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賣了雷越,覃子豪似乎覺得還不夠他活命的資本,繼續道:「先生,身為覃家的人,我知道我們國家很多的秘密,我想你會感興趣的。」
「哈,哈哈……。」撒旦之手大笑,興奮地大笑,看來這次是真的撿到寶了。「覃家少爺,恭喜你,你國有一句老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就是那種『俊傑』。」撒旦之手贊道:「本來,我的計劃是讓你們作為誘餌引余飛來,然後將你們和余飛一起埋葬,你很幸運,成為了這個計劃
中唯一能活下去的俘虜。」
這話讓所有人心底一沉,覃子豪是猛地一怔,回過神來時後怕不已,幸虧他反應及時啊,如果慢那麼一點,就成為余飛的陪葬品了。
「謝先生不殺之恩,我一定竭力為先生效犬馬之勞。」覃子豪擦了一下額頭上因為後怕冒出的冷汗,馬上大表忠心。
「覃子豪,你這個叛徒,無恥,人渣,你不會有好下場的。」雷越牙齒咬得得咯咯直響。
可惜他現在沒有能力,如果有能力的話,他鐵定會撲上去將那個叛徒掐死,哪怕是同歸於盡也在所不惜。
覃子豪身為覃家的人,而且深得覃家老爺子的器重,知道的秘密肯定不少,不說其他,就他在藍劍大隊的那段時間裏,裏面的秘密都是不能說出去的。
所以只要能弄死他,至少可以減少一些不必要的損失。
然而,他現在是有心殺賊,無力回天啊。
「哼,我沒有好下場,你馬上就給余飛陪葬了,難道這個下場很好嗎?」覃子豪在這些絕望的日子裏,早已經沒有什麼廉恥可講了,現在只要能活命,讓他做什麼都行。
至於以前說的那些軍人拋頭顱,灑熱血,為國家可以奉獻一切的豪言壯語,在他眼裏已不值一文,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雷隊長,我勸你也投降吧。」覃子豪不但自己投降,還做起了策反工作,為了給新認的「主子」一個好的印象,他可謂是將無恥發揮到了極致。
「我呸,我沒你那麼無恥和不要臉,簡直給我們軍人丟臉,你根本不配是軍人,孬種!無恥的叛徒!」雷越咬牙怒罵。
「雷隊長,你這是自己想找死,可不能連累了大家。」覃子豪目光落在其他人身上:「各位,想活命的話就投降吧。到時候別怪我沒有救你們。」
明明是無恥的策反投敵,在他口裏變成了冠冕堂皇的「救人」,讓人見識到了他的無恥下限。
他無恥,但不代表所有人跟他一樣無恥。
無論是雷越還是志願團的人,這次能被選派出來,都是經過嚴格選拔,忠誠度過硬的精英,覃子豪完全是個例外的情況。
所以,面對覃子豪的無恥策反,沒有人給予回應,即使回應了,也是鄙夷的表情和目光,這讓覃子豪心裏大為惱火的同時,臉上無光。
本想在新主子面前表現一下,誰想到這些人如此不給面子,他就想不明白了,難道他們心中堅持的所謂忠誠和信念,有比自己的命重要嗎?
叛徒是永遠無法明白「忠誠」和「信念」的真正涵義的,所以他自然無法明白雷越等人的行為。
「哼,既然你們都想死,我就成全你們。」撒旦之手也沒了耐心,陰冷的吐出一道聲音後,朝手下人一揮手,然後帶着人,帶着收穫的叛徒覃子豪出去了。
「覃子豪,你這個叛徒,總有一天,你會受到懲罰的,叛徒是不會有好下場的。」看到覃子豪離去,雷越在後面大聲喝罵。
然而,覃子豪回答的卻是:「我有沒有好下場你是看不到了,但我能看到你的下場,那就是你很快完蛋!」
「你,你……!」雷越氣得猛然一震,突然喉嚨一緊,嘴巴一咸,「噗」的一聲,一大口血從他嘴裏噴了出來。
他竟然硬生生地被氣得急火攻心,吐血了。
「雷隊長。」看到雷越吐血,周圍人一陣驚呼。
雷越只覺眼前一黑,在周圍人的驚呼聲中,倒了下去。
……
營地外面,余飛帶着黑豹和兔子已經摸到大約五百米距離的地方。
突然,走在前面的余飛好像發現了什麼,急忙抬手示意後面的黑豹和兔子臥倒隱蔽。
幾個人迅速潛藏在草叢裏,警惕的目光看着山上營地的出入口。
出入口漆黑一片,借着昏暗的夜色,可以看見一個持槍哨兵標杆一般站在那裏。
突然,哨兵一聲輕微的悶哼,人倒了下去。
一個黑影從後面鬼鬼祟祟地冒出來,手裏好像還帶着一把bishou。
黑影放倒哨兵後,往後面看了看,接着趕緊朝山下急奔。
「老大,好像有人逃出來了,看來果然有咱們的人被困在裏面。」黑豹低聲道。
「老大,要不要去接應他?」兔子急問。
「等等。」余飛低聲喝止:「這麼容易就逃出來了嗎,後面怎麼沒追兵?」
「老大,也許是敵人根本沒發現呢?」黑豹猜測的口吻道。
余飛沉默了片刻,似在思考着什麼。
鋒銳的目光盯着那個影子,他感覺有些眼熟的樣子,可惜天太黑,這個距離不大清楚,加上周邊草叢的遮掩就更難看清楚了。
黑豹和兔子看到老大在沉默,不敢說話打擾他。
就在這是,「撲通」一聲悶響,那個逃出來的黑夜一頭栽倒,一聲低沉的通叫聲響起,黑影滾在了草叢裏。
黑豹忍不住了:「老大,他摔倒了,我去看看。」
「待着別動,小心有詐。」余飛低喝一聲,讓兩人湊過來,壓低聲音道:「聽着,我出去,你們跟在後面,咱們這樣這樣……。」
余飛將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兩人連連點頭表示明白。
計劃說定,余飛端着槍從草叢裏鑽出去,小心翼翼地朝那個黑影摔倒的地方摸去。
……
那個黑影不是別人,正是按計劃逃出來的覃子豪。
覃子豪不小心摔了一跤,痛得他齜牙咧嘴,但卻又不敢大聲叫出來,捂着腿直吸冷氣,好半響才緩和過來。
當他稍微好些了的時候,掙扎着站起來,準備繼續下山。「別動!」一道森冷的聲音突然響起,冰冷的槍口豁然頂在他腦袋上,嚇得他渾身一抖,差點再次摔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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