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飛離開醫院時,已是晚上十點過。
他冷着臉走出醫院大門,阿發、李光和張胖三人在後面默默地跟着,他們知道飛哥在生氣,所以誰也不敢話。
直到上了車,阿發才心翼翼地道:「飛哥,咱們就這麼走了,萬一大軍想不開,幹什麼傻事,那可就……。」「如果他真想干傻事,那就隨他吧。」余飛臉色冰冷:「如果他還是一個男人,就該從哪裏跌倒就從哪裏爬起來,他如果想做孬種,爬不起來就隨他,我的時間很寶貴,不想
浪費在孬種身上。」
「記住了,你們也一樣,如果有一你們也想做孬種,對不起,我不會同情你們,也不會憐憫你們。我的兄弟,都應該是真正的男人。」
這話是在給幾個人一個提醒,也算是一個事先的警告。
「是。飛哥您放心,我保證是男人中的男人。」李光一挺胸膛,不容置疑地口吻道。
「我肯定是真正的男人了,都不用。」阿發一甩他飄逸的長髮:「就是這麼自信。」
李光一瞪白眼:「自信個毛線,看你那長發就不男不女的。」
「額……,你……。」阿發差點暴走,如果不是因為飛哥現在生氣,他真要和李光吵起來了。
「行了,你兩個也別爭了,記住我的話就校」余飛吐出一口悶氣:「李光、胖,你們兩個留下來照看,阿發跟我回去就行了。」
飛哥的意思是讓李光和張胖留下來保護兩人了。
看來,飛哥這也是刀子嘴豆腐心,還是擔心王大軍的。
「是,飛哥。」李光和張胖應了一聲後下車。
阿發和余飛開着車呼嘯而去,離開醫院回飛騰山莊。
「阿發,待會幫我訂一張去燕京的機票。」車上,余飛吩咐道。
「啊?」阿發一愣:「飛哥,你這剛回來又要走啊?」
余飛苦笑道:「我也沒辦法,照我的話去做吧。」
完,他靠在座椅上假寐起來,神色間顯得有些疲憊。
阿發看到飛哥這樣,心裏不由得嘆息,飛哥就是勞碌的命啊,正應了那句話,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
「大姐,歐里大叔回來了。」
東南亞某地酒樓的總統套房內,卡琳走進大廳,心翼翼地朝坐在正首沙發上的美婦報告道。
美婦正在給他的寵物狗飛飛餵食,她很貼心地用勺子一勺一勺地餵給狗狗吃,那專注的神態不像是在餵狗,像是在餵自己的兒子。
「讓他進來吧。」美婦頭也不抬地回了一句,然後繼續餵她的狗狗。
「是。」卡琳退了出去。
不一會後,樣子有些狼狽的歐里進了大廳。
看到主子在餵狗,他大氣都不敢出,就那麼乖乖地站在一旁耐心等候。
「回來了。」美婦的聲音很平淡,好像在問家常一般,沒有想像中的憤怒,更沒有想像中的殺氣。
然而,越是這樣,歐里心中越是不安。
佈置在雲州的精銳全軍覆滅,大瓊集團也被一鍋端,尤其是還讓冉啟少爺被抓捕,而他自己卻灰溜溜地逃了回來。
在回來的路上,他想了很多種結果,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當然,他心裏還是存在一點僥倖的,他想賭一把自己在大姐心中的重要位置,也許大姐看在他的重要性的份上,會給自己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所以他才敢回來,否則,早就找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隱匿了。
「大姐,我……,我失敗了。」歐里垂下頭,一副任人處罰的樣子。
美婦放下手中的勺子,抬手找來保姆將飛飛抱下去,囑咐道:「讓飛飛好好休息,等一下我就來陪他。」
「好得大姐。」保姆心翼翼地將飛飛抱了下去。
「唉……。」一聲嘆息,美婦抬起頭,淡漠地目光盯着歐里:「你還有勇氣回來,這一點是很值得我讚賞的。」
「大姐,我回來任您處罰。」歐裏頭垂得更低了。
美婦嘴角一勾,竟然笑了,不過卻是詭異的冷笑:「你就不想什麼嗎?」
「大姐,失敗就是失敗,我沒什麼可解釋的,都是我的責任。」這個時候,歐里知道唯有認錯才可能有一線生機,他太了解這位大姐的性格了。
「呵,認錯的態度還不錯。」美婦鼻子裏哼出一聲,人緩緩站起來,一步步走到歐里跟前,每走近一步,聽着那腳步聲,歐里的心就跟着跳一下。
「歐里啊,事情的經過我都知道了。」美婦繼續:「縱觀整件事的過程,老實,你的過錯並不大,都是你那些愚蠢的手下惹的貨,特別是那個艾瑞莎。」
這話讓歐里有些意想不到,心裏激動起來,大姐真是明察秋毫啊。
起雲州的事,其實他也很憋屈,很惱火。
本來在他的精心策劃下,已經成功拿到b號基地的晶片,可誰知道將晶片送出境的人出事了,他也很無奈不是。這一次本來還可以繼續潛伏下去的,可該死的艾瑞莎又鬧出事,結果是一連串的連鎖反應,然後他們好不容易用大瓊集團偽裝的基地給一鍋端了,隱藏在裏面的精銳都來
不及逃跑,被雲州警方一鍋端。
有這樣一幫無能的手下,他也是欲哭無淚啊。
話是這麼,但他作為負責人,手下無能導致任務失敗,他也是罪責難逃的,這點他懂。
他誠惶誠恐地道:「大姐,都是我無能,歐里不敢推卸責任。」
「好了,現在責任毫無意義。」美婦打斷歐里的話:「整件事的詳細過程吧,尤其是失敗的原因,只要找到了原因,我們下一次才不會再失敗。」聽到這話,歐里一愣,迅速抬起頭,很是意外的看着美婦,就這樣不問他的責任了嗎?這有些不太真實啊,也不像這位主子以往的風格啊,發生了什麼事嗎?還是大姐性
子突然變了?
當然,這個時候就不要再去追究這個問題了,既然大姐都不提了,他還提做什麼,除非是自己愚蠢到家,或者是活膩了想找死,這時應該高興才是。
強忍着激動的心情,歐里平復了一下情緒,有力的聲音道:「大姐,這次失敗有我們自己饒原因,但最終我們是敗在一個饒手上,這個人叫余飛。」「余飛?」美婦秀眉豁然倒豎,眼裡冷光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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