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之手對這次報仇自信滿滿。
「先生,p2病毒彈準備好了。」一個手下急匆匆過來報告:「只是,咱們只研究出這麼一枚,而且是第一次用於實戰,不知道效果如何?」
撒旦之手陰笑了下:「只要能爆開就行,屆時這整個營地都將被p2病毒籠罩,誰也不能倖免。對了,讓我們的人趕緊撤出來。」
「先生,除了用來吸引余飛上當的人外,該撤出來的人都撤了。」這話的意思是,沒撤的人是被當做炮灰使用的。
「可是小貓兒他還不肯撤。」一手下頗有幾分無奈:「他要帶那個姓羅的女人一起撤,而姓羅的女人不願意撤,就這麼僵持在那裏了。」
「胡鬧。」撒旦之手臉色一沉,嘴裏發出一聲斷喝:「為了一個女人,自己命都不要了嗎?」
「先生,小貓兒對那個姓羅的女人,我看是真的迷戀上了,而且是真心的。」手下無奈地道:「開始還以為他只是玩玩呢,沒想到他竟然付出了真心。」
「真心?」撒旦之手臉皮狠狠一抽:「我們這樣的人,怎麼能真心去喜歡一個女人,他這樣,遲早會毀在女人手裏。」
「是啊先生,我們勸不了他啊。」手下人苦着臉道。
「一群蠢貨,你們不知道用強嗎?」撒旦之手發怒了:「馬上派人去,給你們三分鐘,就是拖也得給我把小貓兒拖出來。」
「是。」手下不敢怠慢,趕緊急匆匆而去。
……
「余飛,你看中間那頂最大的帳篷,咱們的人都關押在裏面。」
營地內,余飛和覃子豪躲在一處黑暗中,覃子豪指着中間那頂最大的帳篷朝余飛道。
余飛朝那頂帳篷望去,帳篷黑漆漆的,外面可以看見兩個持槍的匪兵在站崗巡邏,除此之外,四周靜悄悄的,靜得有些詭異。
「周圍帳篷都沒人了嗎?」余飛問了一句,眼裏閃過一道異色。
覃子豪頓了下,急忙道:「有啊,不過這大晚上的,肯定都休息了,靜悄悄的也很正常,這時候正好是咱們行動的好機會啊。我剛才就是趁他們都睡熟了,這才悄悄地跑出去的。」
「是嗎?」余飛心裡冷笑。
這種鬼話騙小孩都未必信,何況是他堂堂天狼。
就算都休息了,但不可能無聲無息,人氣這東西是能感覺出來的,而且總有一些鼾聲吧。
結論只有一個,覃子豪在說謊。
余飛也不動深色,點頭道:「好,你帶路。」
「啊,我……,我就不去了吧。」覃子豪支吾道:「我,我在這裏等你好了。」
余飛臉色一沉:「怎麼,難道這裏面有問題?」
「問題?」覃子豪一怔,急忙搖頭擺手:「沒有沒有,一點問題都沒有,那個,好吧,我帶路,你跟着走就是,但要小心些。」
為了不讓余飛懷疑,讓余飛徹底上當,覃子豪無奈地只有硬着頭皮帶路。
當要到達那頂最大的帳篷時,他腳下故意弄出一道聲響。
「誰?」一聲斷喝,「嘩啦」一聲,兩個崗哨端槍瞄準了這邊。
與此同時,「啪啪」兩聲響,頭頂兩盞蓄電大燈大開,熾白的燈光直接落在余飛和覃子豪身上,將兩人周圍的黑暗驅散,照得周圍的地方一片雪白。
「有人闖入,快,快!」嘶喊聲突然響起,接着便是侷促而嘈雜的腳步聲。
周圍的黑暗中不斷有人影閃出來,黑洞洞的槍口齊刷刷地瞄準了燈光照耀下的余飛和覃子豪兩人。
覃子豪看着衝出來的人,一聲大叫:「他就是余飛,快抓住他!」
叫聲中,他撒腿就跑,準備逃離。
可惜余飛早有準備,大手一抓,一把抓住他的後衣領,跟老鷹抓小雞似的拎了回來。
「覃大少,原來你投敵當了叛徒了,還真給你們覃家長臉啊。」余飛冷笑道。
覃子豪拼命掙扎大叫:「放開我,快救我,救我啊!我可是你們先生的重要人物,還不快救我。」
……
營地的那個制高點上,撒旦之手通過望遠鏡看到下面發生的情況,直皺眉頭。
「先生,怎麼辦?覃子豪那個笨蛋,竟然被抓住了。」一個手下望着下面皺眉道。
「還真是個笨蛋。」撒旦之手搖頭,鄙夷地吐出一道聲音,接着冷冷地道:「一起送他們上路吧。」
「先生,覃子豪身份特殊,留着他也許還有大用,如果就這麼廢了,有點可惜了。」貌似,還有人不怎麼捨得。
撒旦之手冷哼道:「現在這種情況,只能拋棄了,殺了余飛才是最重要的。」
「明白了。」手下得令,拿起一個對講機似的通訊器,準備命令下面的人開火。
他的命令還沒來得及下達,下面激烈的槍聲突然響起。
「噠噠噠……。」
「突突突……。」
黑暗中,ak47和4突擊buqiāng的聲音突然響起,一左一右地從黑暗中噴出兩道兇猛的火舌。
包圍余飛的匪兵們猝不及防,後背血花綻放,人慘叫着倒下。
……
「誰開槍了,我還沒下令啊!」正準備下令的那人拿着通訊器一臉懵逼。
「麻的,先生,余飛還留有後手。」撒旦之手身邊的人罵道。
撒旦之手卻是一臉的淡定和平靜:「很正常,怎麼說也是赫赫有名的天狼,豈能沒有一點手段,說不定,他早就知道咱們這是一個圈套了。」
從余飛一手抓住覃子豪的表現來看,以撒旦之手這樣精明的人,已經看出余飛可能已經知道這是圈套了。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呵,不愧是天狼。」撒旦之手反而露出了一絲欣慰的微笑:「不錯,值得我親自出手,發射p2病毒彈吧。」
「先生,可是我們的人……。」看着下面已經和余飛交戰在一起的自己人,撒旦之手身邊的人有些不忍。
「沒有可是。」撒旦之手慘白的臉陰冷如冰:「他們本就是炮灰而已,死了也是他們的使命,再說,能和天狼這樣的人一起死,也是他們的榮幸。」
聽到這話,身邊的人心底寒了寒,背脊發涼。
如果有一天他們被當做炮灰的時候,估計這位先生也會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跟着這樣冷血的人,也只能自求多福了。「好的先生,明白了。」手下拿起通訊器,開始下令:「命令,開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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