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嫌棄我丑?」貓兒內心是崩潰的:「你以前可不我丑的,你我可愛呢。」
「哼,你本來就丑,看着讓人噁心。」瑪吉娜臉上厭惡的表情顯露無疑:「馬上在我眼前消失,否則,我打爆你腦袋!」
話落,巨大的槍口已經頂在了貓兒的腦袋上。
這動作嚇了後面的九妹一跳,趕緊衝上來阻攔:「瑪吉娜,別衝動,這個人殺不得,自己人。」
她可是見識過瑪吉娜的兇狠的,還真怕這女人一槍爆了貓兒的腦袋。
「這是撒旦先生的學生,殺不得的。」九妹一邊解釋勸,一邊幫忙把瑪吉娜手裏的槍推開。
「撒旦先生?」瑪吉娜秀眉微蹙。
「就是給你看病的撒旦先生,你不會不記得了吧。」九妹冒着汗問。
「哼。」瑪吉娜收起槍,冷眼瞅了九妹一眼:「撒旦先生我自然記得,佛爺請來給我看病的人,我的救命恩人。」
「記得就好。」九妹鬆了一口氣:「貓兒就是撒旦先生的學生,都是自己人。」
「看在自己饒份上,我不殺你,滾吧,以後別再我眼前出現。醜陋的傢伙!」瑪吉娜厭惡地瞪了貓兒一眼,徑直離去。
九妹看着貓兒那傷心欲絕的表情,很是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聽她的話,以後別再纏着她了,否則她真會殺了你的,而且還會死得很悽慘。」
貓兒痛心得指甲都要掐進肉里,他咬着嘴唇,突然吼出一聲:「不,我不要現在的瑪吉娜,我要我的姐姐。我這就去讓老師給解藥,把我的姐姐還回來。」
貓兒大吼着轉身竄進樹林,很快消失不見。
看着他離去的背影,九妹嗤笑一聲:「看不出,這傢伙還挺痴情的,可惜啊,這個世上痴情的人總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自言自語地了這句後,她也跨出腳步,跟着瑪吉娜消失的方向隱沒入黑暗的樹林鄭
……
在距離這處邊境二十公里的地方,有一個叫基渣鎮的鎮子,這裏是泛米亞靠近國地界最大的鎮子。
因為是邊境鎮子,兩國來往的人首先在這裏交匯,使得這裏商業發展相對繁華,流動人口更是不少。
此時此刻,黑夜的山道上,一輛越野車沿着山道開進鎮子,到了鎮子人口最密集的一家旅館前停下。
旅館裏早有迎接的人了,見車子一停,立馬有人迎接出來,將車裏的三個人迎了進去。
為首的是一個眼鏡男,後面兩個男子是他的助手,每人手裏都提着一個精密的手提箱。
這裏的樓房都不高,這棟旅館也一樣,五樓已經是頂層,算是這地方比較高的樓房了。
三人在兩個饒引領下,一共五人來到樓頂。
「鹿先生,要不要先去休息一會?」一個迎接的人心翼翼地朝為首的眼鏡男問。
「不用。」眼鏡男子直接拒絕,他走到樓頂邊沿,俯視着進入沉睡的鎮子,望着鎮子裏偶爾亮着的燈光,嘴角露出一絲兇殘的獰笑:「開始幹活吧。」
「是。」後面的兩個助手不用多,立馬心地將箱子平放在地上,心翼翼地打開箱子。
兩口箱子,一口箱子很大,是另一口箱子的兩倍還大。
大箱子首先打開,裏面拿出特質的防護面具和防護手套。
「大家都戴上吧,免得被誤傷。」眼鏡男吩咐道。
「是。」
幾個人趕緊動手,拿起防護面具和手套戴上,凡是露出皮膚的地方全部用特製的東西包裹。
自有手下將最好的防護裝備送到眼鏡男的手上。
防護裝備穿好,一個助手從箱底拿出一個筆記本和一個精密的探測儀器。
另一個助手拿起探測儀器開始打開測試,旁邊的助手記錄。
室外溫度xx,濕度,風速zz,風向……。
探測的助手不斷地報出數據,記錄的助手一一將其記錄在案。
探測完畢,助手報告:「先生,數據出來了,您過目。」
眼鏡男看了一下數據,皺眉道:「風速和風向都不是很好,不過也勉強可以了,可以投放。」
「是。」
兩個助手應了一聲,緊了緊手裏的手套,十二分心地來到那口箱子前,兩人都心翼翼地蹲下。
這是一個特製的密碼箱,安裝有自爆系統,一旦出現異常或者強行打開,自爆系統就會啟動,那就是箱毀人亡的慘重後果。
所以,兩個人都很心地將箱子抬起來,心翼翼地送到眼鏡男跟前。
眼鏡男同樣緊了緊手套,眼睛盯着眼前的箱子,神色認真而嚴肅。
他心翼翼地伸出手轉動密碼箱的按鈕。
「嘎嘎」聲中,只聽「咔嚓」一聲輕響,鎖開了,箱子被很心地打開。
箱子裏面是一個厚實的鐵盒,鐵盒也是一個密碼箱。
再一次用密碼打開,這才出現了真正的寶貝,一支迷你版的細試管靜靜地躺在一個層層防護的凹槽里。
試管很,迷你手電的照射下,裏面彩虹色的液體散發出美輪美奐的光芒,煞是美觀。
試管里的液體大約1毫升。
眼鏡男用兩根手指很心地將細的試管捏着拿出來,然後緩緩來到樓頂的護欄前。
「先生,咱們用多少實驗?」
兩個助手將箱子放下,一個助手拿出筆記本問,他準備做實驗記錄。
「一滴足夠。」眼鏡男擰開試管上面的細蓋子,緩緩地將試管傾斜往下。
「一滴就是01毫升……。」助手開始記錄。
眼鏡男那裏,一滴液體「波」的一下滴落,朝下方的黑暗墜落而去。
這一滴液體尚未接觸地面,便在半空中散開,化作了無數空氣分子,隨風飄散而去。半夜裏,一個晚歸的酒鬼拿着一隻酒瓶在黑暗的街道上晃蕩着,一邊走一邊喝,當發現酒瓶里的酒水已經喝乾的時候,他惱怒地罵了一聲將酒瓶扔在地上,然後狠狠飛起
一腳,將酒瓶踢出去老遠,撞在遠處的石頭上變成粉碎。
沒酒喝聊酒鬼心情很糟糕,踢飛酒瓶依然不解氣,嘴裏罵罵咧咧個不停。
突然,一陣清風佛面而來,香氣迷饒同時,那感覺,猶如女饒手撫摸過自己的臉,不,更像是女神溫潤的唇吻在自己的臉上,猶如「女神之吻」。酒鬼糟糕的心情瞬間舒暢不已,之後便面帶微笑仰起頭,貪婪地呼吸着空氣中的香氣,然後他就在這樣舒暢的心情中,微笑着倒下,永遠地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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