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嶼不僅遮住了冷清幽的眼睛,眼神也帶着冷意看向白圖。
白圖感受到南嶼的目光,才想起來剛剛自己做了什麼蠢事。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白圖道歉,拾起獸皮遮住了辛澤的身體。
這次他不僅僅遮住了辛澤的下面,甚至將獸皮蓋到冷清幽的身上。
「他的下面一直憋漲,但是不起來,顏色也烏黑。」
「我懷疑,他中毒的根源就是從下面開始的。」
白圖雖然知道他的猜測有些不現實,但目前只能有這個解釋。
冷清幽聽了白圖的話,心中也有猜測。
「南嶼,你先去外面等着。」
她要檢查病因,南嶼待在這裏不太方便。
「幽幽。」
南嶼聽的出來,冷清幽想要支開他。
他有些不願意,拉着冷清幽的手嘟着嘴。
「聽話南嶼,我們這是在救命。」
冷清幽攥了攥南嶼的手,溫聲勸慰。
南嶼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辛澤,皺了皺眉出了臥室。
南嶼離開後,冷清幽就示意白圖再次揭開獸皮被。
冷清幽走近蹲下,手拿着獸皮忍着噁心被拎起了辛澤。
辛澤軟趴趴的,顏色也有些發黑。
距離近了,甚至還有臭味傳出。
「冷清幽。」
白圖本來只是打算讓冷清幽看一眼,確定他的猜測。
可他沒想到冷清幽竟然會觀察的那麼仔細,他都有些看不下去。
「冷小雌性,辛澤雄性怎麼樣?」
景深見冷清幽半天沒說話,着急地詢問。
「有些問題,他現在發燒了。」
「而且他的那裏已經爛了,不知道還能不能保留下來。」
冷清幽沉默了一會兒,委婉地說出了她剛剛的檢查結果。
「保留是什麼意思?」
景深希望不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
「他身體裏的毒素,就是從那裏染上的。」
辛澤的全身都沒有異樣,只有那一個地方有問題。
而且中毒時間長了,他的部位已經荼毒太深開始潰爛。
她現在還不能確定,他的部位能否在用。
「如果再照着這樣的情況腐爛,這個部位顯然是不能用了。」
冷清幽這樣的話,讓景深覺得如遭雷劈。
「不能用是什麼意思?」
辛澤族長可是獅族的領頭,如果他不能生育後代。
那麼即使他本事再大,也不會再被擁護做族長的。
「就是只能切除。」
冷清幽覺得這件事情,她沒有必要隱瞞。
「切···切除。」
景深啞然,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白圖對冷清幽的話,也感到震驚。
他能想到辛澤是那裏中毒的,可他並沒有拎起來看。
他也沒有發現辛澤那裏腐爛,更不會想到要切除那裏。
「冷小雌性,這不是開玩笑吧。」
景深反應過來,想要再次確定。
「並不是,你可以等他醒了問清楚他的決定。」
「只有切除,才能保住他的性命。」
她並不是威言聳聽,只是將真實的情況告訴他知道。
「這裏是治療發燒的藥丸,你給他服下。」
要做切除手術,也要等辛澤的發燒好了。
「好,我知道了。」
景深接過白瓷瓶,臉上的神情遊戲變幻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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