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9章余飛的瘋狂
「轟轟……。」
正在老盤老臉火辣疼的時候,車子的轟鳴聲響起,打斷了兩人的繼續互懟。
幾輛小車停在堤壩下面,車門打開,阿發被從中間一輛車子押了出來。
可憐的阿發此時被反手戴着手銬不說,嘴巴也被膠布給粘住,想叫都叫不出聲,最慘的是他脖子上掛着一隻沉重的大鐵鎖,戴着這東西沉入河壩底,就算死了,屍體也漂浮不到水面,覃家人可是早做好將阿發沉入河底的準備了。
阿發被推上堤壩,看到已經站在堤壩上的余飛,當即大喜過望,嘴裏發出「嗚嗚」的叫聲。
「叫什麼叫,麻的,快走!」後面押着的人喝罵着用力推搡。
……
「你兄弟來了。」老盤那張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一絲兇殘的冷笑:「余飛啊,不管你怎麼橫,終究這一刻,你和你兄弟就要和這個世界永別了,算是覃家用三億美元買了你的命吧。」
「哈……。」余飛笑:「老人家,我的命很值錢,可不止三個億。」
「哼,值不值現在是我說了算,而不是你。」老盤冷哼一聲,朝前面的人喝道:「就在那裏吧。」
「是。」押着阿發過來的人在距離余飛和老盤三丈遠的地方停下。
「余飛,還有什麼離別遺言嗎?」老盤帶着一絲陰狠自得的笑意問。
「我沒有,倒是你有嗎?」余飛笑着反問。
「嗯?」老盤再次一愣:「這個玩笑很不好笑。」
「我可不是開玩笑。」余飛的表情很認真:「讓你的手下放了我兄弟。」
「啊,哈……。」老盤笑了:「這個玩笑更不好笑,你覺得可能嗎?」
「為什麼不可能呢?」余飛一臉坦然地反問:「別忘了,你現在在我的手裏。」
「哦,是嗎?哈哈……。」老盤大笑:「你是想劫持我來做人質嗎?想得很美,可惜現實很殘酷,今天既然引你來這裏,單獨在這裏見你,我豈能不做好萬全的準備。」
「哼哼。」余飛冷哼,虎目里『射』出鋒銳的目光掃了周圍一圈。
天『色』漸晚,雖然還沒有完全天黑,但附近的路燈已經亮了起來,昏黃的燈光灑向路面,燈影倒映在水裏,華燈盞盞,煞是美觀。
然而,誰能想到,在這美景的後面,卻潛藏着濃濃的殺機。
「笑什麼?」老盤冷笑着問:「真想劫持我吧,告訴你,絕了這個念想吧,你沒有任何機會的。」
「是嗎?」余飛目光回道老盤身上,一字一句地道:「十一點鐘方向,一千米左右有一個狙擊手……。」
「嗯?」老盤一愣,望着余飛的目光閃過一絲驚異,沒想到余飛竟然看出他的安排了,竟還能估算出槍手的距離和位置,這也太可怕了吧。
「八點鐘方向,六百米距離。」余飛繼續:「三點鐘方向,八百米距離,一共三個狙擊手,對嗎?」
老盤愣了愣,突然笑了:「呵,不錯,不錯,不愧是赫赫大名的天狼,沒讓我失望。」
一聲讚嘆後,老盤繼續:「既然你都知道我的安排,就不用多說什麼了,這個安排可以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將你一槍擊殺,你覺得你有劫持我的機會嗎?哼哼……。」
老盤得意笑問。
「對別人來說也許沒有,對我來說,劫持你分分鐘的事。」余飛的聲音篤定無比。
「是嗎,那我倒想試試。」老盤冷笑:「我保證在你動手的那一刻,至少有一顆子彈,甚至是三顆子彈一起打爆你的腦袋。」
「哈,那我就讓你試試。」余飛豁然出手,快若閃電。
老盤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只感覺身體突然一飄,整個人便飛起來,朝着大壩水閘出口墜落。
「砰。」只有一支槍來得及打響,追着兩道人影墜落的軌跡斜『射』上長空。
「盤爺。」堤壩上的覃家人驚呼大叫:「快,快救盤爺!
喊叫聲中,幾個人衝到老盤和余飛墜落的地方,但看到下面恐怖的瀑布洪流時,嚇得趕緊退後。
……
「王八蛋,小雜種,你想死嗎!」
在兩條水龍連接成的瀑布中間,余飛猛然跳下去時,一隻手抓住堤壩邊緣的鋼筋縫隙,穩穩地懸吊在堤壩上,另一隻手則提着老盤,防止老傢伙墜入下面翻滾的水浪中。
這個距離是堤壩的中間部位,雖然不是水龍衝擊力最強的地方,但上面的水柱轟壓下來,余飛又是單手抓住鋼筋縫隙,另一隻手上還得承受一個人的重量,如果是一般人,這一招恐怕還真玩不起。
「哼哼,老頭,怕了?」余飛大聲問,嘴裏帶着笑意。
水聲轟隆,但掩蓋不了他洪亮有力的聲音。
「你想幹什麼?」老盤大聲喝問。這裏瀑布的聲音太大,還不斷有水衝擊下來,他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氣發出洪亮的聲音。
可畢竟一把年紀了,怎麼比也比不了余飛這樣正值巔峰狀態的年輕人,因而,他反而比余飛更加的吃力。
「我想幹的事很簡單,命令你的手下,將我兄弟放了。」余飛大聲威脅道:「否則,我的手只要那麼一放,今tiānzàng身水底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混蛋。」老盤氣急敗壞的大罵,真沒想到這傢伙會來如此瘋狂的一招,防不勝防啊,這一刻,他才見識了余飛的瘋狂,才覺悟之前小看余飛這傢伙的手段了。
「你以為,我葬身水底,你和你兄弟能逃得了嗎?」老盤喝問。
「少囉嗦,能不能逃那是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余飛喝道:「你最好還是趕緊下令的好,我可不保證自己能堅持多久,實在堅持不住,我只有把你放下去,徹底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哼,有種你放吧。」老盤倒是挺硬氣:「我死了你也逃不掉,我老頭子半截身子如土的人,能有你這個年輕人陪葬,值得了。」
「老盤,有骨氣啊。」余飛大笑:「不過,我一條賤命,死了都不知道多少次了,每一次活着都是賺的,你可就不一樣了,身在覃家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你捨得這一身富貴,捨得身邊的親人嗎?」
這話可是觸及到了老盤柔軟的內心。
對啊,他在覃家享受榮華富貴,和子女們享受天倫。
而余飛算什麼,在他眼裏就是一個毫不起眼的低賤退伍兵,怎麼能和他相比。
余飛一條賤命,換自己一條富貴命,真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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