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余飛有些無法了,看這情況,他又得欠下一個女人的情債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事實上,他們這種男人,根本就不是一個女人的好歸屬,就比如林可婷。
林可婷已經成為他正式的女友,可是捫心自問,他給過林可婷多少男友該有的呵護和愛情了嗎?
想起這事,余飛不由得內心一陣愧疚,不知不覺,他竟然有些思念林可婷了。
這邊事情一了,是該去看看她了。
余飛正沉浸在思念林可婷的情緒中,竟然沒注意到荼蘼花突然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
余飛突然感覺嘴唇一熱,猛然反應過來,急忙迅速退開。
這女人竟然給了一個熱吻,而且是吻在嘴唇上。
看到余飛那惶恐的臉色,荼蘼花悽美的容顏上第一次見到了笑容。
沒想到,這個猶如戰神一般的男人,在男女之事上,竟像是一個羞澀的小男孩。
「荼蘼花,你……。」
余飛尷尬不已:「那個,趕緊走吧,別讓他們久等了。」
尷尬了半天,余飛只好這麼說了。
「嗯。」
荼蘼花悽美的臉上少有地露出一抹紅暈:「保重。」
說完一句保重,女人轉身朝門口而去。
到門口時,她停下腳步,轉過聲,朝向余飛露出一個嫵媚的微笑。
那一笑不再悽美,而是真的美人一笑百媚生。
「記住了,那是我給你的定情之吻。」
說完後,女人大步離去,再也沒有回頭。
可出了門口,女人卻捂住臉,淚水控制不住地嘩嘩而落。
房裏,余飛擦了擦自己的嘴,滿臉的苦笑還有愧疚,對林可婷的愧疚。
既然和林可婷已經確定感情,那麼他的吻只應該屬於林可婷一個人,可是……。
余飛只能心裏一聲嘆息:「防不勝防啊。」
外面,荼蘼花走了,歐德列老傢伙進來了。
老傢伙臉上帶着古怪的笑,看得余飛一陣陣肉麻:「歐德列先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我和荼蘼花……。」
「不用解釋,我的閻羅先生,我懂你們的感情。」
歐德列笑笑道。
「額……。」
余飛這是百口莫辯。
「走,裏面坐吧,我告訴你一個機密,記住了,不得泄露給任何人。」
說出這句話,老傢伙變得無比神秘和嚴肅起來,讓余飛大是好奇。
老傢伙還真的挺神秘的,返回去把門關好後,這才和余飛坐到靠牆角最裏面的沙發上。
兩人落座,老傢伙從身上拿出一個手錶類似的東西遞過去:「拿着這個。」
余飛奇怪了,看着那手錶,不正是他們已經佩戴的,可以查看時間和排名情況的手錶嗎。
「歐德列先生,我已經有了啊。」
余飛奇怪地道。
「你那個不用了,用這個吧,這個多了一個功能。」
說到這時,老傢伙神秘一笑:「這個新增的功能可以準確地知道對手的位置,在戰場上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嗯?」
余飛眉頭一挑,盯着歐德列的手錶,眼裏閃過一道異色:「歐德列先生,這不等同於作弊嗎?」
「不不,這不是作弊,這是組織方的子爵先生直接准許的給我們的特殊待遇。」
歐德列笑道:「如果不是他們准許,我別說沒那膽子去作弊,就是有膽子也得有這個能力。
要知道,此刻的霍拉斯群島,只有他們的信號才能暢通無阻,別人發出的信號那是沒法使用的。」
正常情況來說,歐德列這話是正確的,但這一屆卻是除了一個例外。
余飛能接收到不死鳥的信息,說明所謂別的信號不能使用,那也不是絕對的。
當然,不死鳥能夠突破霍拉斯群島的信號封鎖,也足以說明他使用的設備之強悍。
「組織方同意的?」
余飛眉頭皺起,看向歐德列的目光異色更重。
老傢伙這是買通組織方的節奏了嗎。
當然,這不是他關心的事,他也不想去關心。
「歐德列先生,這個……。」
余飛有些猶豫,要不要用這東西作弊?
畢竟就算是組織方同意,這也是作弊。
「閻羅先生,別猶豫了,拿着吧。」
歐德列鄭重地道:「這可是我花了沉重的代價才搞到手的。
你要知道,王子現在手下剩下能戰的選手還有四人,你是一比四,沒有這個東西幫忙,別說你能不能贏這場比賽,恐怕活命都是問題啊。」
「當然,我知道你們這些高手有自己的傲氣和面子,但是,高手的傲氣和面子,有什麼比生命更重要呢。」
老傢伙這話可就有些假惺惺了,對他來說,他只想余飛贏下這場比賽,拿下冠軍而已,至於余飛的命,他早已出賣給別人,只是余飛還被蒙在鼓裏而已。
余飛沉默想了一會,最後那句話他很認同:是啊,有什麼比生命更重要呢。
這麼一想,余飛也不再囉嗦,接過歐德列的手錶替換了原來的手錶。
見余飛接收了手錶,歐德列非常開心,有了這手錶的幫忙,他的勝算起碼又多了一分啊。
「好了閻羅先生,你好好休息吧,比賽可能隨時會開始,所以你必須養好精神。」
歐德列囑咐。
「好。」
余飛起身相送。
送走歐德列老傢伙,余飛拿出新手錶測試了一下,還算不錯。
的確,有了這東西,能夠準確的知道和定位對手的藏身之地,絕對是超級作弊器。
對余飛這樣的超級高手而言,對敵的勝算起碼高了五成。
可惜的是,他沒有這個「五成」,因為他可以知道別人的位置,別人也能知道他的位置。
子爵同樣給了王子那邊同樣的手錶。
……「咚咚咚……。」
突然,敲門聲響起,顯得有些急促。
余飛迅速收起手錶,轉頭朝房門望去:「誰?」
奇怪的是,敲門聲驟然急促響起,然後突然又沒了,好像外面一個熊孩子的惡作劇。
帶着好奇,余飛還是走過去開了門。
門外空空如也,走廊上只有風吹過去的聲音,什麼都沒有。
真是熊孩子的惡作劇?
當然不可能的,這裏不可能有熊孩子。
疑惑中,余飛觀察了一下周圍,發現腳下多了一個紙團。
他沒有去撿紙團,而是重新把門關上,腳下有意無意地輕輕一勾,紙團勾進去後房門也隨着關閉。
彎腰撿起紙團,打開一看,不由得眉頭猛然一皺,眼裏閃過一道古怪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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