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你沒事吧。」
南嶼也是被汪爾的這一動作嚇到了,他甚至有些後悔讓冷清幽來了。
冷清幽更是無語,真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明明已經讓南嶼按住了手腳,沒想到這傢伙直接上嘴了。
冷清幽氣得真想一刀子捅死他,但礙於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她還是克制住了自己,轉手拿起了旁邊的木棍照着汪爾的腦袋敲了去。
頭部突然受到重擊,汪爾腦袋一歪徹底暈了過去。
冷清幽心中鬆了一口氣,可是低頭一看。
尼瑪,人是暈了,你這個嘴倒是鬆開呀。
「幽幽,我來幫你。」
汪爾暈了,南嶼也不用擔心他會亂動。
他想要拔除汪爾的嘴,可是使了很大的力氣也沒能拔除汪爾的腦袋。
「算了,就這樣吧。」
冷清幽看着死啃着自己的腦袋,說的咬牙切齒。
說完,冷清幽手臂上拖着一顆腦袋硬生生地做完了清創。
傷口清理完,她又連忙給汪爾湧上了止血草研成的藥粉。
因為現在沒有紗布,只能先用洗乾淨的獸皮撕成條狀充當紗布了。
雖然獸皮沒有經過徹底的消毒,但將傷口暴露在空氣中更是不行的。
「南嶼你把這些草藥熬了,等下給他喝了。」
冷清幽咧着身子,從背簍中找出幾樣治療發熱的草藥遞給南嶼。
南嶼去熬藥,冷清幽無奈得低頭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狗頭』。
她伸手扯了扯汪爾的頭髮,沒有反應。
死馬當活馬醫,她開始溫柔地撫摸汪爾黑色的頭髮。
俗話說,狗都是順毛擼。
沒想到還真有效,在冷清幽的輕撫下汪爾的嘴漸漸鬆開了。
「南嶼我要去趟森林,汪爾的傷還需要凝血果和人參。」
等到南嶼端着藥走過來的時候,冷清幽的手臂完全逃離了『虎口』。
「我陪你一起去。」
南嶼一聽,自然是要同行的。
於是冷清幽留下為汪爾喝藥,南嶼則回家喚南齊來照顧汪爾。
南嶼離開後,冷清幽又遇上了一個大難題。
這怎麼餵藥?她左看看,右看看最終還是決定暴力對待。
就在她剛剛要用手掰開汪爾嘴巴的時候,昏迷中的汪爾睜開了綠色的眼睛。
汪爾帶着審視的目光,一直盯着冷清幽看。
等了半刻鐘,他才緩緩吐出幾個字。
「你是小雌性。」
說這話的時候,汪爾的目光還特意在冷清幽的胸部停留了一瞬。
冷清幽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這不明顯嗎?
雖然她不願意承認,但···她還真是母的,雌性。
「你既然醒了,就自己把藥喝了。」
冷清幽把手裏的藥碗朝汪爾的面前一遞,惹來汪爾側目。
「這是什麼?南嶼呢?」
腦袋清醒後,汪爾記起了面前的小雌性是南嶼帶來的。
「退燒的藥。南嶼去找南齊了,我們一會兒要去森林裏給你採藥。」
既然救了他的命,冷清幽就不會做好事不留名。
「你是族醫?」汪爾疑惑,還從來沒有見過小雌性做族醫。
「你到底喝不喝?」她舉了老半天,挺累的。
汪爾見狀連忙接過藥碗,想也不想就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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