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儘管如此,薛槐還是想要試一試。
所以他才會用銀針刺穴這一招。
差不多過了兩分鐘的樣子,薛槐這才將張子豪天靈國上的銀針給拔了出來。
只見他眉頭緊蹙的問道:「小雪,醫生有說張叔叔是為什麼去世的嗎?」
張恨雪回答道:「醫生說,我父親他心臟驟停,可能是因為傷勢太嚴重了,手術過後引起的併發症。」
點了點頭,薛槐接着問道:「期間,有其他人來過病房嗎?」
一旁的孟國勝聽見薛槐的話後,臉色在這個時候變的不自然了起來,而他身邊的孟山海神色卻絲毫不變,不過瞳孔卻收縮了一下。
他們兩個人身上的表情變化,被薛槐全部都看在眼裏。
張恨雪想了想後回答道:「期間有不少人來醫院看過我父親,這些人不是富天集團的員工,就是平時我父親的一些朋友,他們把東西留下來後,看了一眼,便走了。」
聽見張恨雪這句話後,薛槐不由自主的蹙了蹙眉,如果來的都是這些人的話,他覺得或許是他想多了,有張恨雪在這裏看着,這些人根本就沒辦法對張子豪下黑手,張恨雪又不是瞎子。
想到這裏,薛槐好奇的問道:「除了你父親公司的員工和他朋友之外,有沒有你不認識的人來過?」
張恨雪回答道:「沒有,來的這些人我都認識。」
接着張恨雪好奇的問道:「薛槐,你是說我父親是被人害死的嗎?」
薛槐點點頭回答道:「我也只是猜測而已。」
孟國勝這個時候開口道:「我跟豪哥年輕的人時候得罪了不少人,想讓我們死的人可不少,不過我們在門口安排了這麼多的保鏢,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機會進來害豪哥的,何況我們早就不做那些違法的事情了,這些人根本就沒有理由來害豪哥。」
孟山海蹙了蹙眉說道:「哪有這麼多人想要害張叔叔,之前醫生來看過了,都說是張叔叔沒有挺過去。」
薛槐拍了拍張恨雪的肩膀說道:「人死不能復生,請節哀。」
秦飛馬連忙把薛槐的手拿開,對張恨雪說道:「小雪,以後我來照顧你,我一定不會讓你吃苦的。」
孟山海冷哼一聲對秦飛馬說道:「秦飛馬這件事情就不用勞煩你了。」
秦飛馬瞥了孟山海一眼回答道:「這是小雪跟我的事情,要你管?」
接着他繼續說道:「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張叔叔的身後事安排一下,不可能一直把他的屍體放在醫院吧?」
孟國勝這個時候說道:「這件事情就不用你來操心了,我會把豪哥的身後事安排的妥妥噹噹。」
雖然沒有證據直接表明張子豪的死跟孟國勝和孟山海父子兩個人有關,不過薛槐卻認為,這件事情必定和他們父子兩個人脫不了關係。
他最為好奇的是,他們兩個人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張子豪給害死的。
亦或者說,是他想多了,張子豪真的是自然死亡?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三點多鐘了,原本薛槐是想一直陪着張恨雪的,不過秦飛馬一直在薛槐耳邊叨嘮,讓他快點回去。
並且說有他陪着張恨雪就可以了,最後薛槐跟張恨雪告辭,回家去了。
翌日早上,薛槐跟往常一樣,早早的就起來了。
不過讓他沒有想都的是,蘇萌比他起來的更早,並且早早的就去公司上班去了。
當薛槐吃過早餐,準備去上班的時候,忽然門口的門鈴響了起來,當薛槐看見姚天偉進來後,一點都不意外。
很明顯蘇小倩昨天跟姚天偉攤牌了,所以今天早上他才早早的過來想要跟蘇小倩解釋。
姚天偉進來後,看見薛槐,他怒目圓瞪,要不是因為知道他是蘇家上門女婿的話,他早就動手了。
呵呵一笑,薛槐面色不善的對姚天偉說道:「想不到你還有臉來找小倩,你臉皮還真厚!」
姚天偉沒想到薛槐居然還敢嘲諷他,只見他面目猙獰的回答道:「臭小子,你只不過是蘇家的上門女婿而已,我勸你最好是不要多管閒事,要不然我保證你會吃不了兜着走!」
「喲。」,薛槐淡淡一笑的說道:「你威脅我?」
姚天偉回答道:「這不是威脅,只是善意的警告。」
「嘭!」
讓姚天偉沒有想到的是,薛槐居然一聲不響,一腳便踢在他的小腹上,將他踢飛了出去。
「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之所以上一次我對你手下留情,是因為你是蘇萌妹妹的男朋友,現在你已經不再是她男朋友了,而且還是個渣男,我想小倩就算是看見我打了你,也只是會拍手稱快吧?」薛槐笑着說道。
姚天偉雖然被薛槐踢中,摔在地上,不過薛槐這一腳踢的很有分寸,並不會真的傷到他。
就在這個時候,姚天偉看着薛槐身後大聲的說道:「小倩,你不要相信這小子的鬼話,我昨天其實是陪我的一個表妹去的醫院,她懷孕了,一個人不敢去,所以我才陪着她去的。」
薛槐還真沒有想到姚天偉的臉皮居然可以這麼厚。
蘇小倩冷哼一聲說道:「姚天偉,你當我是白痴嗎?如果她是你表妹,你為什麼會親她?」
姚天偉聽見蘇小倩的話後愣住了,一時間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個問題。
「你沒話可說了吧?」蘇小倩冷冷的說道。
姚天偉惡狠狠的瞪了薛槐一眼後,他冷冷的說道:「小子,你給我等着,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咧嘴一笑,薛槐回答道:「我等着,你放馬過來就是了!」
等姚天偉離開後,薛槐這才去上班。
路上的時候,薛槐接到了母親的電話,他才知道,今天就是爺爺七十歲的大壽,讓他務必帶着蘇萌一起過去給爺爺祝壽。
這可是大事,所以薛槐來到天鴻傳媒之後,便直接去了董事長辦公室,想要告訴蘇萌今天是他爺爺七十歲大壽,讓她務必要去參加。
不過讓薛槐鬱悶的是,這一次他去蘇萌辦公室找她,依舊沒有看見人,助理李雪告訴他,蘇萌今天去外地開會去了。
無奈薛槐只能給蘇萌打電話,原本他想讓蘇萌快點回來,跟他去參加爺爺的七十歲大壽。
可得到的答覆是,她回不來了,因為今天這個會議十分的重要,而且除了開會之外,她還要去其他的地方,一直要道下午七八點才可能會有時間。
最讓薛槐鬱悶的是,蘇萌跟他打電話的時候,語氣十分的不耐煩,就好像跟他有仇一樣。
掛了電話後,薛槐眉頭緊蹙的說道:「怎麼回事?前幾天還好好的,她又搭錯了哪根神經了?」
蘇萌掛了薛槐的電話後,其實心裏面也十分的糾結。
這一次的會議跟客戶確實十分的重要,如果她狠下心的話,還是可以空出時間,跟薛槐去參加他爺爺的七十歲大壽的。
只不過一想到薛槐在維也納西餐廳內,跟張恨雪燭光晚餐的那一幕後,她便直接放棄了這個想法。
在她想來,這樣的男人,根本就不值得她做這些事情。
十一點鐘的時候,薛槐在唐雁坤這裏請了半天假。
然後直接去母親家,跟着母親一起去參加爺爺的七十歲大壽。
如果是薛槐沒有被奪舍的話,他絕對會猶豫自己去不去參加爺爺的七十歲大壽。
自從他父親過世之後,他跟他母親節就遭受到大伯跟二伯家裏面所有人的白眼,大伯和二伯家裏面的人,沒有人看得上他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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