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飛見大家都將怒火對準雷越,他嘆了口氣,站起來安撫道:「同志們,大家也不要怪雷隊長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所有人都準備一下,等下艦船會派快艇過來接大家,大家好好配合隔離就是。黑鷲,
你們也不例外。」
「是。」黑鷲等人應了一聲,聲音都有些低沉和鬱悶。
接下來,大家各自準備。
艦船那邊派出了幾艘快艇,每艘快艇可乘坐五六人。
志願團的人加上黑鷲等人,不過三十人左右,幾艘快艇兩個來回便將人運過去了。
杜家的人看着志願團的人離去,羨慕不已,可是,當他們看見志願團的人一登上對面艦船,便被包裹得嚴嚴實實,還帶着防毒面具的人押走時,羨慕立馬消散一空,換上的卻是大惑不解。
這什麼情況?
杜金豪也想不通,直接問余飛:「余飛,這是怎麼了?你們的人在幹什麼?」
余飛笑笑:「沒什麼,例行公事而已。」
他不想將p2病毒的事告訴杜家的人,以免引起恐慌。
杜家人和覃子豪並沒有什麼接觸,以p2病毒的特性,他相信杜家人感染這種病毒的可能性根本不存在。
余飛既然這麼說了,杜金豪也不好再問,而是望向那群俘虜:「俘虜怎麼處理?」
「我已經跟那邊商量好了,海盜等下運上軍艦,由我們的人押回去受審。」這話也就讓杜金豪放心了。
果然,接走了志願團和黑魔王戰士後,快艇又將一幫俘虜給押回去了,輪船上就剩下杜家的人。
駕駛艙也傳來好消息,余飛帶來的備用發動機能用,輪船可以繼續出發了。
「杜老闆,思韻,天下無不散的宴席,謝謝你們對我們的幫助,咱們就此別過。」余飛準備上艦船跟自己的人在一起。
「余飛,反正我們也要一路行,要不,你就坐我們的輪船吧,到地方了你再上自己的船不遲啊。」杜思韻紅着俏臉挽留道。「余飛,我女兒說得對,反正到家的旅途還長着呢,你就在我們船上多住幾天吧。」杜金豪也幫着女兒一起挽留:「旅途寂寞,我們在一起可以聊聊天嘛,尤其是我這個女兒,船上都沒人聊天,就你這個年輕
人能和她聊,你要真走了,她不悶死才怪呢。」
「爸,說什麼呢?」杜思韻俏臉紅到了脖子根。
余飛還是婉言謝絕了,他明白杜家父子的意思,也明白杜思韻的心思。
但余飛明白,他不能再去「禍害」一個好女孩了,所以最終還是離開輪船走了,讓杜思韻好一陣神傷。
「爸,我有那麼差嗎?」杜思韻看着余飛決然離去的背影,一向對自己魅力自信的她,第一次懷疑自己了。
杜金豪噎了一下,苦笑道:「女兒啊,這麼多年來,追你的人不計其數,你要是差的話,這世上就沒有優秀的女生了。」
「可為什麼他……。」杜思韻欲言又止,有些話不好直白地說出來。「唉……。」杜金豪嘆了口氣:「女兒啊,我知道你對余飛的心思,可他這種男人,可遇不可求啊。這個世上,優秀漂亮的女孩很多,而他這種男人卻是獨一無二的,你如果真喜歡上他,要麼及早抽身將他忘
記,要麼就做好承受痛苦的準備。」
「這種男人是英雄,年輕的女生都喜歡和崇拜的英雄,但他做不了一個好丈夫,一個女人身邊的好男人,你懂我的意思嗎?」
杜思韻沒有說話,只是一雙美目默默地望着余飛乘坐快艇遠去的背影,看得出神。
這一刻,那一個矗立在船頭的窈窕少女,誰也不知道她此刻的內心裏在想着什麼。
……
「起航囉!」
船員們的吶喊聲響起,輪船的發動機發出了轟鳴。
下一刻,轟轟聲中,輪船開啟了,隨着前面軍艦的航線,劈斬着洶湧的浪花,飛速前進。
很快,兩艘大船便消失在海平面上,消失在地平線那一端。
一輪火紅的太陽漸漸沉下海平線,跟隨着大船遠去的方向慢慢消失,似乎也跟船上的人一樣——回家了。
……
同一時刻,國內,此時剛好是晚上。
李光和張小胖都被送進了牛背山監獄服刑,關押進了暴力犯牢房。
所謂暴力犯牢房,就是裏面關押的都是窮凶極惡的惡棍們,什麼殺人犯,qiángjiān犯、搶劫犯等等十惡不赦的惡棍都被關在裏面。
李光罪名是殺人犯,無可厚非地被關進這裏,張小胖被連累,也一起被關進這裏。
此刻,暴力犯牢房裏,慘叫聲,哀嚎聲響成一片。
獄警以為出了什麼事,趕緊過去查看情況,發現新來的兩個牢犯和舊牢犯們正在混戰。
二十多個人一起對兩人發起群毆。
當然,兩個新來的也不是吃素的,尤其是那個看似瘦巴巴的光頭,下手狠准,手上雖然沒有武器,但硬是用牙齒咬斷了牢頭脖子上的血管,嚇得一干牢犯們哇哇大叫。
獄警們趕緊叫來武警,一手持盾牌,一手持警棍的武警們衝進去,毫不客氣的一陣亂砸。
打成一鍋粥的惡棍們終於消停了,躺在地上哭爹喊娘。
李光被挨了好幾棍才放開嘴巴,要不然,他絕對可以將牢頭咬死。
牢頭被緊急送往醫院搶救,其他的牢犯也沒再敢侵犯李光。
李光牛逼轟轟地直接霸佔了牢頭的位置,也沒誰敢放一個屁。
張小胖跟着李光沾光,也霸佔了一個上好的位置。
眾牢犯們摸着鼻青臉腫的面孔,面面相覷,這特麼哪來的狠角色啊,和以前來的人不一樣啊。
進這個牢房的新人,不管你以前有多牛逼,到了這裏,是龍你得盤着,是虎你得蹲着,還沒見過一進來就把牢頭差點給弄死的猛人。
一幫牢犯猶豫了一會後,一個長相猥瑣,很有漢奸潛質的傢伙笑呵呵地湊上去,來到李光床邊:「呵呵,那個,這位老大,您混那個山頭的啊?」「沒什麼山頭,我叫李光,以後叫我一聲光哥就行。」李光擦了擦嘴角的血痕,還砸吧着舔了舔嘴唇,好像很香甜的樣子:「那是我兄弟,叫張小胖,以後你們叫胖哥就行。記住了,誰特麼敢欺負我兄弟,我
特麼廢了他!」
「是是。」猥瑣傢伙急忙點頭:「不敢不敢。」
「你說什麼,你叫李光,他叫張小胖?」突然,一個長着一張馬臉的牢犯站起來,表情有些激動:「那是不是,你們的老大叫飛哥?就是叫余飛。」
李光一愣:「不錯,你怎麼知道?」
「哇呀,兄弟們,這位就是道上傳說中的牛逼人物飛哥的兄弟啊!」馬臉男興奮地嘶喊起來。「飛哥?就是那個讓西城白爺跪着唱征服的飛哥?靠,那是我偶像!」牢犯們沸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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