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羅妞妞的質問,小貓兒表示無奈地笑了一下:「小姐姐,這是我老師的安排,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大清楚,不過,我聽他們議論,是因為一個叫余飛的人要來怎麼的。」
「你說什麼?余飛?」羅妞妞突然大叫,衝過來一把抓住小貓兒,表情激動不已。
小貓兒愣愣地看着羅妞妞,這還是他口中的這位小姐姐第一次主動抓他的手,還這麼一副激動得不行的樣子。
「對啊,余飛啊,有什麼問題嗎?」小貓兒奇怪地問。
羅妞妞自知失態,趕緊放開手,掩飾道:「沒,沒什麼問題。那個余飛長什麼樣子,你知道嗎?」
小貓兒一攤手:「我沒見過,自然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一點,這個余飛曾害死了我老師的親弟弟,所以我的老師要殺了他為弟弟報仇。」
「你每天都說你的老師,但你老師是誰,叫什麼名字,為什麼不肯告訴我?」羅妞妞俏臉上浮現出一絲氣憤。
看到羅妞妞生氣了,小貓兒也急了,趕緊解釋道:「小姐姐,對不起啊,老師不讓我告訴任何外人他的信息,包括你在內。」
「你告訴我,我不說出去就是。」羅妞妞誘導道。
「不行。」其他的事這傢伙倒是知無不說,但這件事,他怎麼也不會說。
「小貓兒,你不是說喜歡我嗎,可以為我做任何事嗎,現在讓你說一下你那個老師的信息都不願,原來你根本就是騙我的,哼。」羅妞妞板起臉,聲音冷下來。
為了搞清楚小貓兒老師到底是何方神聖,她只能用這招了。
「小姐姐,對不起,老師的話我是必須聽的,請你理解。」小貓兒猶豫了一下,咬牙堅持道,宣告羅妞妞這招失敗。
「你……。」羅妞妞氣急:「那你走吧,我累了。」
「額……。」小貓兒抓了抓後腦勺:「小姐姐,你生氣起來,其實挺好看的。」
「你……。」羅妞妞為之氣結,但現在人為刀俎,她也無可奈何。
「嘻嘻,別生氣啦,趕緊喝湯吧,等下我來接你。」小貓兒笑嘻嘻地離開了。
羅妞妞看了桌上那一碗湯,她哪有心思喝什麼湯,現在她滿腦子都是「余飛」兩個字。
這些日子,她無時不刻地想着余飛的樣子,可怎麼想,都不會想到,余飛有一天會突然出現在這片遙遠的非洲大陸上。
這個余飛,會是她心中想念的那個余飛嗎?
如果是的話,那該多好啊。
不,不能是他,千萬不能是他。
羅妞妞猛然搖頭,心裏擔心起來。
她了解這幫人的兇殘和惡毒的手段,如果真是她心中的那個余飛,來這裏那就是九死一生。
不說這群人的戰鬥力,就他們使用的那些讓人防不勝防的病毒和iào,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應付的。
當初藍劍大隊的大隊長雷越也算是兵王中的兵王,身手不凡。
可惜,在沙漠中遭遇,還是被他們用了藥物,輕鬆將其俘虜,使得志願團和剩下的猛龍小隊所有成員,全部變成了階下囚。
時至今日,也不知道他們還有多少人存活。
羅妞妞知道余飛能打能殺,但面對這幫人層出不窮的下三濫手段,他能防得了幾次。
所以,這一刻,她又不希望是她心中的那個余飛來了。
……
然而,希望很美好,現實很殘酷。
有時候,你越不希望的事,它還就發生了。
羅妞妞不希望余飛來,余飛已經帶着人,借着夜色,已經摸到了附近。
距離營地一公里外的一處草叢裏,余飛帶着人潛伏在草叢中,正在觀察情況。
「老大你看,那上面有燈光。」黑鷲指着前面一座小山坡上亮着的燈光道。
余飛點點頭:「他們的營地原來在這裏,好地方,居高臨下,易守難攻。」
「老大,咱們只能智取了。」黑鷲皺眉道:「要不,我帶人衝上去?」
「你覺得你有多大的把握?」余飛反問。
「我……。」黑鷲愣住。
這種地形,自己一方帶的人有這麼少,要說把握,他還真沒多大把握。
人家只要在山上架起一挺jiqiāng,就可以將整個上山的路封死。
「老老實實地打你的掩護和做好接應吧。」余飛低喝道:「讓狂獸找一個合適的地方,把jiqiāng組裝好架起來。」
為了提供強大的重火力,一幫人將那挺高射jiqiāng拆開,靠人力扛着抬着一起搬過來了。
「明白。」黑鷲也不好意思再多說廢話,立即吩咐狂獸把jiqiāng架起來。
可惜沒有迫擊炮,否則的話,幾炮轟上去那就完美了。
「黑豹,兔子,準備。」余飛「嘩啦」一聲,手裏的ak47推彈上膛。
「是。」緊跟着身後的黑豹和兔子也趕緊檢查了一下qiāngxiè和dànào。
「戴上防毒面具。」余飛繼續吩咐。
來之前,他們弄來了幾幅防毒面具,為的就是以防敵人使用化學武器。
這幫窮凶極惡的瘋狂傢伙,來這裏本就是研究化學武器的,誰能保證他們不會事先用自己這幫人來做實戰的實驗。
一切準備就緒,余飛一揮手:「走。」
「是。」黑豹和兔子緊跟其後,和余飛一起貓着腰閃出去,猶如幽靈一般消失在前方的黑暗中。
……
營地內,營地中心位置有一個很大的帳篷。
帳篷周圍戒備森嚴,圍繞帳篷站滿了荷槍實彈的匪兵。
帳篷裏面關押着十多個人,正是跟着羅妞妞一起的志願團的人。他們可沒有羅妞妞那樣的好待遇,可以單獨享用一個帳篷。
撒旦之手戴着陰森慘白的人皮面具闖進帳篷里。
這張陰森慘白的臉,對俘虜的人來說,那是他們心中永遠抹不去的噩夢,那是他們恐懼的源泉。
每次這傢伙來這裏,帳篷里總會被帶走一個人,有時候甚至是兩個人,不久後,大家便可以聽到驚悚悽厲的慘叫聲,再然後,帶走的人再也沒有回來。
誰都知道,帶出去的人肯定完了。
這次他闖進來,又要帶走誰?
他們很想反抗,可惜根本無能為力,因為這幫人每過一段時間就會在他們身上注射一種藥物,讓他們渾身無力,除了吃飯的力氣外,連走路都不能多走幾步。
這種情況下,他們如何反抗,縱使強悍如雷越這樣的特種兵王,也只能乖乖地變成待宰的羔羊。撒旦之手看到那一張張驚恐的臉,一雙陰森的眼睛閃過頗為自得的冷酷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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