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
戰神數到三,開始放開岳精忠。
暗影也慢慢後退,槍口可不敢掉以輕心,一直對準着魅舞的腦袋。
同樣,岳精忠朝暗影那邊走過去時,戰神的槍口也始終瞄着岳精忠的腦袋。
彼此的距離拉開至大概十米左右後,雙方這才撤槍。
暗影和岳精忠飛速轉身沖向鐵牛,戰神也顧不上二人,現在他眼裏只有魅舞。
他一個箭步衝上腐爛的甲板:「魅舞,沒事吧。」
「別管我,快,給我幹掉那個賤人。」魅舞咬牙切齒地怒喝。
「你受傷了。」戰神驚呼:「那個賤人你放心,我饒不了她,現在送你去治傷要緊。」
戰神一邊說着,一邊趕緊幫忙將魅舞的那隻腳抽出來,隨即抱起他,火速閃進黑暗中。
暗影和岳精忠也帶着鐵牛火速離去。
鐵牛抓到手,算是圓滿完成任務,回到家時,岳精忠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剛才他那口氣可是一直提着,尤其是被俘虜的時候。
那時候別說完成任務了,能不能活着回來都是一回事,沒想到峰迴路轉,被暗影成功逆襲了。
今晚上的功勞不用多說,非暗影莫屬,不但救了他,還逼迫戰神將鐵牛讓出來,可謂是居功至偉。
「暗影,謝謝。」將鐵牛帶進兩人居住的地方後,岳精忠謝了一聲。
「不用客氣。」暗影有些蒼白的臉色淡然一笑,突然,砰然巨響,在岳精忠猝不及防之下,暗影一頭栽倒,就那麼倒在地上,血水染紅了地面,嚇了岳精忠一跳,臉色瞬間白了。
「暗影……!」
……
「嘎」的一聲,車子猛然剎車,在一個高速路口停下。
「阿發,幹嘛停車了,走啊。」副駕駛座上的阿發嚷道。
這個高速路口,直接走是去往雲州市,往旁邊岔道便是進貫江市。
阿發沒理會侯立傑,扭頭朝後面的余飛問:「飛哥,咱們就這麼回去了?這好不容易來貫江一趟,就不給景家留點教訓。」
這話提醒了車裏的一幫人。
李光第一個吼起來:「那肯定要留點教訓,飛哥,他們燒了咱們的店,要不咱們直接去燒了景家的總部吧。」
這個建議讓阿發興奮地一拍大腿:「光頭,我特麼這次支持你!」
侯立傑也是眼睛一亮:「飛哥,我覺得他們說得對啊,該給景家一點教訓,咱們來貫江市一次,不能白跑一趟。」
「飛哥,我覺得幾位兄弟說得有道理。」斷刀也插話道,
余飛望了一眼窗外的黑夜,問:「現在幾點鐘了?」
「哦,凌晨一點過。」阿發急忙回答。
「靠,這麼遲了。」侯立傑大叫:「阿發,你這車開得也忒慢了吧。」
阿發窩火,尼瑪的,一路上就是這個侯立傑開始嫌慢,然後開快了,接着他又嫌快,然後慢下來了,這會又怪慢了,什麼人啊這是。
「侯大少,要不車讓你開吧。」阿發咬牙恨恨地道:「我開快你有話說,開慢也有話說,乾脆你來開。」
「咳咳,那個……。」侯立傑也覺得自己有些那啥了,趕緊緩和一下語氣:「阿發啊,我也不是怪你的意思,只是嘛……。」
「行了,你們兩別吵了。」余飛喝住兩人,朝阿發吩咐:「進貫江市。」
這話一出,眾人興奮起來,這是要幹事的節奏。
「好嘞,坐穩了,出發!」阿發一聲吼,「轟」一腳油門,車子飛一般竄了出去,跟一火箭似的。
「靠,死阿發,開慢些。」侯立傑嚇得大叫。
阿發嘿嘿陰笑:「剛才不是嫌慢嗎?」
「麻痹,你是故意的。」侯立傑大罵。
余飛懶得理會兩人的吵嚷,朝斷刀問:「斷刀,就景國浩在貫江的產業,哪一個最重要?」
既然要干,肯定是選擇重要的地方下手。
斷刀想了一下:「飛哥,貫江市是景國浩的大本營,發家的地方,重要的地方很多,如果要說重中之重的話,那肯定是航運公司了,他就是靠航運公司起家的。」
「哦,對了,航運公司也有谷大瓊的股份,當初為了和谷大瓊合作,景國浩犧牲了部分股權做交換。」
這話讓侯立傑忍不住大叫:「飛哥,就干航運公司了,既能讓景國浩那老王八蛋損失慘重,還能讓谷大瓊也受到損失,簡直是一箭雙鵰。」
「好。」余飛點頭,眼裏閃過一道寒意:「斷刀指路,阿發,開往景家的航運公司。」
「好嘞。」阿發興奮回應,在斷刀的指引下,車子朝景家的航運公司飛馳而去。
……
「麻的,我這是怎麼了?一晚上眼皮跳這麼厲害幹嘛,心裏也亂得慌。」國浩大酒店,景國浩的專屬套房內,雖然凌晨一點過了,但景國浩毫無睡意,依然在房間裏不安地踱步。
尤其是現在,眼皮跳得特別厲害,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似的,心裏的不安就像一隻惡魔的手,死死地抓着他的心臟,將他的心楸成了一團。
「難道是戰神和魅舞那裏失手了?還是朱老大那裏出事了?」
今晚上他分別派出兩撥人,侏儒去刑警大隊找穆少靖,戰神魅舞去抓鐵牛,兩撥人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傳來,讓他心裏很忐忑。
按說他應該對這幾位高手都充滿信心才是,可怎麼這心裏還是慌得不行呢。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一個黑西裝黑褲子黑皮鞋的精壯小伙子走了進來。
這個年輕人是剛剛火線提拔起來的保鏢頭子,景國浩叫他阿誠。
最近景大董事長身邊的人提拔得很快,換了一波又一波。
烏鴉完蛋了換鐵牛,現在鐵牛也算完了,立馬又換了這位年輕的阿誠。
算上之前他最得力的助手阿忠,以及三大高手之一的疾風,再算上自己唯一的兒子景躍南。
景國浩猛然醒悟,算起來,和余飛爭鬥的這些日子,他是損兵折將啊,還都是關鍵人物。
反觀余飛,貌似並沒有損失什麼人。
「麻的,這是怎麼搞的,難道老子這個實力雄厚的lǎojiāng湖,真特麼玩不過余飛這樣的小雜碎?簡直是可笑啊!不,是可悲!」
「董事長,戰神和魅舞回來了。」阿誠進來後,恭敬地報告道。
「回來了?」景國浩趕緊打住自己心頭的思緒,眼睛一亮,心頭大喜:「總算是回來了,鐵牛啊,你終於還是逃不出我的手心,敢威脅老子你那是作死。哼,想作死我成全你,走!」景國浩一揮手,帶着滔天的殺意一腳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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