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逮捕景國浩這樣罪大惡極的罪惡分子,余飛自然是沒二話。
「沒問題,我現在不在雲州,馬上給猛子電話,讓他帶隊協助你。」余飛爽快答應。
「你不在雲州,在哪?」梁正武心裏一跳,這小子不會又跑哪去鬧事了吧,現在可是極其關鍵的時刻,可別鬧出什麼么蛾子出來,壞了他們的大事。
「我在哪你就別操心了,還是趕緊操心你自個的事吧,掛了。」余飛懶得解釋,強行掛斷電話後撥通猛子的號碼。
猛子此刻正在呼呼大睡,余飛的電話打過來將他從睡夢中驚醒,一看號碼是余飛的,當即不敢怠慢,急忙接通:「喂,老大。」
「猛子,緊急任務,讓兄弟們全幅武裝,去國浩大酒店配合梁正武抓捕景國浩。」余飛命令。
「啊?」猛子一愣。
「啊什麼啊,廢話少說,執行命令!」余飛突然嚴厲一喝。
「是。」猛子沒再廢話,丟下電話火速起床穿衣。
下一刻,鎮虎保安緊急集合的哨聲吹響,熟睡中的精英們趕緊爬起來,以最快的速度起床穿衣,火速趕往操場集合。
……
余飛下完命令後,又通知了梁正武,讓他放心,第三支隊馬上就到。
「飛哥,啥事啊?」身上纏着白色繃帶的李光忍不住問,他從余飛的電話里聽得出,好像雲州那裏有大事要發生了。
余飛收起手機,冰冷地瞪了他一眼:「怎麼,你現在這個樣子,難道還想幹什麼不成?」
「我……。」李光腦袋耷拉下去,不敢再說話了。
「回去再收拾你。」余飛冷冷地道。
事情經過他都知道了,都是這小子惹出來的事。
幸好他和斷刀出來及時,晚那麼一會,後果不堪設想,侯立傑和阿發完全是被他給連累的。
「飛哥,這次一定要狠狠收拾他,給他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阿發恨恨地道:「哎喲,我的屁股哦。」
他的屁股被藏獒重點照顧,傷痕累累,去醫院包了幾層紗布才止住血,現在都不敢坐,而是趴着躺在後座上。
這是斷刀用重金臨時包的一輛三排座麵包車,阿發不能坐,就一個人趴躺在第三排後座上。
斷刀坐副駕駛,余飛和侯立傑、李光坐第二排。
侯立傑受傷也不輕,但好在還能坐,要不然,恐怕得請一輛四排座的小客車來拉人了。
「阿發,話也不能這麼說,李光也是因為擔心飛哥他們,所以一時着急,才搞成這樣的嘛。」侯立傑幫忙說話道。
這話讓李光眼睛一亮,抬起頭來望着侯大少,眼裏閃爍出亮晶晶的目光,就跟fāqg的少女看着心儀的郎君,看得侯立傑心底直發毛。
「咳咳,那啥,我,我就是覺得這事情有可原嘛,咳咳……。」侯立傑尷尬地一陣猛咳,趕緊扭過頭去避開李光那「含情脈脈」的目光。
「侯大少,你是坐着說話不屁股疼,可是我疼啊,嗷……。」阿發又是一聲痛苦地慘嚎,那可淒涼了,天地為之同悲。
侯立傑一陣肉麻,翻着白眼道:「阿發,夠了就行了,你那又不是要害,小傷。你看我和李光,這才是重傷好吧,我們都沒說什麼,你慘叫個什麼勁,那麼嬌氣!」
「靠,我嬌氣,我……。哎喲,疼死咯。」阿發是真疼,疼得直抽冷氣。
「阿發,行了,忍着點,回雲州後去第一醫院看下,很快沒事的。」余飛安慰道。
侯立傑嘿嘿賤笑:「阿發,到時候我找一個美女醫生幫你看一下,保證很快好了。」
「去,我不要。」阿發大叫:「讓美女看我這地方,我寧願疼死。」
「額……。」眾人啞然失笑。
「反正我覺得,我這是被光頭害的,他要是長腦子,就不會把事情鬧成這樣。」阿發還是對李光很是不滿。
李光那個鬱悶了,這傢伙屬狗的啊,幹嘛死咬着他不放呢。「放心,這事李光跑不了責任。」余飛朝車窗外吐出一口氣,聲音突然沉下來:「李光啊,我早跟你說過,人可以狂,可以霸氣,但不能沒腦子,否則,既害自己,還要連累朋友,你怎麼就是聽不進啊,你腦
子到底長什麼地方去了呢?」
「飛哥,我,我錯了,我改,我一定改。」李光惶恐不安地道。
「我看你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余飛無奈地嘆了口氣:「行了,回去再說吧。」
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是。」李光垂下頭,低低的應了一聲,一副任由「宰割」的委屈模樣。
……
雲州警局,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了,再過幾個小時就要亮了。
突然,值班室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將雙眼迷糊的值班員驚醒。
他幾乎是習慣性地抓起手機,機械地道:「您好,這裏是雲州警局……。」
「找你們負責人接電話!」電話里沒等值班員說完,就粗魯地將他的聲音打斷了。
「我們負責人?」值班員一愣。
「就是你們局長陳斌接電話。」電話里的聲音急促中帶着幾分怒氣。
「你誰啊?」值班員揉了揉迷糊的眼睛,有些不爽了。
大半夜的,竟敢指名道姓叫他們的局長,還這麼一副不禮貌的口吻,以為你是廳長啊。
「別管我是誰,讓他來接電話,否則的話,後果你負責!」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急,說話的語氣就更不客氣了。
值班員不爽地哼出一聲:「對不起,現在不是上班時間,我們局長休息了,再見,哦,是不見。」
說完,值班員氣呼呼地掛斷電話。
什麼人啊,敢這樣跟他說話,就這態度還想見局長,以為你是什麼了不起的大領導啊。
……
「喂,喂喂……,他乃乃的。」
省城,一個辦公室內,一個頭髮禿頂的男子惱火萬丈。
雲州出大事了,他先是打陳斌的私人電話,但沒人接,接着又打警局的電話,結果被人強行掛斷不說,還懟了他一頓,氣得禿頂男人差點暴走。「陳斌啊陳斌,你他娘看來也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主啊。」禿頂男子狠狠地吐出一口氣,隨即又拿起話筒撥下另外一個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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