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其實,巴利尼亞的「勇士」勳章並非是容易拿了。一筆閣 m.yibige.com
自阿諾成為國王以來,他授予的「勇士」勳章截至目前,還未超過十枚,包括蕭逸龍這枚也才是第九枚,可見其珍貴。
之所以蕭逸龍獲得這枚勳章,因為他們所救之人的特殊關係,那就是瞿善人和余飛的關係。
瞿胖子那是和余飛稱兄道弟的人,阿諾是親眼所見。
老瞿可是敢在余飛面前自稱哥哥的人,換句話說,他就是余飛的大哥啊。
如果瞿善人在巴利尼亞有事,阿諾都不知道以後該怎麼面對余飛。
誰都可以有事,但瞿胖子不能有事。
蕭逸龍救了瞿胖子一夥,對阿諾來說那就是天大的功勞,「勇士」勳章授予他,毫不過分。
反正勳章是他授予的,他說不過分就是不過分,誰敢說什麼,說了也沒意義不是,改變不了他主意。
蕭逸龍又驚又喜,可謂是受寵若驚,沒想到這麼簡單輕鬆的一個救人任務,還救出了一枚勳章,真是意外中的意外啊。
……經過這次兇險的遇襲事件後,劇組行程重新進行了調整,縮短了拍攝期限,同時修改劇本,將落月羞在戰場上表現的真實一幕經過處理加工後,全部加進戲裏。
這就讓另一位女主水夢蝶不滿了。
落月羞這一加戲,落月羞在這部電影裏的時長肯定就增加了,儼然他就是第一女主角了啊。
自水夢蝶紅遍大江南北以來,接拍的任何一部戲她都是絕對的女主角。
這一次和落月羞平列女主角,如果不是瞿胖子的面子,加上這部戲的確是大製作,她不想放棄,所以也就忍了。
現在好了,直接給落月羞加戲,她淪為了第二女主。
說好聽點是女主,在她認為,這應該是配角了。
「瞿總,導演,既然落月羞加戲了,我也要求加戲。」
酒店一個大廳內,水夢蝶向瞿胖提出了要求。
「這個……。」
公羊導演眉頭皺成了川字。
一部電影的時長是固定了的,都要求加戲,時長去哪裏來。
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刪掉別人的戲份。
這樣一來,又得改劇本。
瞿胖子也不能委屈了水夢蝶,立馬將導演和編劇叫過來商量。
聽到又要改劇本,編劇都要哭了。
公羊導演眉頭皺成一個川字:「瞿總,這個……,有困難啊。」
「有困難也得克服嘛。」
老瞿望向一旁的編劇:「你可是金牌編劇,改劇本這樣的小事應該手到擒來的吧。」
編劇苦着一張臉,無力地用手推了推黑框眼鏡:「瞿總,導演,夢蝶小姐,修改劇本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我可以修改,但是這麼頻繁改動,整個故事的主線就亂了。」
「而且一部電影的時長就這麼多,加一個人的戲就必須刪除其他人的戲。
加月羞小姐的戲,我都儘量把能刪都都刪了,再刪下去就會影響到主線,影響到整個劇本的質量,到時候觀眾不買賬,那可是幾億的損失啊,你們有想過嗎?」
這話已經說得有些嚴重了。
公羊是搞導演的,這個道理他懂,老瞿是開電影公司的,道理也懂。
幾億的投資如果真虧了,那他就是血虧了。
「如果非要再加的話,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延長播發時長。
然而,國內的播發標準時長都是—分鐘,我們已經是按分鐘來算了,超過分鐘的電影,在咱們國內放映排片都難。」
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沒辦法了,兩位大佬只好好心勸說水夢蝶:「那個,夢蝶啊,落月羞這場戲有些特殊,當時她的表現你也看到了,太經典了,那不是演戲了,就是她的本色舉動啊。
如果當時你有這樣的表現,那沒得說,我也會無條件地給你加戲進去。」
「我……。」
水夢蝶尷尬得俏臉一紅。
老實說,她還真沒那本事,當時的情況她可是嚇得臉都白了,被一群人保護在中央還掩飾不住她的恐懼。
匪徒的兇殘她是知道的,對女人的兇殘那就跟不用人說了,新聞報道上經常看到。
像她這種長得如花似玉的美女明星,如果落在那些禽獸的手裏,後果可想而知,絕對是生不如死。
「瞿總,我演的又不是戰士,我演的是一名護士啊,怎麼可能去打打殺殺。」
水夢蝶強辯道。
「是是是,我知道你演的是醫生護士,可那也是戰地醫生不是。」
瞿老闆很認真地道:「可當時那麼多傷員,那什麼……。」
後面的話老瞿不好說下去了,免得傷人。
其實他不說,大家都懂他要表達什麼。
電視電影裏,那些戰地醫生和護士都是不畏敵人的槍炮和殺戮,英勇無畏地去搶救傷員,可水夢蝶呢,她在眾人保護下還瑟瑟發抖,花容失色。
「瞿總,導演,我,我……,哼,不跟你們說了。」
想起自己的表現,水夢蝶自己也很慚愧,紅着臉,嘟着小嘴,委屈地離去。
「哎哎,夢蝶啊,我就是隨口一說而已,你可別往心裏去啊。」
對這位大明星,老瞿也得寵着,急忙朝導演道:「趕緊的,安排人去安撫一下,娘的,我這個老闆也不好做啊。」
導演苦笑:「瞿總,這就是大牌的脾氣,沒辦法,咱們都得寵着。」
「唉……。」
老瞿搖頭苦笑:「行了,這妮子的事回去再說,現在咱們準備一下,差不多可以回國了。」
公羊摸着山羊鬍須點頭道:「嗯,是可以回國了,正好維和部隊要撤回國,我們跟他們一起回去最好,這樣也有安全保障。」
「行,這事你去安排。」
老瞿完全放權給導演了。
「好,我馬上去找維和營。」
公羊導演站起來準備出去,突然想到一事:「對了瞿總,我覺得這部的男主角應該選那個雷越,可惜了。」
雷越的表現大家都看在眼裏,如果主角是他,那絕對能將「天狼」這個角色演繹得更好。
老瞿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時猛一拍腦袋:「哎呀,可惜了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現在想換也沒法換了。」
看到瞿總懊惱的樣子,導演安撫道:「瞿總,其實也不用可惜,咱們這是一個系列,只要第一部火了,咱們便可以出第二部,到時候讓他做主角也不遲。」
「對對對,咱們就來一部《天狼》,哈哈……。」
老瞿興奮大笑:「我有預感,咱們這部電影一定大火,老子親自坐鎮,想不火都難,哈哈……。」
「額……。」
公羊導演可沒老瞿這樣的好心態。
電影這東西能不能火,要放映了後才能知道啊,自我感覺良好的導演通常都沒什麼好「下場」。
很多知名導演就是這樣,自以為拍了一部很好的題材,而且還搞大製作,結果放映後被慘不忍睹的票房赤果果打臉,之後就是一蹶不振,導演這一行,這種事太多了。
所以說真的,公羊導演還真不敢打保證這部《天狼》一定能火,《天狼》能不能出,那也是一個未知數。
當然,這話不敢說,他可不好去打擊瞿總的興致。
「瞿總,其實,我相中的主角還是你那位兄弟余飛。」
余飛太符合這部戲的形象了,讓導演至今都惦記着呢,是他的一個遺憾啊。
提到余飛,老瞿的笑聲戛然而止,臉色有些惆悵起來。
這次來巴利尼亞,他滿以為可以見到余飛的,結果人家阿諾王子都不知道那傢伙去什麼地方了,見個鳥。
「唉,我這位兄弟啊,別說了,他哪有時間給你拍電影啊。」
一聲嘆息,老瞿望向窗外那遙遠的天際:「也不知道這會我那兄弟在哪啊……。」
余飛在哪?
這才是一個真正的未知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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