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殺手聯盟這邊幾乎已經塵埃落定,陳婉如一招就搞定了他們,現在需要的就只是收網而已。大筆趣 m.dabiqu.com
他們現在是不會馬上採取行動,一定會等個一兩天,看看局勢摸清敵人。
如果這個時候他們冒然出擊死得會更加快。
似乎這局陳婉如掌握了主動,可是她心裏還有個梗,那就是菊會。
菊會只是簡稱,至於全稱什麼的不重要,這個組織在過去漫長的歷史長河中扮演者重要的角色,特別是在冷兵器時代。
但是這個組織在各種文獻或者傳言之中出現的次數很少很少,幾乎是找不到的,她似乎被人遺忘在邊緣,可有發揮着重要的作用,為什麼?
即便是到了現代,他們依舊發揮着自己的作用比如眼下這類事情,在此之前除了惠美子之外,就連陳婉如都不知道他們的存在。
正是因為如此神秘才感覺到無從下手,似乎他們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在眼前。
那詹姆士說他們與菊會是有聯繫的,可否通過他們來聯繫上菊會呢?只要摸清他們就好辦。
這個是比較難,估計要等到收網才可以了,不過收網了之後菊會也不會理會他們了。
其實陳婉如還是可以通過惠美子來聯繫他們,但是那樣太危險了,因為惠美子已經表明了立場,那天晚上雖然放走了幾個人但是也殺了兩個。
不能這麼辦。
需要別的突破口。
陳婉如有些苦惱,這事兒壓着她很難受。
老乞丐把這事兒全權交給陳婉如來辦,確實是為難她了,又不給她派有能力的人,只是她需要什麼樣的協助都可以開綠燈,陳婉如也沒有過什麼怨言。
不要讓她閒着就行,閒着,那就說明沒用了。
……
刀子很慶幸自己沒有把事兒辦砸,成功將那個人給抓住了,雖然他不是主導的,但也參與了這件事,他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沒想到一直在他手下名不見經傳那麼大了還拿着個彈弓玩的小弟竟然爆發了,踏搭上了馬哥這輛快車從此飛黃騰達。
就連刀子也是眼紅不已,他突然覺得自己比不上這個小弟了,雖然他現在是控制城東和城西的蛇頭,可那也是不入流的混混!
混成這樣幾乎是已經到頭了的,頂多就是整個京都的蛇頭,不過那樣是很難難道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有句話怎麼說,寧為鳳尾不為雞頭。
但也有人說寧為雞頭不為鳳尾。
那要看怎麼活了。
之前刀子就是個很小很小在一條街上的撲街,有幾個跟着他,幾個人住在一個很小的房間裏面,每天吃飯都有問題,他沒什麼想法,就想着每天有煙有酒有飯,有女人。
醉生夢死,混個四五年回到老家找個女人結婚,這輩子也救這樣。
總體來說是個土豹子。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跟着他混的小弟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管着幾個不大不小的店,每天進賬不少,有豪車有好煙好酒好飯,想要女人只需他一個招手就行。
當初的願望已經超額實現,可是他的心就越來越空了,這些時間他可是一個女人都沒碰。
他清高了。
準確地說是想要更多。
人就是這樣,有了之後就想要更多。
刀子想要的就是混入上流社會,從此改變命運。
「穀子,以後跟着馬哥好好干,別給我丟人,要是哪天我知道你慫了,看我不削了你!」
刀子對自己的小弟楊小谷說。
「刀子哥,你放心要是我慫了我就沒臉見人,死了算了!」穀子說。
「好,是我兄弟!」刀子笑着。
其實刀子是羨慕楊小谷的,跟了馬友盛,只要好好干,一定有出頭的機會,可是要是跟着刀子干最強的出頭就是管城西或者城東了地界了,永遠是個混混,只是分大混混還是小混混而已。
「呵呵,刀子,別整的跟什麼似的,那麼不捨得嗎?」馬友盛笑道。
刀子說「怎麼會的,總有個儀式對不對?」
「哈哈……」
「來,喝酒!」
桌子上的人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我來說正事兒了,眼下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大家可不能鬆懈,我們的任何就是發現可以人物,不管是什麼人種,就算是我們本地人都要小心,只要是可疑的人物都是我們的目標。」
馬友盛說。
「馬哥,這事兒你就不用擔心,其他地方我管不了,但是在城東和城西這兩塊地兒上的生面孔都逃不出我們的眼睛!」
刀子大放豪言。
「刀子,你知道我的脾氣的,我不要場面話!在座的都是自家兄弟,不需要場面話!」馬友盛嚴肅地說。
「既然如此,我這麼說吧,要是漏了,我提頭來見!」刀子站起來。
可是這一招對馬友盛沒用。
「我不要你的頭,我要萬無一失,要是漏了別說是你們,就連我也過不了大小姐那一關,我的意思大家都明白了!」
馬友盛面色冷峻,大家很不適應,但是誰也不敢多說,都很明白此次的行動有多重要,誰也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
看着大家不說話,馬友盛說「等這事兒過去大家吃香的喝辣的,而且我們這次基本上是沒有生命危險的,我們只要盯住那些生面孔,後面自然有人處理。」
後面這話大家喜歡聽,這樣才是正常的,不然大家撲街的為了這個丟了命可不值得。
「你們都聽到了?」刀子對他們說。
「是!」
「都聽到了!」
馬友盛很滿意,這個事兒只有他們才能做到,警方還做不到,因為他們整天就混在這裏,對這裏是最熟悉不過了,可以說是無孔不入。
有個生面孔出現在他們的地界上會馬上知道。
……
陳婉如很忙,可是張峰就很空閒了,此刻的他正在醫院裏面跟兄弟們聊天打屁,這段時間以來每天都來這裏該說的話能說的話不能說的話不該說的話都說了,幾乎是沒有什麼話說了的。
這就好比結婚了幾年十幾年的夫妻,漸漸的就沒了話,因為每天都說,最後連柴米油鹽都說完了,然後就沒話了,漸漸的有話也不想說了。
漸漸的變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想要繼續說話那就必須改變一下才好,比如出去旅行,或者分開一段時間,讓新鮮感回歸。
而張峰他們現在就在病房裏面打牌,火車。
張峰不去公司,去那裏除了打遊戲就是打遊戲還不如在這裏跟兄弟們玩呢。
這段時間幾乎每天都能遇見黎夢琴,也都是簡單的打招呼而已,張峰沒問她的家人是否已經安排了手術,不會管這種沒事找事兒的活兒。
只是見到黎夢琴日漸消瘦,也不到她能不能扛得住。
一局打完,李劍說「邢主任那邊怎麼樣了?」
「我哪裏知道,現在你們是不知道興輝墮落了,昨天我看到他餵邢主任吃飯,你們也是知道邢主任身體沒大礙了的!」張峰說。
「果然啊,這牲口……」
「唉……」判官搖搖頭。
「真的是這樣嗎?這個世界上最不可能的事情發生了,而且就發生在我們的身邊!」李劍面色很沉。
他們幾個人在無限地惋惜,是對邢晶晶惋惜還是對郭興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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