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副總,安氏國際的副總。」王芸鄭重地強調了一遍。
三個大男人盯着安亞莉看了半天,心裏感嘆不已。
夏美星年紀輕輕一個女孩執掌美星集團,他們都覺得已經很難以想像了,可沒想到,安亞莉看着比夏美星更年輕,既然已經是副總了,而且是赫赫有名華西省第一集團的安氏國際的副總。
尼瑪啊,這年頭當老總都是這麼年輕漂亮的妞嗎?
當然,回頭仔細一想,其實主要是他們有一個好爹啊。
夏美星是從父輩手上接過美星集團的,安亞莉就更不用說了,都是父輩創下的基業,後輩享福。
所以,拼爹的年代,有個好爹很重要。
「王經理,客氣了。」王芸的介紹,倒是搞得安亞莉不好意思了:「猛哥,以後就叫我亞莉吧,別叫什麼安小姐的,副總就更不需要了。」
「不不,安副總,那個不好意思啊,我剛才不知道……。」猛子抱歉地道:「那個,我們老大剛才說有點累了,回去休息了,你要找他的話改天吧。」
「回去休息了?怎麼也不打一聲招呼?」王芸小聲嘀咕。「額,你們那麼忙,他讓我們代他說一聲。」張銳插話解釋,心裏佩服老大真有先見之明,離去的時候特意囑咐了這事,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來問了,而且還是大美女。麻蛋,他們怎麼就沒這麼好的命呢
。
……
余飛離去時,剛出門口,就有人偷偷在後面跟上了。
他到外面攔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朝某個方向開去。
這裏出租車一走,後面一輛小車便跟了上去。
半小時後,余飛在一條偏僻的街道下車閃進一條巷子,消失在黑暗中。
後面跟着的小車追過來,發現出租車掉頭反朝他們相對開來了,車裏的人立即喝叫:「攔住他。」
開車的男子急打方向盤,一個甩尾漂移,橫擋在出租車的去路上。
出租車司機本來想大罵,可看見車上衝下來三個氣勢洶洶的男子時,屁都不敢放一個了。
下車的三個男子,一人手裏拿着棒球棒,衝上去二話不說,一棒子狠狠砸在前車蓋上,發出一聲爆響,車蓋立馬凹下去一個坑,心疼得司機一陣肉疼,但卻不敢說半句話。
「下車,麻痹!」一男子拍着車門吼道。
司機立馬嚇得發抖,驚恐地從車窗玻璃望着外面幾人:「大,大哥,我,我沒得罪你們啊,我,我……。」
「少特麼廢話,讓你下車你就下車。」持棒球棒的男子衝過去,用力狠狠一砸。
砰然巨響,車窗玻璃被砸得粉碎:「你特麼再囉嗦,下一棒子直接砸死你。」
「大哥,我下,我下……。」司機嚇得瑟瑟發抖,哆嗦着開門,哆嗦着下車。
車門剛打開,沒等司機下來,一個牲口已經不耐煩了,衝上去一把將他拽出來,狠狠摔在地上,摔得司機痛叫連連。
「老大,車裏沒人。」一個牲口檢查了一下車裏,發現裏面空空如也,車上的人早走了。
「草,說,車上的人去哪了?」一個鼻子長着紅疹子地男子一腳踹在司機肚子上,惡狠狠地喝問道。
「大哥,他,他下車,進那條巷子裏去了。」司機指着剛才余飛消失的巷子哭道。
「麻的,不早說,追。」三人將車子和開車的人留在外面,三條人影化作三道勁風追進巷子裏。
巷子裏烏漆墨黑,連一盞路燈都沒有,只能借着一點夜色分辨道路和出口。
「老大,這裏黑漆漆的,人影都沒一個,不會是被那司忽悠了吧。」一個小弟朝前面領頭紅鼻男道。
「嘿嘿,你們沒被忽悠,誰說沒人啊,老子不是人嗎?」後面,一道陰森森的聲音響起。
「後面!」三人猛然轉身。
夜色下,一個大光頭就像黑暗中的明燈,那麼的亮眼。
「還有老子呢?」又一個聲音傳來。
巷子的另一頭同樣冒出一個人來,還飄逸地一甩長發,手裏耍着一根雙節棍。
巷子兩頭都被堵了。
「老大,怎麼辦?」一小弟朝領頭大哥問。
「怕毛,咱們三人,他們才兩人,干他娘!」紅鼻男「刷」的一下從身上抽出一把bishou。
另一個牲口則抽出一條綁在身上的鐵鏈,剩下一個就是手持棒球棒的那牲口了。
「瘦巴巴的光頭最弱,先幹掉弱的!」紅鼻男喝道,這叫柿子找軟的捏。
光頭鼻子都氣歪了:「誰特麼說老子是最弱的,我草!」
沒等幾個傢伙衝上來,光頭暴跳如雷地大罵,手裏一根鐵棍怒吼着撲上去,狠狠砸落。
「干!」三個牲口也不示弱,以三對一,蜂擁而上。
不過很悲催,巷子就這么小,同時容納兩個人都成問題,現在三個人一起擁擠上去,還沒打到敵人,自己就先擠成一堆了,手腳都沒法活動了。
「都特麼去死!」
憤怒的吼聲中,光頭的鐵棍帶着風聲已經砸道。
三下五除二,血花飛濺,慘叫聲響起,悲催的三個倒霉蛋人倒下。
看着倒下去的三個牲口,李光自己都愣了愣。
特麼這麼不禁打?
咳咳,不是他們不禁打,而是自己太神勇了。
李光同志有些飄飄然起來。
阿發本來是想着讓李光那小子吃點虧受點教訓,然後他再去幫忙,可是這一轉眼的功夫全搞定了,沒他屁事了。
「我靠。」阿發震驚的下巴都差點掉地下去了:「光頭這麼猛?」
還以為他只是用槍猛,沒想到冷兵器更猛。
「嘿嘿,發給,牛逼不?」李光自得地一抽鼻子,朝驚訝的阿發嘿笑道。
「咕嚕」一聲,阿發蠕動喉嚨狠狠吞下一口口水,然後撇撇嘴道:「有啥好牛逼的,他們三個太弱了而已,如果是我,一棍子全解決,你還用了那麼多棍。」
「額,發哥,你這是嫉妒,赤果果的嫉妒,哼!」李光鄙夷地諷刺道。
「我嫉妒毛線啊我,我只是……。」阿發想反駁,後面的話卻被打斷了。
「行了,別爭了,問他們是什麼人?」余飛從黑暗中走出來命令道。
「問話我最拿手了。飛哥,讓我來。」阿發急吼吼地道。
大功勞被李光拿走了,怎麼說他也得在飛哥面前表現一下自己的本事不是。
「站着,人是我打倒的,憑啥讓你來,我自己來!」李光豈能讓出自己的戰利品:「不就是審問嗎,誰不會啊?」
說着話,他一腳踩在紅鼻男的臉上:「說,誰派你們來的?」
「說,說你妹,有種你特麼殺了老子,會有人替我們報仇的!」紅鼻男子挺硬氣的。「我擦,以為老子不敢殺你?去死!」這種事李光從來不會客氣,手中的鐵棍照着紅鼻的腦袋,狠狠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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