬱悶而去,紛紛傳書給背後的主子。
倒是有些訪客可以跟高遠風直接切入實質性話題,比如道教的齊長清道長。
齊長清開門見山,「陛下如想圖謀雪域,我道家可以成為你的臂助,不管是在仙盟層面,還是在武力上。」
「哦?」高遠風大感興趣的樣子,「道長怎麼會有此想法?」
齊長清,「無量天尊,明人不說暗話。陛下別當我道家是聾子瞎子。法教已經內定愈非為燕域之主,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所以你不甘心,不然不會在入教之前,不經法教許可,就擅自拍賣用仙術煉就的仙丹仙器。
我有打聽到,你將自
己的親衛的絕大部分,以交流或歷練的名義,全部送往雪域,去爭雪域的皇權,這不是圖謀雪域是什麼?
我不得不說,你這個選擇確實明智。九教對比,為雪蓮教對所屬地域的掌控力最弱,因為她們天真的搞什么女尊男卑,逆天而行。
你有仙丹仙器,可以攏集大量資源。又有仙術,那個什麼共振術,可以快速培養大量戰力。有承風政制的經驗,治理起來駕輕就熟。於是你有了爭霸的基礎。燕域無望,圖謀雪域也就成必然。」
高遠風既不肯定也不否定,淡定地說:「道長在道家可是司職得道殿?這份見解,讓人欽佩。」在道教,不叫什麼宗,而是叫殿。得道殿,相當於法教的外事宗。
高遠風其實在心裏暗笑,老子圖謀的不是雪域,而是整個天下。
齊長清繼續自以為是,「你圖謀雪域,雖然明智,可有沒有考慮過雪蓮教的修士?天下大勢,你以為決定於世俗爭霸嗎?如果你是那樣想的,我只能說你太天真。
修士之下,皆為螻蟻。世俗力量再強,在修士面前,都是土雞瓦溝,不堪一擊。
再者,要想世俗長治久安,還需要信仰。信仰才能真正一統人心,讓世人皆能修心養性,不去追名逐利,泯滅爭端的根源。
法教之法,針對的就是俗世治理,對修士是無用的。正因為這無用,使得他們自己不尊自己之法。說好的爭霸,結果變成指定,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呵呵,這就是所謂的法教之法。你不服我能理解,這也就是我今天來的目的。」
高遠風道:「謝道長直言不諱。可你不擔心交淺言深嗎?我如果向上稟報,法教估計會將您驅逐出境吧。」
「你會嗎?」齊長清自信地說。
高遠風,「你又是憑哪一點判斷我不服法教呢?拍賣會可是有法教修士在場坐鎮啊。」
齊長清道:「我才說過,明人不說暗話。陛下將我當傻子不成?法教要是事先知道你拍賣的是仙丹仙器,你是不可能有機會拍賣的。」
「哦。」高遠風點頭,「那我想問問,跟您合作,我需要付出什麼,又能得到什麼?」
齊長清,「雪域給你一半,封你為世襲罔替的天授君主,並且替你抗下修士的干擾。不需要付出什麼,尊道教為國教即可。」
高遠風笑道:「仙術仙丹仙器呢,我可以自由拍賣?」
齊長清,「陛下,需要我說得那麼明白麼?你應該是聰明人的呀。」
高遠風搖頭,「我還真不明白。道長,法教授我教子之位,道家能嗎?一個道子的決定權,你大概做不了主吧?
你我都再想想好吧。不過合作可以先開始嘗試嘗試,比如我給你靈丹甚至丹方,你給我感興趣的道家符篆及其煉製之法。如何?」
齊長清啞了,高遠風說的,他一個都決定不了。
真正的合作,需要雙方的地位對等。即使不對等,那麼強勢的一方也要儘量將弱勢的一放放在平等的地位上,那才能圓滿。比如雲家,就沒有輕視高遠風。可這些天來跟高遠風談合作的人,都自以為能拿捏住高遠風,那不是合作,而是索取。
可世間又有幾個雲家,起碼法教不是。法教跟高遠風之間,他們可不認為是合作,而是認為高遠風必須無條件為法教服務。
收到倪松雲等人傳書的法教大佬,很是不悅,這高遠風也太不知趣了點。個人或本派系既然無法獨佔高遠風的仙術,那就以法教的名義吧。
於是,因高遠風而起的長老會,再次召開。可惜的是,任武恆錢君武沒將一元丹的事傳書回去,不然長老會的決議很可能絕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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