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點了點頭回答道:「恩,是個男的,二十多歲的樣子,而且他好像真的會針灸。」
「胡鬧!」,陸醫生聽見護士的話後,憤怒的說道:「病人都已經確定死亡了,這小子想要幹什麼?」
一旁的紀彤跟楊濤兩個人把他們兩個人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
而這個時候紀彤也發現薛槐不見了。
不過她依舊沒有眼前這護士嘴裏面,那個替她哥哥針灸的人就是薛槐。
旋即,他們四個人走進了手術室。
當紀彤跟楊濤兩個人看見薛槐在替病床上的紀宇飛針灸後,他們兩個人都無比的吃驚。
楊濤一個箭步來到薛槐面前說道:「薛槐,你在做什麼?飛哥都已經死了,你想他在下面不安生嗎?」
薛槐眉頭緊蹙的說道:「在別人眼中他可能死了,不過在我眼中,他還活着。」
「胡鬧!」,進來的主刀醫生陸醫生說道:「你是醫生,還是我的是醫生,病人明明已經死了,難道你還能起死回生不曾?」
「滴滴滴。」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醫療儀器在這個時候發出了滴滴的聲音。
隨着這個聲音響起之後,一旁的陸醫生頓時傻眼了。
即便紀彤跟楊濤兩個人並不是醫生,不過因為經常看電視劇,所以知道這個聲音響起來,就表示病人還活着。
「不可能啊!」,一旁的陸醫生一臉震驚的看着薛槐說道:「病人明明已經死了,他怎麼可能又活過來了?」
不止是他,手術室內其他的醫生跟護士看見這一幕後,一個個也被驚呆了。
要說薛槐真的能起死回生,他們根本就不信。
然而鐵一般的事實擺在他們面前,就算他們不信也不行。
紀宇飛的死亡,在場的每一個醫生跟護士都是親眼所見的,絕對不會有假。
然而經過薛槐的針灸之後,紀宇飛真的又活過來了。
此時,紀宇飛身上滿滿當當的插着二十七根銀針,在身上的二十七個穴位上。
「我已經將他從鬼門關上給拉回來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不過你們記住,他身上的銀針絕對不能拔下來,等你們手術結束之後,必須我親自將他身上的銀針把下來,要是你們提前將他身上的銀針,哪怕是一根拔下來的話,他這一次就真的死定了!」
隨着薛槐的話音落下之後,紀彤連忙來到他身邊問道:「槐哥,我哥真的活過來了?」
此時,紀彤如同做夢一樣,給剛剛還特意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疼的她差一點大聲叫了出來,可見這一次是真的,她並沒有在做夢。
楊濤這個時候心情十分的複雜。
按理來說紀宇飛活過來了,他應該高興才對,可他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之所以他會高興不起,是因為紀宇飛是被薛槐給救活的,這樣一來以後紀宇飛必定會對薛槐刮目相看,他就更加沒有希望了。
薛槐點了點頭回答道:「恩,有我在,他一定會好起來的。」
隨後,薛槐帶着紀彤跟楊濤離開了手術室,而原本在手術的醫生護士,再一次給紀宇飛手術起來。
坐在手術室外面,紀彤一臉疑惑的對薛槐說道:「槐哥,你什麼時候連針灸都會了?」
楊濤剛剛也一直都在想着這個問題,雖然他和薛槐接觸的不多,不過在紀宇飛的嘴裏面聽說過不少有關薛槐的事情,知道他是個窩囊廢,並且還成為了別人家的上門女婿。
男人做成他這個樣子,也算是廢的可以了。
不過現在他卻發現,自己從紀宇飛的嘴裏面聽說的薛槐,跟自己親眼見到的薛槐完全就是兩個人。
因為他根本就不相信,薛槐會是上門女婿,至少從薛槐身上的氣質上來看,他根本就不像是上門女婿。
薛槐回答道:「我之前不是說過嗎,今年有看中醫典籍,從中學會的。」
冷笑一聲,一旁的楊濤說道:「你在開玩笑吧,看幾本醫書典籍,就會針灸了?」
「就算我不懂針灸,也知道,想要薛槐針灸,並且將它付諸實踐,絕對不會是看過幾本中醫典籍就能做到的事情。」楊濤接着說道。
然而,讓薛槐沒有想到的是,楊濤接着說道:「你一定從小就開始學中醫了對不對?要不然你針灸不可能會這麼厲害的。」
紀彤可是從小就跟薛槐認識了,薛槐如果從小就開始學中醫的話,她不可能會不知道,所以楊濤的話根本就不成立。
時間一晃便過去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這個時候手術室的大門終於再一次被打開了。
「陸醫生,我哥哥沒事了吧?」紀彤連忙來到陸醫生身邊問道。
陸醫生點了點頭回答道:「恩,病人的並且已經穩定了,不過還需要留院觀察,這段時間給病人好好補一補。」
他說完這句話後,眉頭緊蹙的看向了一旁的薛槐。
想了想後,他還是開口道:「病人明明已經死了,你是怎麼救活他的?」
薛槐回答道:「在你們眼中,或許病人已經死了,不過在我眼中,他依舊還有救。」
頓了頓後,薛槐接着說道:「追根究底的原因,還是因為西醫太落後了,太過於依賴這些高科技的醫療設備,你們根本就不明白中醫的博大精深。」
陸醫生聽見薛槐的話後,雖然十分的生氣,可他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反駁薛槐的話。
因為薛槐說的都是事實,最主要的是,他宣佈死亡的病人,被薛槐鬼使神差的用針灸給救活了,這可是裸的在他們西醫的臉上打了一記重重的耳光。
半個小時後,一間單獨的病房內。
原本紀宇飛住的是普通的病房,並且護士給了紀彤一張賬單,雖然紀宇飛是被薛槐救活的,不過他們醫院加急給紀宇飛做了手術,這一台手術費可不便宜,算下來三萬多。
當紀彤看見繳費單後,被嚇到了。
雖然紀宇飛手下有幾十個小弟,不過他為人很講兄弟義氣,只要兄弟有需要,他能豪不吝嗇的出手相助,所以這些年他身邊根本就沒有存下什麼錢。
而紀彤才剛剛步入社會,身邊更加沒錢。
楊濤倒是想把這三萬給填上,可三千或許他可以拿的出來,三萬他束手無策了。
就在紀彤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薛槐便接過了她手中的賬單,毫不猶豫的帶着她下去,把錢給交了,不僅僅如此,還在裏面存了十萬。
「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要是不夠的話,你找我就是了。」,薛槐說道。
紀彤咬着嘴唇,一臉感激的對薛槐說道:「槐哥,你的恩情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薛槐笑着回答道:「你要是想要報答我的話,有時間就常去我家,跟我媽聊聊天,她原本就很喜歡你,我現在在外面上班,而且沒住在她身邊,不能經常在她身邊陪她。」
紀彤重重的點了點頭回答道:「恩,槐哥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阿姨的。」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人陌生的男人走進了病房。
楊濤看見對方後,頓時起身,怒目圓瞪的說道:「瘋狗,你來這裏幹什麼?」
外號叫瘋狗的男人,名叫杜天佑,是紀宇飛的死對頭,兩個人一直都在爭奪江海市郊區的地盤,這一次紀宇飛是杜天佑派人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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