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狸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久久才說道
「你還記你問過我的話麼…」
夕暖愣了一下,她問過啥?想當年她問過的東西可多了,現在說的是哪一件?
「你問過我,要不要做你的夥伴…你還記得麼?」
夕暖嘆了口氣,此刻的白晝哪有原來二爺的模樣哦,現在完全就像是個孩子。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那個有些可憐落寞的神情,再配上現在這張可愛的小鮮肉臉蛋…
「我是問過啊。你和我說,你現在和我的距離就是最好的狀態。怎麼了?」
「我後悔了。我要做你的夥伴。讓我做你的夥伴行不行…」
夕暖皺了皺眉,真不是她懷疑白晝,而是白晝的心思太密了,而且九曲十八彎啊。
她真害怕是白晝想要算計她。
但是想一想自己現在有什麼好被擎彥算計的呢…
似乎也沒什麼。
眼看着擎彥那個可憐兮兮的樣子,夕暖嘆了口氣說道
「嗯。好。那我們就是夥伴了。你先起來…」
白狐狸嘆了口氣從夕暖的腿上跳了下來去,夕暖立刻打開了系統的親密值。
在看到2000的親密值的時候,夕暖愣了一下。
她真的沒想過自己和白晝的親密值竟然這樣高。
她以為頂多五百出頭,再不回多了…
結果沒想到竟然2000…
比所有人都高…
夕暖瞬間有些慌張,不知道怎樣回應白晝。
「爺。那我先回去了,然後簡單交代一下以後我會去幫你找…」
這話還沒說完,白晝就化成了人形摟住了夕暖,那力量很大,夕暖覺得自己的胳膊都要快被勒出淤青了。
「和我在一起好不好,和我在一起。回到我身邊好麼…」
夕暖一聽這話直接推開了白晝,這事兒若是換到半年前,她肯定會說好的,但是如今她已經結婚了!
「爺。我已經結婚了。這話以後你真的不要再說了好不好。我走了…」
白晝站在那裏看着夕暖離開,整個人又一次陷入了難受的情緒里,他覺得整個人都很難受…
那種感覺好像要把他吞噬一般…
為什麼…為什麼就不能和我在一起呢。
我也是擎彥,我也是擎彥啊。
是不是如果沒有了那個年輕的擎彥,夕暖就會回到我身邊了…
是不是…
夕暖走出房間以後看了一眼鵝頭頭說道
「我走了。你一會兒弄些吃的給白晝先生,多陪陪他。」
鵝頭頭搖搖頭說道
「我會給他弄些吃的,但是…但是…嗯…他很少與我們說話,他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我們常常看到他一個人自言自語…有的時候說着說着還會笑出聲呢。」
夕暖抿了抿嘴,隨後轉身回到了房間,從口袋裏拿出了之前做的糖果,還有飲料。
拽着白晝就開始吃,飲料她就一直用手抓着易拉罐使勁給白晝喝。
「想慢慢好起來,就給我都喝掉。都喝掉。不是說我們是夥伴麼,是夥伴就聽話給我都喝掉。全部都喝掉。」
夕暖就那樣硬氣的餵白晝喝了整整兩罐子。
白晝在感受到有力量不停的鑽進他身體的時候有些愣住,隨即便開始調整自己的身體和心情。
他知道自己不對勁,也知道那些嫉妒從前他是忍得住的。
從前他那麼喜歡夕暖,可是都忍住沒說,現在夕暖有了幸福的家庭,他原本應該囑咐,此刻卻特別的難受和嫉妒,這是不對的。
是不對的。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這樣想…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白晝整個人的身體都鬆弛了下來,眼角還有些潮濕,那種舒服的樣子看上去還挺誘人的。
白晝整個人有些癱軟地坐在椅子上,夕暖鬆了口氣,如果不問鵝頭頭的話,她可能都不知道白晝也陷入了那樣的牛角尖里。
果然這個人啊,這具身體啊,是比較謹慎脆弱的。
不管是白晝還是現在的擎彥…
都太過於…脆弱了。
好端端的就都能有心理問題…
「好些了麼…」
「嗯…謝謝。我覺得舒服多了,剛剛…剛剛我…哎。」
夕暖坐在那裏看着白晝,笑道
「別放在心上了。我是他的妻子,可我也是你的朋友,好了。我走了,你好好的休息,過段日子我找到了變異獸就來看你,到時候再幫你調理一下。最近我會讓人再送一些東西過來的。」
夕暖說完以後離開了擎彥的書房。
夕暖離開以後,白晝皺了皺眉有些無奈的癱在椅子上,那種感覺可真美好,若是夕暖能真的成為他的女人,該多好啊…
若是以後擎彥和她的感情有裂痕,他肯定是要想辦法把夕暖奪過來的。
……
大座椅的速度不算快的,但是也真的不慢。
大概到了傍晚的時候,夕暖就回到了麥芒市。
剛準備回家去找擎彥,就被張仲辰給攔住了,夕暖瞄了一眼張仲辰,這個男人臉色倒是無常,只是衣服有些凌亂,明顯是飛快跑過來的。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麼?」
「啊…沒什麼事兒,對了,瘋女人,跟我去外圍殺殺喪屍唄。你看咱們也很久沒有組合戰鬥過了,今天正好有這個機會,你覺得怎麼樣?」
夕暖倒是沒當回事兒,她看了一眼張仲辰,抿抿嘴…
組合戰鬥?
她雖然不是說多了解張仲辰,但是張仲辰喜歡單打獨鬥這個事兒吧,她還是有耳聞的。
平時在附近殺喪屍,張仲辰因為自己的火系能力溫度過高,一般都是自己一個人去殺喪屍,這個時候邀請她?
哼哼。
這裏頭肯定有貓膩。
夕暖這樣想着便試探着繼續問道
「這樣,我給擎彥打個通訊,然後就和你去殺喪屍,我總是得和他說一聲的。不然我也不放心啊,他要是知道我回來沒和他說的話…肯定會不高興的。」
張仲辰還想攔就被夕暖制止了,夕暖這個時候的眼神可就沒有那麼友好了,她玩味的看着張仲辰。
「你直接告訴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兒了,沒必要攔着我。我又不是什么小姑娘,有事兒就說。再攔着我,我就真的要生氣了啊。」
張仲辰咬了咬牙,把頭歪到一邊有些猶豫,最後還是把事情告訴了夕暖。
「我說我說,我說就是了。你別生氣,你一生氣我就心慌。嗯…是這樣的。你…你老公讓人給…給…禍害了。」
夕暖站在那裏,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什麼是禍害了?
若是身體上有什麼大問題,張仲辰不可能在這裏攔着她啊。
如果不是身體上的問題…
那麼就是…
那麼就是…
夕暖不敢再往下想,皺着眉看向張仲辰。
「什麼叫…被禍害了?你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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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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