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仁結束通話後回到余飛所在的包廂。
「余先生,經過請示上級,我們完全同意你的條件,但一億英鎊不是一個小數目,請給我們幾天時間,還請體諒。」龐仁懇切的語氣道。
余飛淡然一笑:「可以,不過每拖延一天,算百分之一的利息。」
這話一出,龐仁和愛麗絲的眼皮直跳,早就對余飛的擺譜不滿的阿標臉色更冷。
每天百分之一的利息,這簡直比gāolidài還黑。
一億英鎊的的百分之一,那就是一百萬英鎊,這算成華幣就是近千萬元,這賺錢簡直不要太黑。
「老闆……。」阿標帶着不滿,正要上前說什麼,被龐仁攔住。
「好,余先生,我們答應。」龐仁一咬牙答應了,他了解了大使先生跟他說的秘密,大使剛才說過,這個任務哪怕是兩億英鎊都值,所以只要在兩億範圍之內,他可以接受。
「老闆,這……。」阿標沒想到龐仁都不帶猶豫地就答應了,有些想不通。愛麗絲也想不通,到底什麼任務能夠讓上面願意無底線地滿足余飛的胃口。
「余先生,條件我們可以滿足你,但這次任務很危險,你要做好心裏準備。」龐仁沉着臉提醒道。
「只要滿足我的要求,再危險的地方,我也會幫你們完成任務,這是我的信條。」余飛吐出的聲音擲地有聲。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錢到位後等我的通知。」龐仁朝余飛伸出手:「余先生,祝賀咱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余飛伸手和龐仁握了一下:「時候不早,告辭。」
「好,再見。」
兩人握手告別。
看着余飛出去後,阿標不滿地道:「老闆,這個人太過分了,您不該滿足他這種毫無底線的要求。」
「阿標,這裏沒你說話的份,下去吧。」龐仁冷冷地道。
「我……。」阿標一咬牙,氣憤地佛袖而去。
愛麗絲走上前:「老闆,別怪阿標,就是我也很想不通。百分之百付款這已經違背了市場上的規矩,現在又給他每天百分之一的利息,這也太……。」
「愛麗絲,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龐仁嘆氣道:「但是我們別無選擇,這個任務必須他去完成。」
「老闆,我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任務。」愛麗絲追問。
「也罷,屆時也需要你陪他一起去,監督他的行動,我就告訴你吧。」隨即,龐仁便將任務的具體情況跟愛麗絲詳細地說了一遍。
得知是什麼任務後,愛麗絲臉色也變了,終於明白上面為什麼願意無底線地滿足余飛了,原來如此啊。
……
酒店的停車庫內,余飛坐進自己的保時捷,正要開車離去,突然,一個人影從黑暗中閃出來,站在車頭前,車燈照射在那人身上,將他的倒影拉得很長。
透過擋風玻璃,余飛認出那人是誰,龐仁的保鏢阿標。
余飛關掉大燈,冷着臉鑽出車門下車,鋒銳的目光直射那個擋在車頭的人影。
余飛很清楚地感覺出阿標身上散發出來的戰意。
「怎麼,你想打一場?」余飛冷冷地問。
「哼。」阿標冷哼:「我見過囂張狂妄的人,但沒見過你這麼過分的人,我倒想看看,你是不是真有囂張的資本。」
「呵。」余飛冷笑:「就憑你嗎?你還沒資格。」
「咯」的一聲,骨節發出的爆響聲,阿標拳頭猛地捏緊:「有沒有資格打了才知道。你天狼的赫赫威名擺在那裏,我知道也許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只要你在二十招內不能擊敗我,你就只是徒有虛名而已。」
「二十招?」余飛嘴角勾出一絲微笑:「打敗你,一招足矣。」「你敢藐視我,吼!」一聲怒吼,阿標轟然暴起,車庫的燈光下,他的身影猶如一頭掠起的狂暴獵豹,砰然巨響,他一腳踩在保時捷的車頭引擎蓋上,借着引擎蓋的反彈力,一句兇猛的鞭腿狠狠抽向余飛的
臉。
余飛臉皮一抽,眼裏寒芒一閃而過,他猶如木樁般站在那裏,躲閃的動作都省了。
鞭腿帶着颶風的呼嘯,轟然而至,而余飛還沒有任何動作。
看到這一幕,阿標已經在腦海里自動腦補余飛被他一句鞭腿抽飛的慘狀了。
然而,在他即將擊中目標時,卻突然不動了,小腿好像突然被鐵鉗子夾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怎麼回事?
阿標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也沒時間給他明白,他的身體已經騰空飛了起來。
原來余飛的一雙鐵手抓住他的腳,整個人被他掄飛了起來。
「不——!」絕望的嘶喊聲中,「轟」一雙爆響,旁邊的一輛車子的擋風玻璃和阿標那張臉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擋風玻璃盡數破碎,血水飛濺。
余飛手一放,阿標的腦袋就掛在擋風玻璃上,滿臉血糊糊一片,已經不成人形。
「我說過一招就是一招。」余飛冷漠地掃了掛在車上的人一眼,拿出手機撥打了龐仁的電話。
「喂,余先生,還有什麼事嗎?」龐仁客氣的聲音傳來。
「龐先生,麻煩你到車庫來一下,送你的人去醫院。」余飛冷冷地道。
「啊?」龐仁愣住,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余先生,怎麼了?」
然而,余飛已經掛斷電話,根本沒給他解釋為什麼,這就是天狼牛逼的個性。
「喂喂,余先生。」龐仁叫了幾聲,電話里傳來的「嘟嘟」聲讓他只好無奈地放下電話。
「老闆,怎麼了?」愛麗絲奇怪地問。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去車庫看看。」
「是。」
兩人急匆匆來到車庫,此時余飛已經離去,就剩下阿標血淋淋地掛在那裏。
「阿標?」愛麗絲驚呼:「我的上帝。」
「怎麼會這樣?」龐仁急衝過去,看着阿標那悽慘的模樣,簡直不忍直視。
「快,叫救護車。」他趕緊讓愛麗絲撥打120
愛麗絲迅速撥打120,並叫來酒店的人將阿標從車上弄下來。
阿標被弄了這一下,不死也昏死過去了,整張臉都已經變形。
「老闆,會是余飛乾的嗎?」愛麗絲問。「是他給我的電話,應該是他幹的,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龐仁不解,心裏或多或少升騰起一絲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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