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棋高一着
既然老常真有事,余飛也不囉嗦,當即站起來:「走,去我房間談吧。」
「好。」老常站起跟上。
余飛和大家招呼一聲,便帶着常連去了自己房間。
他這個房間是一個套間,一進去並不是臥室,而是一個小客廳,客廳進去才是臥室。
看着這房子,老常不得不感慨,人比人氣死人啊。
他自己堂堂警局大佬呢,在雲州也算是牛逼人物了,可現在他只能住集體宿舍,瞧瞧人家余飛,雖然現在普通老百姓一個,看看人家這住房條件,土豪中的土豪了吧。
他這樣說也沒錯,余飛現在手裏有着十多億呢,絕對的土豪中的土豪。
當然,這麼一大筆錢,目前就他自己知道,誰都沒有告訴,也沒敢告訴,他怕嚇着別人,也怕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隨便坐。」余飛招呼老常坐下,順手給老常倒了一杯水。
老常也不客氣,跟余飛也犯不着客氣,直接找了一張沙發坐下,接過余飛送上來的水杯放下,驚嘆道:「余飛啊,你這住房條件羨慕死人啊。」
余飛在常連對面沙發坐下,笑着道:「羨慕的話,你可以搬過來一起住啊,反正我這裏有的是房子。」
這話讓老常一頓,有些驚訝:「你確定我可以搬過來住?」
「非常確定,非常歡迎。」余飛很認真的表情道:「如果你願意的話,我馬上派人去幫你搬行李過來,今晚就直接住這裏了。」
「不不,跟你開玩笑而已。」常連擺手:「我可不敢住你這地方,太豪華了,到時候一個舉報,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額……。」余飛愣了一下,笑道:「也對,現在當領隊了嘛,得注意影響,要低調。」
「算是吧。」常連苦笑一聲,一擺手:「不說這事了,對了,你和林可婷真的在一起了?」
「這個嘛……,算是吧。」余飛笑着回答。
「什麼叫算是啊。」常連一翻白眼,嘆道:「還真有些意外啊。」
「有什麼意外的,我和可婷不合適嗎?」余飛反問。
「我不是說合適的問題,而是你這個人的戀愛情況,就是……,就是……,我總覺得是不是太平淡了。」常連喝下一口水,砸砸嘴巴,潤了一下喉嚨:「余飛啊,你的戀愛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額……。」余飛無語:「那你以為我的戀愛應該怎樣的?」
「這麼說吧,咱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常連接過話:「你這個人做事哪一次不是轟轟烈烈的,你這種人的戀愛,我以為也應該轟轟烈烈的才對,可實際情況卻是低調得不像話,如果不是我親眼看見,都不知道你和林醫生已經在一起了。」
「就好比是,一顆巨石投進水裏,本以為會掀起驚濤駭浪,結果卻是水泡都沒冒幾個,你不覺得很意外嗎?」
余飛聽完這一番「高論」,一愣再愣:「我說老常,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見地啊。但我想告訴你的是,平淡和低調,一直是我追求的生活,平淡是福啊,可惜很多人並不明白這個道理。」
常連嘆了口氣:「平淡的人嚮往着轟轟烈烈,而轟轟烈烈的人卻又嚮往着平淡,老實說,有時候我也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行了,別說這個了。」余飛打住這個話題:「你不是說有事嗎?難道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無聊的話題?」
「當然不是,這些問題隨口說說而已。」常連轉到正題:「關於王大軍和囚車被劫持的案子,我得來找你談下。」
「額……。」余飛皺起眉頭,眼裏閃過一絲警惕:「老常,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去。」常連一翻白眼:「我說余飛兄弟,別以為我不知道啊,這事肯定是你做的。」
「我做什麼事了?我可什麼都沒做啊。」余飛揣着明白裝糊塗。
「呵呵……。」常連笑,笑得很那啥:「余飛兄弟,你我之間就不要說假話了,還是坦誠相待吧。來陽市劫囚案告破,還繳獲了數量驚人的軍火武器,這絕對是你的大手筆,那個報警短訊我敢肯定是你發給我的。」
余飛臉上掛着淡定的微笑:「常大局長,你有證據嗎?」
「我沒有證據,但我就是知道你做的,有問題嗎?」常連笑着反問。
余飛哈哈一笑:「好吧,你要這麼認為我也沒辦法,那就算我做的吧。」
常連大笑:「這算是你承認了吧,這就是證據啊。」
「證據?」余飛微笑得更燦爛了:「出了這個房間,我說的每一句話我都不會承認的,算什麼證據。」
「嘿嘿……。」常連笑,笑得那個陰險。
余飛看着常連那陰險的笑,也陪着笑起來:「老常,你手機開了錄音功能是嗎?不好意思,我房間了安裝了反錄音、反qiètg屏蔽器。」
「呃……。」老常臉上的笑容僵住了,額頭冒出一條黑線,感情自己浪費表情了,余飛這傢伙太「猴精」了,總是棋高一着啊。
「噗……。」老常揉了揉額頭,狠狠吐出一口氣:「好吧,你厲害。」
常連不得不「認輸」,跟余飛玩,他有一種無力感。
「好了老常,別玩這些沒用的了,還是說正經的吧,既然案子已經破了,王大軍的嫌疑應該可以洗清了吧。」余飛鄭重起來。
當初在劫囚案現場,射擊押解人員的槍上有王大軍的指紋,使得王大軍成為對警察開槍的嫌疑犯,現在應該是可以洗清了。
常連點頭:「你放心,他的嫌疑已經洗清了,而且我還算他立了一功,這樣的話,在之後的判決中會算作立功表現的。」
余飛眼睛一亮:「這麼說,大軍這小子倒是因禍得福了,謝謝了,老常。」
一個立功表現,很大程度上可以爭取獲得輕判,這是一件大好事,得感謝人家常老大。
「不用客氣。」常連一擺手:「我不明白的是,你為什麼要將三個案犯的手廢了,舌頭也廢了,搞得我們根本沒法審問,他們現在不能說話不能寫字,我還得給他們治傷,在醫院裏好好伺候着,你說你做這事什麼意思啊?難道怕我們知道什麼嗎?還是你想隱瞞什麼?」
這才是今天常連來找余飛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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