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莎莎李勝男坐十多個小時飛機,都累了,吃完晚飯,眾人決定今晚不折騰,直接回酒店休息。
一行人結伴走出餐廳。
恰巧一輛全球僅有二十五台的限量版勞斯萊斯轎車停在餐廳門口,副駕駛位下來一高大帥哥,快走兩步,拉開勞斯萊斯後座車門。
獨享勞斯萊斯後座的卡萊爾下車。
劉蓓蓓的同學,包括莎莎、李勝男,都忍不住瞧向卡萊爾。
卡萊爾雖然不年輕,但是太有范兒太帥,尤其那雙深邃眸子,不經意一瞥,足以觸動大多數女人的心弦。
「這才是真正的貴族。」
蔡荼故意在劉蓓蓓耳邊嘀咕。
卡萊爾看到蘇昊略顯意外。
「真巧……」
蘇昊微笑面對卡萊爾。
劉蓓蓓的同學不禁轉臉,錯愕瞅蘇昊。
亂打招呼裝x,真沒禮貌!
蔡荼在心裏鄙夷蘇昊。
「確實巧,前些天蘇尊主幫了我們大忙,萬分感謝。」卡萊爾說着話行撫胸禮,很優雅的向蘇昊表達謝意。
「不用謝我,我只是盡了一點綿薄之力,比起你們做出的貢獻、付出的犧牲,差得太遠。」蘇昊此言發自肺腑。
「蘇尊主太謙虛了,。」
卡萊爾以前禮貌對待蘇昊,只是出於習慣,不讓自己的紳士形象存在哪怕一絲瑕疵,而今天不同,是真的欣賞蘇昊。
「說我謙虛的人很少,倒是很多人覺得我狂傲冷酷或是……」
蘇昊本要說嗜殺,想到自己女人的同學在,說出這麼不和諧的詞,着實不妥,便笑了笑,沒再往下說。
卡萊爾笑道:「蘇尊主是人中之龍,該狂傲冷酷的時候,自然得狂傲冷酷。」
人中之龍?
蔡荼目瞪口呆看着蘇昊卡萊爾聊天。
其他人也驚詫不已,即使對蘇昊有所了解的莎莎、李勝男,也頗為意外,沒想到蘇昊在f國似乎也挺牛x。
卡萊爾跟蘇昊聊了幾句,又朝劉蓓蓓微笑點頭。
劉蓓蓓出於禮貌,勉強笑了一下。
顯然這妮子認定卡萊爾和亞當斯是一夥的,起碼他們很熟,不然不會一同登門找她男人,便恨屋及烏。
「蘇尊主如果是回酒店,可以坐我的車。」
「我們人多,一輛車不夠,一會有車來接。」
蘇昊婉拒卡萊爾的好意。
這時候,一支車隊駛來,全是經過防彈改裝的黑色奔馳大g。
蘇昊瞅着這支車隊,哭笑不得,吃晚飯時,他給章越發信息,讓章越派車來接,並把晚上聚會的確切人數告知章越。
正常情況,十四個人,派四輛車就行。
現在看來,章越給劉蓓蓓十二個同學,每人安排一輛車,算上他和劉蓓蓓乘坐的車子,一共十三輛車。
十三輛霸氣越野車排成一線,橫在餐廳門前。
每輛車下來兩名黑衣猛男。
「尊主!」
二十六人齊刷刷朝着蘇昊欠身行禮。
十多個在歐陸留學的男女被這陣勢嚇到,難以置信瞅蘇昊,只見蘇昊緩緩點頭,展現出上位者的姿態與風采。
蔡荼恍惚。
「卡萊爾先生,再會。」
蘇昊笑着跟卡萊爾道別。
「再會……」
卡萊爾微笑點頭。
「都上車吧。」
劉蓓蓓招呼一眾不知所措的同學。
最終十多個男女上了五輛車,上車後,他們內心久久無法平靜。
蔡荼和莎莎李勝男擠在一起,就是想向這兩位老同學打聽,蘇昊到底什麼來路。
「莎莎,這怎麼回事兒?」
蔡荼湊到莎莎耳邊,小聲詢問。
「你真以為蓓蓓眼瞎啊?」
莎莎嗓門不低,搞得蔡荼很尷尬,心虛的看一眼坐在前面的兩個黑衣猛男,怕這二位猜到點什麼,去向蘇昊劉蓓蓓打小報告。
「思思的話,尤其是她說蓓蓓和蘇昊的話,你最好不要信。」莎莎直性子,說話很直接,不藏着掖着。
蔡荼不傻,當然明白莎莎這話什麼意思,先是錯愕,繼而想到先前在餐廳話裏帶刺嘲諷蘇昊,面紅耳赤,覺得她今晚像個無知的小丑。
莎莎又道:「蔡荼,別怪我說你,出來留學幾年,真不至於看不起國內看不起國人,我和勝男現在隔三差五回國消遣,沒覺得哪差,以後我倆也一定回國幫着家裏打理公司,是不是我倆就沒資格跟你這高貴的巴城大設計師處了?」
「不是……我……」
蔡荼囧了,無言以對。
「都是好姐妹,說這些幹嘛,聊點開心的,比如明天去哪玩。」
李勝男笑着圓場。
「我已經計劃好接下來咱們怎麼玩,保證讓你們開心。」
蔡荼借坡下驢,趕緊轉移話題。
二十分鐘後,車隊到達酒店。
劉蓓蓓已經為一幫同學在她和蘇昊下榻的酒店訂好房間。
眾人下車,隨着蘇昊劉蓓蓓往酒店裏走。
吃飯時小覷乃至無視蘇昊的男女,再瞅蘇昊,眼神中都多了幾分敬畏。
劈腿,渣男,一無是處的廢物,王思思灌輸給他們的這些負面信息,被現實狠狠碾碎,煙消雲散。
在這些男女心裏,王思思的形象,也變得醜陋。
謊言只能蒙蔽弱者。
用謊言抹黑強者,自取其辱。
…………………………
劉蓓蓓和一幫同學玩了一個星期。
一幫同學走後,這妮子和蘇昊重新上路,去完成週遊世界的計劃,但僅僅歐陸就幾十個國家。
兩人歷時三個月,也只是走馬觀花一般欣賞了歐陸最美的山水和城市,其他地方,都還沒去。
時隔三個月,兩人又繞回到巴城。
蘇昊再次進入地穴,由方浩志陪着,翻過高牆,進入迷霧區,前行七八百米,來到時空隧道前。
時空隧道就在石壁上,仿佛一個直徑三米的黑色旋渦,令人望而卻步。
「真要進去?」
方浩志皺眉問蘇昊。
「先看看……」
蘇昊向前走去,接近黑色旋渦,距這詭異的黑色旋渦不足半米,他停步,低頭凝視左手中指上的戒指。
這枚戒指,多次幫他度過難關,萬一湮滅在時空通道里,他一定很心疼,但他還是把手伸了進去。
他決定做什麼,從不患得患失猶豫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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