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等人看着關閉的手術大門,可是驚奇得不要不要的。
昨天他們剛回到雲州,怎麼這第二天林可婷就跟着來了,來得還這麼湊巧,剛好遇到王大軍的事,這不得不說是王大軍的運氣啊。
「飛哥,可婷姐不是在燕京的醫院嗎,她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裏了?」李光忍不住問。
「對啊。」後面的猛子和張銳也是驚奇不已。
「你們問我,我也不知道。」余飛苦笑:「等做完手術後再問這事吧。金虎,猛子、張銳,你們在這裏等着,有情況電話通知我。李光,阿發,我們去派出所。」
余飛這是要去派出所看一下那個「毒『婦』」艾瑞莎,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
十分鐘後,余飛幾人來到附近的派出所。
剛在派出所門口下車,就遇到了一起下車的熟人。
刑警隊的邊烈帶着幾個手下也出現在了派出所的門口。
「邊隊長。」余飛招呼一聲。
邊烈看見是余飛,急忙迎過來招呼:「余飛兄弟,是你啊,你怎麼在這裏?」
「我兄弟出事,我自然要來了。」余飛回道。
邊烈一愣,心裏「咯噔」一下:「你兄弟被抓了?」
如果真是余飛的兄弟鬧出事來,那就有些麻煩了,牽扯到余飛這傢伙的案子,他不好辦啊。
「不是我兄弟被抓了,是我兄弟被人給害了。」余飛很鄭重地道:「對了,你不會是來處理這個案子的吧?」
「我是聽到派出所報告,這裏發生了行兇的刑事案件,這才帶人過來的。」說到這裏,邊烈眉頭皺得更深了:「余飛兄弟,不會是你兄弟,那個……。」
「我兄弟被人給割了,現在急救室里,有變成太監的危險。」余飛冷着臉道。
「額,這……。」邊烈『揉』了『揉』額頭:「那個,咱們還是先進去了解一下具體情況再說吧。」
「好,請吧。」余飛沒意見。
兩幫人隨即一起跟着兩位大佬進了派出所。
派出所一間審訊室里,艾瑞莎正在接受審訊。
整個審訊過程,艾瑞莎哭成了淚人,向警察叔叔哭訴她的悲慘遭遇,並控告王大軍就是一個禽獸,想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在醫院裏強她。審訊的民警聽完她的控訴,一民警清了清嗓子:「艾瑞莎,據我們掌握的材料,你和王大軍是長達半年之久的情侶,也就是說你們是男女朋友關係。就現在的男女關係來說
,你們之間的親熱……,咳咳,那個……,咱們換一個說法啊。」
這種問題,審訊的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的好:「也就是說,王大軍作為你的男朋友,做出一些過分親熱的舉動……,額……。」
旁邊一個女民警看不下去了:「還是我來問吧。」
這女警同樣清了一下嗓音:「艾瑞莎,我問你,你和王大軍之前有做過親熱的行為嗎?」艾瑞莎一愣,接着紅着臉,低低的聲音道:「以前僅只是牽牽手而已,警察同志,我來自農村,是一個傳統的女孩,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所以,在沒有結婚之前,哪怕
是我的男朋友也不能做過分的事,否則,那就是qiángjiān。」
「我和王大軍交往時,以為他是一個好男人,可惜我看錯他了,他和別人都一樣,都是下半身考慮的雄『性』動物,根本不懂什麼是愛情,嗚嗚……。」
一旁的男警眉『毛』擰成一團,眼睛盯着打扮妖艷的艾瑞莎,心裏一百個不相信,這真是她所說的,她是一個傳統的女孩?誰信啊。
當然,他是警察,不是普通人,又是在這種場合,這些話是不能『亂』說出來的。
「好,就算王大軍過分了一些,但作為你的男友,他一時衝動,你也不應該對其行兇。」女警繼續:「你的行為可能已經構成犯罪……。」「警察同志,冤枉,我冤枉。」艾瑞莎大喊冤:「我不是故意的,當時我一時慌『亂』,抓到旁邊一把手術刀就這麼胡『亂』地捅出去了,根本沒想到會造成這麼嚴重的後果,我,我
也不想的,嗚嗚……,當時我那也是為了正當防衛,自我保護啊,嗚嗚……。」
艾瑞莎捂着臉,傷心地哭得稀里嘩啦。這麼一說,他就從故意傷人罪,變成正當防衛了,反而是王大軍犯了qiángjiān罪。這種罪並不會因為他們是男女朋友關係就不成立了,按法律規定,只要是違背『婦』女意志,使
用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強行與『婦』女fāshēngguānxi的行為都算。
王大軍這個沒有成功,叫做qiángjiān未遂,同樣也是要追究法律責任的,搞不好還得坐牢。
也就是說,如果艾瑞莎所說屬實,王大軍罪名成立,他挨那一刀不但白挨了,還有可能有牢獄之災,找誰說理去。
艾瑞莎之用心,不可謂不夠陰毒。
「警察同志,我有證人的,不信你們叫證人過來問。」艾瑞莎繼續哭着道:「她叫盧悠悠,是我的同事,她親眼看見的。」
盧悠悠他們已經審問過了,得到的證詞和艾瑞莎的完全吻合,那就是兩人都一口咬定,王大軍就是搞qiángjiān。
接着,兩位民警又問了一些情況。
訊問結束,民警讓當事人簽字畫押,並安撫了艾瑞莎幾句。
男民警將訊問筆錄帶出去了,留下女民警在裏面陪艾瑞莎。
派出所所長辦公室里,一位三十多歲的劉姓所長親自接待了邊大隊長邊烈等人,跟着一起來的余飛跟着沾光,劉所長也一併客氣地招待了。
「邊隊長,你們稍等,訊問很快結束,等下我就把人交接給你們。」劉所長給邊烈倒上一杯茶,一邊說道。
這話剛落音,一警察就帶着訊問筆錄進來了。
雙方一番介紹寒暄後,男警將訊問筆錄送到劉所長手上,劉所長看了下,又送到邊烈手上。
邊烈仔細看了一遍後,帶着古怪的表情,將筆錄遞給旁邊的余飛。
余飛看完,面『色』冰冷地將筆錄還了回去。
「余兄弟,你有什麼看法?」邊烈問。
余飛鼻子哼出一聲:「邊隊長,你是警察,這方面的專家,你的看法比我更精準。」
邊烈一笑:「余飛兄弟啊,你可是太謙虛了啊。」
余飛什麼人,別人不知道,邊烈可是清楚得很,這傢伙牛着呢。
「所長,邊隊長,這份筆錄基本屬實,而且還有現場證人,我覺得可以定案了。」那個將筆錄拿進來的男警發表了自己的看法。這案子一定案,他們派出所那可是破案神速啊,大大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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