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尼醫生的小洋樓。
哈尼和斷刀算是老朋友了,兩人並不陌生。
他來這裏也是黑白二鬼約好了的,所以哈尼很熱情地將斷刀招呼進客廳。
客廳里見到黑白二人,斷刀有些疑惑,昨天都還好好的,怎麼此刻看兩人有些不對勁啊。
再聯想到這裏是哈尼醫生的家,心頭不由得一凜,難道兩人身體出什麼狀況了?
這個時候出狀況可不是什麼好事,還指望兩人聯手幹掉余飛呢。
「白先生,你們這是……,身體不舒服嗎?」
雙方見面寒暄後落座,斷刀帶着疑惑問出一句。
白無病若無其事地呵呵一笑:「沒事,一點小問題而已。」
說這話時,他豎了豎自己的高領衣。
他的耳垂被打爛了,昨天上了藥,用高領衣的高領遮擋着,可不能讓斷刀察覺出異常。
「哦,沒事就好。」斷刀也不再多問,從懷裏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上推到白無病面前:「這張卡是一個億,密碼,你們可以隨時去查。」
看着桌上的銀行卡,白無病瞳孔微微一縮,這麼爽快就把一個億拿來了,看來,斷刀除掉余飛的心情同樣很迫切啊。
另一旁的黑無常更是貪婪的目光毫不掩飾地落在銀行卡上,如果不是他腿受傷,早撲上去將卡攥在手裏了。
一個億,一個億啊,那是多少錢錢。
別說黑無常了,旁邊的哈尼醫生看着那張卡,眼裏都是精光爆射。
他在卡拉都算是貴族,可也沒這麼多錢啊,如果這張卡是自己的多好,這樣想着,他暗暗地吞了吞口水,那雙眼珠又轉了起來,不知道他心裏在打什麼主意。
白無病將卡收起來,笑道:「斷刀先生果然守信譽,好,錢我收了,什麼時候動手?」
「越快越好。」斷刀沉聲道。
白無病點點頭:「既然要動手,對付余飛這種人,有必要實施一個周密的計劃,將余飛引入咱們設置好的圈套,然後一擊必殺。」
「白先生有何高見,在下洗耳恭聽。」斷刀知道白無病熟悉余飛,至少比他了解余飛,所以希望白無病能制定出一個周密計劃,乾脆利落地幹掉余飛。
「斷刀先生,昨晚上我想了一個計劃,我是這樣想的……。」
「不用想了。」突然,門外一道喝聲炸響,接着便是一聲慘叫。
「轟隆」一聲巨響,客廳的大門被撞飛,一個守門的保鏢從外面飛進來,砰然巨響,重重砸落在客廳中央,塵煙暴起,地板都跟着抖動了一下。
白無病和斷刀都是高手,異變突起,他們幾乎是本能地豁然站起,手摸向腰間的武器。
同時,鋒利的目光直射大門。
門口,三個冰冷的人緩緩步入,為首的人身姿挺拔,剛毅的面容冰冷如霜,一雙虎目射出的目光猶如刀鋒一般,掃視着客廳里的幾人。
「余飛!」黑無常驚叫,反手拔出腰間的配槍。
「砰」一聲槍響,血光綻放,暗影的槍率先開火,子彈射殺向黑無常握槍的手,將阻擊槍打飛。
從見到黑無常那一刻起,她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開槍。
可憐的黑無常腿上受傷不能動,只能如砧板上的魚肉,受人宰割。
槍聲一響就是開戰的信號,沒有什麼廢話,也沒時間廢話,白無病手一揚,亮晶晶的東西閃着寒光,天女散花一般撒向三人。
未等「天女散花」落下,他以常人難以想像的速度出槍,開火。
「砰砰……。」
犀利地子彈從槍膛噴出,追在「天女散花」後面,射殺向進來的三人。
斷刀同樣一起出手,手裏一把只剩下半截的斷刀轟然射出,直撲最前面的余飛。
他們快,余飛也不慢,身上穿的外套瞬間脫下,捲起狂暴的颶風一掃,「天女散發」紛紛落地。
而他的人已經猛然躍起,跟壁虎一般粘在了頭頂的天花板上。
他那老土的萬能手機有抓牆的功能,這才讓他有了這種「壁虎」的本事。
子彈擦着後背下面飛過,射出門口,將後面聞訊趕來的保鏢打出一團團血霧。
暗影和岳精忠同樣不是省油的燈,槍聲一響,兩人已分別散開,各自鎖定對手開戰。
暗影的槍瞄準黑無常繼續開火,黑無常怎麼說也是高手,不能動彈的他,在阻擊槍被打飛的那一刻,猛地後仰,沙發翻倒過來給他當做盾牌,飛射而來的子彈打在沙發上,暴出一團團棉絮。
「臭biǎozi!」黑無常咬牙罵了一句,右手受傷,左手從身上又摸出一把阻擊槍。
別以為他只帶了一把槍,而是隨身帶了兩把,只不過這把是副槍,是一把可以當做古董的老式勃朗寧1906袖珍阻擊槍,也不知道他從哪弄來的這麼老土的玩意。
雖然老土,但能打死人就行。
這槍口徑6,全長不過114,重量僅只50g,可謂是再輕巧方便不過。
可發射6發子彈,射程0米,這個大廳里,0米射程完全夠了。
「啪!」他抓住機會發起反擊,槍聲不是很響亮,卻也打得暗影周邊的牆壁石灰粉末亂飛。
岳精忠的目標鎖定斷刀。
斷刀之所以叫斷刀,因擅長使用一把斷刀而得名,他手裏的那把斷刀可收發自如,發出去就是一把犀利無比的暗器,收回來就是一把近戰利刃。
岳精忠使用的是一把特製的狗腿刀,即廓爾喀軍刀。
明晃晃的軍隊斬下,「叮」一聲響,火星飛濺,斷刀被軍刀攔下。
「咻」的一聲,那幫半截刀被攔下後迅速收回,斷刀的人已經飛躍在半空,手裏鋒利的刀子狠狠斬殺向岳精忠。
「咤。」岳精忠大喝,迎刀而上,兩大高手隨即廝殺在一起。
大廳戰鬥大響,子彈亂飛,嚇得哈尼醫生抱頭鼠竄,怪叫着躲進一個柜子裏,縮在裏面瑟瑟發抖。
……
白無病豁然發現余飛已經粘在天花板上,慘白的臉上驚詫之色閃現,趕緊槍口上揚,朝天花板射出密集的子彈。
「砰砰……。」
天花板上價值不菲的進口吊燈轟然落下,玻璃碎片橫飛,電火花「茲茲」作響。而余飛已經從天花板上消失,人化作一道獵影,垂直墜落,在白無病還沒反應過來,扔在朝天花板射擊的時刻,他化作一顆飛行的炮彈彈射出去,兇猛的鐵拳帶着狂暴的颶風,狠狠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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