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某些年輕人啊,為了狂熱地追星而整容成明星的模樣,於是造就了一個翻版的明星,殊不知這樣做,卻已經是迷失了自己。
中年護士最不喜歡這樣的年輕人,所以臉色很快冷淡下去。
難怪剛才那個年輕人說這女生沒良心,連自己都迷失了的人,還能有良心嗎,人家救了她,那也是白救了。
這麼一想,中年護士表情就更冷淡了。
「你好好休息吧,對了,最好叫你的家人和朋友過來照顧你一下。」好心地囑咐了這句後,護士出去了。
「等等,可以借我手機用一下嗎?謝謝了。」這一次,水夢蝶倒是變得很客氣,很懂得感恩了。
護士在門口停下,猶豫了一下後,將自己的手機拿出來遞過去。
「謝謝。」水夢蝶接過手機後,撥通一個號碼,然後捂着手機,壓低聲音說了幾句,說的還是英文,好像生怕別人聽見似的,讓護士更不爽了。
水夢蝶的確是怕別人聽見,識破她的身份,從而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電話打完,手機還回去,護士也懶得多說什麼,板着臉出去了。
這個電話打出去不到十分鐘,四個人就急匆匆而來,進了水夢蝶的病房。
一個三十多歲的紅衣女子領頭,看到水夢蝶竟然穿着病號服躺在病床上,當即嚇得誇張驚叫起來:「天哪,夢蝶,你這是怎麼了?」
「紅姐,噓,小聲些。」水夢蝶急忙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小心外面人聽到,引來狗仔隊可就麻煩了。」
「哦,對對。」紅姐反應過來,急忙點頭。她是水夢蝶的經紀人,知道這事的嚴重性。
「快,把門關上。」紅姐趕緊吩咐身後的保鏢將門關上:「夢蝶,你這什麼情況啊,還以為你出什麼事失蹤了呢,可急死我們了啊,幸虧你沒事啊。」
紅姐說着話,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紅姐,事情是這樣的……。」水夢蝶當即將她偷偷跑出來,之後被人送來醫院的情況說了一遍。
當然,那個男人對自己的「無賴」行為,她不好意思說出,直接略過了。
說完後,水夢蝶有些慚愧地道:「紅姐,人家救了我,我卻誤會他,別說謝謝了,連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太那個了。」
聽到這話,紅姐嘆了口氣:「夢蝶啊,你真是太單純了啊,你還真相信有這種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啊,搞不好這是別人預謀的,說不定已經偷偷地拍了和你的照片,明天就有獨家新聞報道出來了。」
「啊?」水夢蝶俏臉一變:「不,不是吧,我看他不像狗仔隊啊。」
紅姐苦笑:「狗仔隊要說能讓人一眼看出來,就不是狗仔隊了。我問你,他知道你的身份嗎?」
水夢蝶想了一下:「好像知道,他知道我是大明星。」
「這不就結了嗎?他既然知道你的身份,說明早就是預謀好了的。」紅姐鬱悶了,咬牙恨恨地道:「這些該死的狗仔隊,真是無孔不入啊。這種手段都用上了,真夠費盡心機的。」
如果余飛知道自己被人當成狗仔隊,不知作何感想啊。
此時的他已經坐在一間豪華客廳的舒服大沙發上了,對面坐着他的老朋友瞿善人。
這大晚上的,老瞿正摟着美女睡覺呢,結果手下報告余飛造訪,趕緊丟下美女爬起來招呼。
這傢伙如今的身份今非昔比。
以前他只是èzonghui之王,現在已經變成娛樂之王了。
不但開了èzonghui,還開了娛樂公司,由他打造和捧紅的明星,好幾個已經紅遍全國了,水夢蝶便是他旗下的明星之一,他培養出來的王牌。
「哎喲,我說余老弟啊,這大半夜的你咋到這來了呢?」瞿善人一邊讓人泡茶招呼,一邊好奇地問。
余飛一抽鼻子:「怎麼,不歡迎嗎?」
「說什麼話啊,你老弟來,我敢說不歡迎嗎?」老瞿一翻白眼:「別說是這大半夜,就是時間再晚,我也必須熱烈歡迎。」
「嗯,不錯,算你還有點良心。」余飛很滿意,當初沒白幫他一把,看這樣子,老小子是越混越出息了,瞧那一身彪肥的肥肉,那是肥得流油。
「喂,你這是從哪裏來呢?」老瞿好奇地繼續問。
「剛從國外回來,這就到你這裏了。」余飛淡淡回答。
「國外?」瞿善人眼睛一亮:「讓我猜猜,一定是從非洲回來的,對不,哈哈。」
余飛一愣:「你小子怎麼知道,能掐會算了啊。」
「哈哈……。」老小子得意地哈哈大笑,立馬拿出手機,打開一個新聞截圖湊到余飛跟前:「瞧瞧,這是啥?」
余飛往手機上一看,原來是納爾德發的全球通緝令那條新聞,新聞配圖是他手持雙槍射擊的瀟灑背影。
「你保存這新聞幹什麼?」余飛沒好氣地問。
「嘖嘖,那必須保留啊。」老瞿收起手機,提高聲音:「尼瑪,這可是我兄弟啊,這都牛逼到非洲去了,牛逼到世界出名了,我能不保留嗎?」
「你怎麼知道是我?」余飛笑問。
「靠,開什麼玩笑,就你那背影,化成灰我都認識。」老瞿自得地一挺胸膛:「再說了,這世上除了我兄弟,誰能有這麼牛逼?絕對找不出第二個來,是不?」
「額……。」余飛哭笑不得,感情他比自己還激動啊,至於嗎。
「行了行了,一點雞毛小事,瞧你那樣。」余飛打住他的話頭:「馬上幫我弄一張去華西省城的機票,我急着回雲州。」
老瞿一愣:「你來我這裏,就是要訂機票的?」
「對,我急着回雲州。」余飛點頭:「還是老辦法,先到省城捲毛那裏,然後轉車去雲州。」
「哪用這麼麻煩啊。」老瞿一拍腿:「現在有首都直達雲州的航班了,正好明天我就要去雲州,咱們一起出發便是。」
余飛眼睛一亮,臉上閃過一絲驚喜。
大半年的時間沒回來,沒想到雲州發展這麼快,這就有直達首都的航班了,那可就更好了。「等等。」余飛忽然反應過來,想起一事,當即奇怪的目光望向瞿善人:「老瞿,你去雲州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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