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薛鸞兒尖叫一聲。
雲千汐聽的渾身一顫。
那個四公子看着人模人樣的,其實連狗都不如啊。
秦子恆呢,不是他的人一直保護薛鸞兒嗎,怎麼連點動靜都沒有。
而且聽這聲音,就算再闖進去也晚了,木已成舟,那位薛姑娘要完了。
接下來,便是那位四公子各種侮辱的話,聽着讓人噁心。
一直持續到天亮,那場凌虐才結束。
雲千汐本來想去叫秦子恆,悄悄的打開門看了看,外面守着好多人。
別說秦子恆了,看那架勢就算再多來幾個人也是沒用的。
那位四公子肯定是早有準備的。
雲千汐聽了一晚上的戲,根本沒睡好。
之後,又睡了兩個時辰才起來。
容離昨天喝的太多,跟她起來的時辰差不多。
結果他們下樓的時候,幾人正好準備用午膳,連邱老闆也在。
顏風自然也在,而且看上去神清氣爽,笑的比昨天還要溫和。
雲千汐抽了抽嘴角,昨晚剛剛強了人家一個貌美如花的姑娘,他能不高興?
只怕高興的都要哼小曲了吧。
更讓她覺得可笑的是,秦子恆還坐在那跟顏風稱兄道弟,討論着一會再多喝幾杯。
「好像少了一個人,薛姑娘怎麼沒下來?」
雲千汐故意問了一句。
秦子恆沒回答。
倒是顏風說了句,「她昨晚太累了,要休息兩日。」
想起昨晚的情景,顏風還是很高興的。
十六七的小姑娘,年紀輕,身子嫩,自然能給他帶去最舒服的體驗。
「哦。」
雲千汐沒再多問,低頭喝了口湯。
顏風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他不是不知道雲千汐住在隔壁。
之所以弄那麼大動靜,他當然是故意的。
容離喝的太多,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
下午的時候,雲千汐跟容離商量。
「我們不跟邱老闆走了,我們就說不去京城了。」
雲千汐果斷的開口。
容離一怔,「怎麼了,不是要去京城查消息嗎,怎麼不去了?」
「去,但是我們自己去,不跟邱老闆他們一起,尤其是秦子恆!」
雲千汐不知想了些什麼,果斷的做了這個決定。
危險的不是秦子恆,而是他身邊那個四公子,很可怕。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是不是那個秦子恆欺負你了,我去把他的腦袋敲碎!」
容離一聽頓時怒了。
一定是那個該死的秦子恆,趁着他不在的時候,欺負他的小汐子了。
不然他的小汐子為什麼突然提出要走。
「沒有。」
雲千汐搖頭,「容離,你有沒有覺得那個四公子很有問題。」
容離皺眉,「他應該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他欺負你了?」
「也沒。」
「不過昨晚他在薛鸞兒房間內,這樣的人我們能不招惹,還是不招惹的好。」
「也是。」
容離沉思了片刻,「做戲做全套,我們現在就走,先往回走,過幾日再返回來。」
萬一那個什麼四公子真的有心去查,查到他們往回走,也知道他們沒去京城,這也是為了以防萬一,怕招惹上什麼麻煩。
畢竟在南祗他們人生地不熟,真惹了事會很麻煩。
於是,他們便隨便收拾了下東西,悄悄離開了。
只讓小二帶了句話,說他們不去京城了。
「走了?」
顏風很快便知道了這事。
秦子恆臉色有些難看,額上冷汗淋漓。
他特意物色了雲千汐,進獻給顏風。
不想雲千汐居然跑了。
雖然,雲千汐他們藉口說不去京城了。
但是只要不是傻子的一下就能看出來,雲千汐跟容離這是見勢不妙跑了。
「肯定是那個小丫頭看出了什麼不對,本殿就說那小丫頭聰明的很,至於其餘幾個都是蠢的。」
「殿下怎麼辦,就任由她這麼跑了?」
秦子恆有些不甘心。
一個什麼權勢都沒有的小丫頭,居然還敢擺他一道,簡直不想活了。
他秦子恆雖然不是什麼官老爺。
但也決不許一個無名的小丫頭擺他一道。
「本殿看中的人,能逃脫得了嗎?」
顏風臉上露出幾許不屑的笑。
越是如此,他越是喜歡。
他顏風最biàntài的地方就是喜歡強人所難。
秦子恆瞬間明白過來,點了點頭,「殿下英明。」
有什麼是四殿下做不到的呢?
四殿下這人不但好色能力也很強。
只要他想做的就沒有做不到的。
雲千汐跟容離其實沒多想,他們只是覺得顏風這人不好惹,所以早早的避開,卻沒想到給自己招惹下了大禍。
幾人沒什麼計劃,走了兩個鎮子,便暫且找地方住了下來。
打算住個十天半月去京城。
容離跟雲千汐講起了顏逸的事情。
「你說我跟顏逸長得很像,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兄妹。」
「可我爹是大將軍,他怎麼可能養別人的女兒,我娘若是跟我長得像,那肯定是我娘,難道我爹真的不是我爹,被戴了綠帽子,自己不知道?」
雲菇涼開啟了瞎猜的模式。
容離無奈的看着她,「你別瞎說,到時候真見了你爹怕要被打。」
他也覺得雲烈不可能幫別人養女兒,這關乎一個男人的尊嚴。
而且傳聞稱定國將軍跟夫人恩愛的很,為了夫人早已宣稱絕不納妾,一生只要一人就夠了。
這麼恩愛的兩人,不可能鬧出別的矛盾。
「他還好意思打我呢,他若是真活着,這麼多年為何不找我?」
雲千汐百無聊賴的托着腮,吃了顆葡萄,慢悠悠的品着味道。
她記不起來以前的事,感覺人生很迷茫,似乎做什麼事都沒覺得多有動力。
「小汐子,你怎麼了?」
容離見她神色不太對勁,難免有些擔心。
「容離,我記不起過去,以前也沒覺得有什麼,但是現在感覺沒有過去的人生很空白。」
記不起朋友,記不起家人,即便聽到容離他們說,可是卻無法感同身受。
她失去了一切記憶,也就失去了一切情感。
一個空白的人,對人生能有什麼期待?
包括去找自己的父母,她也只是聽容離說所以去做。
但她的感受沒那麼深。
容離大概是能明白她內心的苦的。
「小汐子,無論你記不記得,我都會陪在你身邊,天塌了還有我頂着,沒有什麼不開心的。」
「你想去哪,我就陪你去哪。」
「好。」
雲千汐心中一暖,那種無力感也慢慢消失了。
她是個接受能力很強的人。
雲千汐他們走後。
雲三爺那邊也有了動靜。
他的人還是有些勢力的,很快便查出了一些端倪。
雲千汐謊稱自己是南祗人。
但是他們查了查,雲千汐的生活習慣是北凌人所有的,她所在的那個地方,也沒一個叫雲輕羽的,更沒有叫容離的。
聽着自己的人匯報的消息,雲三爺的臉色徹底變了。
他着急的去了雲千汐之前住的客棧。
結果到了地方才知道,雲千汐已經離開有些日子了。
雲三爺出了客棧有些出神,眉頭微微皺了下,「汐兒……」
他有些心煩,如今許多事沒處理完。
他身上還有不少事。
若真的貿然見面,只怕會引來更多麻煩。
更何況……
「三爺,出事了。」
雲三爺還沒做出決定,便得到了一些不好的消息,匆匆離開了。
雲千汐跟容離還在小鎮上晃悠。
這日,一行人去游湖。
夜晚湖上的風景依然很漂亮。
幾人甚至準備好了魚竿釣魚。
船是租來的,很大的一艘船,還有兩個船夫。
幾個人坐在一起釣魚,比誰釣的多。
不多時,雲千汐口渴,掀開帘子進去喝水,還囑咐了一句,「問情,你看着點,別讓容離偷我的魚。」
容小世子吐槽了一句,「誰稀罕偷你的破魚啊。」
裏面有個船夫正在收拾東西,見她進來,忙倒了杯茶。
雲千汐沒想別的便喝了。
茶剛剛喝下,她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船夫神色一暗,帶着她從後面離開。
那個船夫按動了一個機關,一個小船突然從旁邊出現。
船夫帶着雲千汐坐小船離開。
那個船夫顯然是訓練有素的高手,動作輕的不能再輕。
「小汐子!」
過了一會,還沒看到雲千汐,容離頓時喊了起來。
「你還沒喝夠,你的魚可都被我拿走了。」
然而,根本沒人回答。
「小汐子!」
容離意識到出了事情,臉色一變,急忙轉身進了船艙,才發現船夫不見了,雲千汐也不見了。
幾人瞬間想去追人。
然而,旁邊幾條船突然靠了過來,上面全部都是殺手。
以一敵百,就算再厲害的高手也會吃虧。
容離等人受了重傷,拼死逃了出去。
雲千汐卻是下落不明。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是幾日之後了。
雲千汐坐起來,眼神迷茫的看着自己身處的環境。
這間屋子佈置的很不錯,各種擺件一看便是很值錢的。
可見這屋子的主人,絕不是什麼普通人。
難道,難道是納蘭夜?
雲千汐想到這個可能臉色頓時變了。
難不成她又被納蘭夜給抓了回去?不然,誰還會跟她有仇,要設局在船上打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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