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重,天上的月亮也圓溜溜的。
今夜正是所有細作雄性,蠱毒發作的時刻。
如果拿不到解藥,就會鑽心的疼。
在黑獅族駐守的細作們,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一個鷹獸從天上飛落,立刻被一個雄性抓住了手臂。
「怎麼樣,找到族長了嗎?」
那鷹獸在森林裏飛了兩三圈,此刻已經累得不行了。
他搖了搖頭,又擺手表示沒有。
那抓住他的雄性,失望地丟開了鷹獸的手臂。
「怎麼會這樣,族長到底去哪裏了?」
其他的幾個雄性也焦灼着來回踱步。
走着走着,一個雄性哐當一下倒在了地上。
其他幾個雄性,很是熟悉。
在這個雄性倒下之後,陸陸續續幾個雄性全都栽倒在地。
而這時,一直隱在樹冠中的鷹獸展翅飛了出去。
在距離獅獸有百米的距離外,辛澤帶着一群雄性躲在樹叢中。
啾——
一聲鷹啼聲,辛澤發號施令。
跟在他身後的雄性呼啦啦,全都朝着黑獅族的方向奔去。
他們一行人抵達部落門口時,就看到一隊守衛雄性全都倒在了地上。
面色猙獰,身體蜷縮像是在忍受什麼痛苦。
辛澤一行人將門口的守衛綁了,然後很順利地進入了黑獅族。
等到他們找到主屋,一群雄性全都在屋外昏倒在地。
有兩個雄性甚至變回了獸形,根本不堪一擊。
就這樣,辛澤不費一兵一卒重新奪回了黑獅族。
至於那些昏死過去了的雄性,是真的死了過去。
月圓之夜,同樣是冷清泉蠱和青蓮蠱毒發作的時間。
青蓮剛給忘憂餵完米糊糊,就察覺到身體的異常。
等他將忘憂哄睡着,疼痛已經開始侵襲。
艱難的忍耐着,青蓮才將忘憂安然的放到冷清幽的身邊。
他想要再次站起身,卻是不能了。
身體一歪,栽倒在了地上。
冷清幽被他嚇了一跳,連忙呼喚南嶼。
正在剛剛走到屋外的冷清泉,聽到她的呼喊也立刻跑了進來。
「巫獸這是怎麼了?」
南嶼看着倒在地上的青蓮,也是一臉懵逼。
冷清泉闖進臥室,正好看到青蓮滿是青筋的腦袋。
「他這是蠱毒發作了。」
冷清泉指着地上的青蓮,大聲喊道。
冷清幽吃驚「青蓮怎麼會中蠱毒的?」
她望向青蓮,難道他真的是細作?
「算了,快去找白圖拿銀針。」
治病救人要緊,其他的先放到後面。
南嶼應聲,去找了白圖來。
「哥哥,你身上的蠱毒怎麼樣了?」
今天是月圓之夜,冷清泉身上的蠱毒也會發作。
「我沒事,先給巫獸扎針。」
冷清幽和白圖雖然沒有研究出解藥,可也沒少給他熬藥。
喝了這段時間,他身上的蠱毒發作越來越晚。
所以他現在還是可以忍一忍,先給巫獸扎針。
「白圖,你來給青蓮扎針。」
白圖剛進門,就被冷清幽委以重任。
他眼皮一抖,有些慌亂。
冷清幽現在身體不穩不能下針,白圖也跟着看了幾遍一定可以的。
「別磨蹭了,快點下針。」
白圖多猶豫一刻,青蓮就多一份疼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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