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禮你的女藝人?」覃子寧冰冷的目光望向後面進來的女人,低吼道:「不是我非禮她,是她自願的,昨晚上我們邂逅,是她……。」
「閉嘴!」老瞿大喝,朝後面一伸手:「拿來。」
「是。」捲毛將一個錄像機打開送到老瞿肥厚的大手裏。
錄像里,正是覃子寧大早上強行非禮女藝人的錄像,女réndà喊救命,哭着喊着反抗掙扎,是多麼的可憐,然而覃子寧卻粗暴動手,還動手大罵,實在是禽獸的行徑。
老瞿將錄像放到覃子寧眼前:「覃少,我看到的是這個畫面,你卻告訴我她是自願的,搞笑嗎?還是當我們是傻子?」
「不不,瞿老闆,你聽我說,我是被那賤人陷害的,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覃子寧大叫道。
「那你告訴我,事情是怎樣的?」瞿老闆冷喝:「要不,我把這視頻發到網上去讓廣大網友們評評理?再讓網友看看覃家人的禽獸行徑如何?」
「不不不。」覃子寧心慌了,身為覃家的人,他哪怕是被警察抓了都不怕,以覃家的能量,分分鐘就出來了,可這發到網上,給覃家人丟臉和抹黑,素來愛好面子的覃老爺子知道了非吃了他不可。
「瞿老闆,有話好說,阿,阿嚏……。」話沒說到一半,又是一個響亮的噴嚏:「那個,能不能給我穿上衣服,冷,太冷了。」
「呵呵。」老瞿陰陰笑了下:「要穿衣服可以,只要你配合,衣服少不了,女人也少不了。」
「好好,配合,我一定配合。」覃子寧可不是什麼硬骨頭,這種美酒美女中混日子的花花大少,永遠都是享受,哪受過這樣的罪啊。
老瞿很滿意,扭頭朝後面的余飛道:「老弟,該你了。」
余飛走上前,淡漠目光盯着覃子寧:「覃家的人,覃子寧,和覃子豪是同一輩人了。」
覃子寧一怔:「你知道覃子豪,你,你是誰?」
「我就是你們覃家要對付的人,余飛。」余飛報出自己的大名。
「余飛?」覃子寧猛地一顫:「你,你就是余飛。」
這下,他明白老瞿為什麼對他搞這一出陰謀了,原來背後真正指使的是余飛,只是他搞不明白,根據以前得到的資料,余飛不就是一退伍兵嗎,怎麼會和老瞿這樣的大佬有關係?
「瞿總,你和余飛,你們……。」覃子寧眼裏全是驚愕之色。
「我和余飛是兄弟,過命的兄弟,懂了嗎?」老瞿笑着回道:「他的是就是我的事,當然,我的事也是他的事。」
「原來如此,我……,我懂了。」覃子寧這下是真懂了,心裏大罵:麻痹的,提供情報的人就是個shǎbi,蠢貨,我特麼被害慘了。
「懂了就好。」余飛接過話:「那麼,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吧,否則,你知道後果。」
「我,我知道的不多。」覃子寧支吾起來,這件事非同小可,如果他真的全說了,覃家同樣也不會放過他啊,覃義夫婦就是第一個不會放過他的人。
這話讓余飛和老瞿等人都是目光一凜。
「老弟啊,這小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哼哼。」老瞿發出陰森的冷笑:「來啊,給老子上大刑!」
「是。」捲毛應了一聲。
「不用,我親自來。」余飛手一晃,手裏跟變魔術似的,「刷」的一下亮出一把鋒利的bishou。
看到bishou,覃子寧渾身一顫:「你,你要幹什麼?」
這話剛問出來,他只感覺下面一涼,恐懼的刺痛感傳來,嚇得他急忙往下一看,那鋒利的bishou架在了他的寶貝上面,只有那麼「劃拉」一下,他男人的寶貝就沒了。
「不,不……,我,我說,我說,我全說。」他這種喜歡玩女人的人,什麼都可以沒有,但這東西絕對不能沒有,讓他變成太監不能玩女人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老弟,還是你狠。」老瞿佩服地嘀咕一聲。
……
半個小時後,余飛幾人審問完畢出了地下倉庫。
回到客房裏,老瞿讓捲毛將審問的錄音再放一遍,仔仔細細地重複聽了一遍。
聽完後,他咬牙罵道:「麻痹,景家還真的死灰復燃了,兄弟,這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余飛面色淡然:「把覃子寧帶上,咱們回雲州去找景躍南。雲州是我們的地盤,到了那裏,景躍南就是一條蟲。這一次,一定得把這條蟲給徹底滅了,以免後患。」
這話里透着一股冷意和殺氣。
「兄弟,早就該這樣了。」老瞿附和,隨即朝捲毛吩咐:「馬上準備,咱們去雲州。」
「是。」捲毛立馬吩咐下去。
二十分鐘後,一行人重新上車,浩浩蕩蕩地朝雲州飛馳而去。
……
同一時刻,燕京,衛長城的辦公室。
一大早的,衛長城將黑魔頭尤志衡叫到辦公室。
「小志啊,女神之吻一案塵埃落定,余飛也完好無損,咱們也可以鬆一口氣了啊。」衛長城感嘆道。
黑魔頭也是欣慰點頭:「這都是首長指揮有方的功勞。」
衛長城笑:「你小子也懂得給老子拍馬屁了,行,這馬屁我接受了,以後估計也沒機聽你拍馬屁了。」
「啊?」黑魔頭一愣:「參謀長,你啥意思?」
「組織決定,我派遣去國外學習三個月,回來後會有新的崗位,也就是說,我要離開這個崗位了。」衛長城笑着回答道。
黑魔頭一喜:「參謀長,這是要升了的節奏,恭喜您了。」
「同喜,更該恭喜的是你小子啊。」衛長城笑道:「叫你來,就是要告訴你兩個消息,一個消息是天大的喜訊。」
「什麼喜訊啊?」黑魔頭好奇追問。
「你猜猜?」衛長城神秘地笑道。
「余飛調回來了?」黑魔頭興奮地問。
之前,老衛就跟他說過,讓他去做余飛的思想工作,將那小子重新召回部隊。這個任務貌似很艱巨,但他也硬着頭皮接受了,可等了這麼久,也沒具體的文件通知和命令,難道已經另有人去做這事了?
衛長城臉色一黑:「你怎麼老是想到余飛那小子。」
「因為我覺得只有他調回來了,這才算得上是天大的喜訊。」黑魔頭一本正經地道。
「是嗎?」衛長城鼻子一抽:「你晉升大校,也不算天大喜訊嗎?」
「啊?大校?我……?」黑魔頭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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