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茶,倒數第一都不配。」
皇帝陛下給了一個最差的評價。
別人好歹還給沈靈婉一個倒數。
他卻是連一個倒數都不給沈靈婉,因為她沒資格。
沈靈婉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無,面滿是不可思議。
皇為了雲千汐那個賤人,竟然故意如此落她的臉面!
「皇帝,你這……」
太后皺眉看着。
皇帝這是提前得了消息,故意來為難沈靈婉的?
「這茶倒是不錯,色澤鮮嫩,味道清香,是個好的。」
北冥景又拿起了雲千汐泡的那杯茶。
剛剛喝了一小口,這會又品了一口,的確是唇齒留香。
在場的眾人都看傻眼了。
這怎麼與各位娘娘品評的結果完全不一樣。
怎麼倒數第一個跟正數第一換了?
「母后怎麼了?」
品完茶,北冥景不解的看着太后問了一句。
太后一時說不出話來。
雲千汐泡的那杯茶如何,她心是有數的。
所以,北冥景幾個都選了雲千汐第一,倒也算合乎情理。
可她剛剛被雲千汐的激將法一激,說雲千汐那杯茶是最差的。
如此跟北冥景等人的結果完全相反。
她堂堂太后居然作假。
現在只覺得臉火辣辣的,好像無形被人狂扇了幾巴掌似的。
太后一直沒說話。
北冥滄忽然看到北冥菱手的字據,好的拿了過來。
「你做什麼?」
北冥菱臉色一變,想要阻攔,卻已是來不及。
「喲,你們居然玩這個,品茶會的最後一名,居然要脫掉外衣,只着肚兜跳舞。」
看到字據的內容的時候,北冥滄頓時樂了。
只着肚兜跳舞……
他看過衣着暴露的舞姬。
可沒見過正兒八經的世家千金這樣做過啊。
如此,他今個可真是來對了。
世人誰不知,滄王好色。
北冥滄巴不得趕緊看這場熱鬧。
於是便道:「這倒數第一顯而易見,既然字據為憑,那開始吧。」
說着,他還看向了沒有吭聲的雲千汐,嘆氣道:「雲千汐,雖然你是七叔未過門的王妃,可願賭服輸,本王瞧着這面你也是簽了名字的,所以這舞你可賴不掉了。」
他色眯眯的看着雲千汐,眼睛都快長雲千汐身去了。
剛剛來的時候,看到雲千汐便是眼前一亮。
他開始並未認出雲千汐來,還在想這是哪家小姐,竟然生的如此絕色,那個北凌第一美人都要好幾分。
直到雲千汐跟北冥擎兩人說話。
他才認出雲千汐,差點沒嚇死。
這小廢物怎麼變得這麼好看了?
如今又能一飽眼福,他當然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是個混不吝的人,也不管什麼場合,都有什麼人,那點齷齪的心思,甚至都沒有隱藏的意思。
北冥擎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
雲千汐詫異道:「侄兒,你好生無道理,這最後一名又不是我,所以跳舞跟我有什麼關係?」
「怎麼不是你,本王跟皇還有七叔,以及五哥所評出來的結果是一樣的,不是你又是誰?」
北冥滄指了指身邊的茶杯,嫌棄道:「便是本王泡茶都你泡的好。」
這茶有一股子土味,實在是太難喝了。
「這茶又不是我泡的與我何干?」
雲千汐白了他一眼。
北冥景他們兄弟幾個都還不錯,怎的這冒出來一個蠢的,而且還蠢的這麼離譜。
「什麼,這不是你泡的,哪哪杯是你泡的,別說最好的這杯是你泡的。」
北冥滄驚訝的很。
這麼難喝的茶,居然不是小廢物泡的。
難道在場的世家千金,還有她廢物的不成?
「那是自然,畢竟我是個才女,茶藝什麼的不在話下。」
雲千汐端着一杯茶坐了下來。
自然是坐在北冥擎身邊。
一會她估計要捅個大簍子,所以提前坐在金大腿旁邊,方便隨時抱!
噗嗤……
北冥滄沒給面子,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雲千汐不滿的看着他,「你質疑我?」
「你是才女?」
北冥滄很想說她無恥。
「皇兄,這三小姐很不客氣啊。」
他轉頭看着坐在一旁,一直不曾開口的北冥景道:「三小姐草包之名,北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三小姐是真不客氣。」
說着,又看了北冥恪一眼,「五哥,你說是與不是?」
北冥恪冷着臉不答話。
剛剛他過來,也沒認出雲千汐。
這會子看到雲千汐坐在北冥擎身邊,更是感覺一根刺扎入了心。
怪不得七叔一定要跟他搶,怕是早見了她這絕色的樣子,被勾去了魂魄。
眾人神色凝重,各有心思。
先前太后一句話,已經判定了這場品嘗會的輸贏。
可是皇一來,結果又反了。
眾人心糊塗的很。
那雲千汐的茶到底泡的是好,還是不好。
若是不好,她有什麼能耐,讓所有人都護着她。
而且看滄王那樣子,顯然也沒想到那杯茶是出自她之手。
「我本有才,何須謙虛。」
雲千汐笑的燦爛,今個打算無恥到底。
太后如此無恥,想算計她。
那她也沒必要顧及什麼。
反正,她也沒打算在京多呆。
若是京沒有太多爹娘事件的線索,她是打算去邊關的。
噗嗤……
北冥滄再次不厚道的笑了出來,開口道:「你這個草包……」
哪知話還沒說完,北冥擎忽然衣袖一揮。
一縷內力,嗖的一下打在了北冥滄胸口。
砰地一聲……
北冥滄連同那被打碎的椅子一起摔在了地,臉色慘白無。
他本是個草包,沒什麼武功,更別提北冥擎這樣的高手對他出手了。
當真是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七叔,你……」
北冥滄嚇的幾乎站不起來。
若是北冥擎下手再重一些,他當場便掛了。
其餘人也是如此,驚訝的不行。
即便滄王出言不遜,但他好歹是皇室王爺。
玄王竟然當着太后皇的面動手,這也太不講規矩了。
「玄王,你做什麼!」太后瞬間怒了,「算你身份特殊,是我北凌的戰神,也不該如此不將哀家跟皇帝放在眼裏,在我們面前敢傷人,哀家想問問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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