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剛剛已經注意到了冷清幽的手法,他悄悄地湊到辛澤的身邊。
他的手摸上辛澤的腰,要動手拔掉辛澤腰間的竹針。
「你別動,不能拔。」
冷清幽見景深要拔針,連忙出聲阻止。
可她的話,到底沒有景深的手快。
辛澤腰間的竹針已經被取了下來,定身解除。
「嘶。」
得到自由,辛澤剛一挪動就感覺到腰間有一陣酸痛。
「你···」
冷清幽正要說話,屋外傳來的一陣腳步聲。
「是辛遠族長。」
景深嗅覺靈敏,已經嗅到了屋外雄性的氣息。
「你帶她離開。」
辛澤捂住腰部,厲聲吩咐景深。
冷清幽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已經被景深裹挾着跳窗而出。
他們兩人剛一離開,辛遠就帶着幾個雄性走了進來。
「剛剛冷小雌性來過?」
辛遠的嗅覺也還在,她自然問得出空氣中冷清幽的氣息。
「是。」
氣息是騙不了人的,辛澤也沒有打算隱瞞。
「她來做什麼?」
辛遠沒有忘記辛澤白天的話,難道他真的對冷清幽有意思?
「我抓了她的崽崽,威脅她必須留在獅族。」
辛澤面無表情地說出這句話,讓辛遠的懷疑稍減。
「沒想到你會想到這個法子。」
他是答應冷清幽不傷害她和他的家人,可辛澤沒答應啊。
這樣也不算違反約定,很好,很好。
那邊冷清幽被景深帶回石屋,南嶼和南齊已經回來了。
「幽幽,你去哪裏了?」
南嶼跑遍了獅族都沒有找到崽崽,回到家中就連幽幽也不見了。
這下見到冷清幽回來,他才緩緩放下心。
「是辛澤帶走了崽崽,他帶走了崽崽。」
見到南嶼,冷清幽立刻委屈地抱上南嶼。
「你們為什麼要帶走崽崽。」
南嶼聽罷,對着跟在冷清幽身後的景深怒目而視。
崽崽生下來這麼久,辛澤都沒有管過。
現在正是他們逃出獅族的關鍵時刻,辛澤卻搞出這麼一出。
本來性格柔和的南齊也有些生氣了,他瞪向景深。
「辛澤雄性到底要幹什麼?」
面對三個人的怒意,景深有些後怕。
「冷小雌性放心,崽崽他們現在很安全。」
景深現在已經在心中暗暗腹誹辛澤,十分委屈。
辛澤雄性想要保護冷小雌性,就直說。
非要偷偷摸摸地,還搞什麼替身。
一番功夫折騰下來,他再說什麼冷小雌性也不會相信了。
「崽崽到底說也是辛澤雄性的雄崽,他怎麼會傷害他們呢。」
景深還在努力解釋,可他覺得自己都有些心虛。
「崽崽他們現在在哪裏?」
冷清幽不關心辛澤的用意,她只想知道崽崽在哪裏。
「他們是被辛澤雄性親自送走的,我也不知道。」
「不過,我知道他們已經不再獅族了。」
不在獅族?
「辛澤的意思是,冷小雌性還是儘早離開獅族。」
現在獅族被辛遠族長一手把控,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辛澤雄性也不好明面上保護。
「你確定崽崽他們現在安全,沒有生命危險?」
冷清幽冷靜地沉思了一會兒,想要最終確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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