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王子沉着臉,強橫的語氣道:「諸位,別忘了我才是老闆,所以這裏我說了算。筆下樂 m.bixiale.com」
沒辦法了,為了確保冠軍到手,他只能用強橫的手段讓幾人「屈服」。
「只要拿到冠軍,不管你們參賽的是多少人,我都會足額支付給你們的巨額報酬。」
王子說到這,暫時停頓了一下,目光鄭重地望着死神:「諸位都聽着,無論你們誰殺了,我給的報酬都會增加百分之十作為額外的獎金。」
百分之十,貌似比例不高,但王子出的是巨額高價,百分之十算下來,在很多人眼裏那就是一個天數字。
這話貌似是對四個人說的,但王子的目光卻一直是盯着死神,說明在他的心裏,最有希望斬殺的便是這位死神。
至於其餘三位,只是協助而已。
死神也知道王子的意思,但他是充滿傲氣的人:「王子殿下,其實,你還是不怎麼相信我,是嗎?
不相信我一個人能幹掉。」
「不不,死神先生,別誤會,我並沒有這樣的意思。」
王子解釋:「我只是覺得這樣做更穩妥一些,難道你不認為嗎?」
死神還是搖頭:「這一次冠軍之戰,我只想和地獄閻羅來一次兩個人的巔峰對決,不想有任何人打擾的對決。」
這是死神的執着,也是他五年來的夙願。
五年前那一戰,外界只知道是他差點幹掉了地獄閻羅,地獄閻羅是運氣好才逃過一死。
然而真正的事實如何,只有他和余飛自己清楚。
那一戰,可以說兩人都戰得酣暢淋漓,戰得痛快,雙方可謂是棋逢對手。
兩人經過整個白天的廝殺都未分勝負,結果有人幫了死神一把,暗中對余飛出手,從而使得優勢的天平瞬間倒向死神一邊,最終他打得地獄閻羅落荒而逃。
這五年來,死神一直在想,如果當時地獄閻羅沒有人打擾,整個戰場上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廝殺呢,到底誰更強?
或者說到底誰先死?
他一直想得到這個答案。
這事在他心中念念不忘,長年累月之下,於是便成了他的執念,一個想着和地獄閻羅真正一分高下的執念。
這一次他之所以來參加比賽,一半的目的便是想着和地獄閻羅來一次終極對決。
參賽之前他還擔心地獄閻羅這次不會出現在賽場上,很幸運,地獄閻羅來了,所以他更不會放棄了。
「王子殿下,如果你不答應我的這個要求,那麼,我退出!」
這口吻無比的堅定,是赤果果的「威脅」了。
「這……。」
王子的臉色有些難看。
如果是別的選手敢說這話,他直接賞給一顆子彈完事。
但這個人是死神,是他最大的底牌和依仗,至少目前他不能沒有死神。
「王子殿下,我有一個折中的辦法。」
鷹犬適時站出來為王子分憂解難:「我們三人一起和死神先生進入戰場,但是,我們三個人可以不出手干涉,完全滿足死神先生和的單獨巔峰對決,除非萬一……。」
後面的「萬一」兩個字,鷹犬沒有說下去了,但大家都懂。
王子沉思片刻,目光再次望向死神:「死神先生,我理解您想巔峰對決的心情,但也希望您能理解我,鷹犬說的方案,這是我最後的底線了,還請不要……。」
後面的話不說出來,死神也懂王子要表達的意思。
沉默半響,死神總算是做出讓步,點頭道:「可以,不過我想說的是,不會有那個萬一……。」
意思是,鷹犬幾人去了也只是當觀眾而已,他們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
王子鬆了一口氣,而鷹犬卻是嘴角勾出一絲詭異的笑,一閃而逝。
死神緩緩站起來,陰森的目光不爽地掃了鷹犬一眼:「相信我,你不會有任何出手的機會。」
鷹犬一攤手,微微一笑:「希望如此,我的先生。」
「哼。」
死神哼出一聲:「好了,我去休息了。
比賽開始之前,我不希望任何人來打擾。
哦,對了。」
正要離去的死神突然想到一事:「那個女人既然已經沒用了,按照慣例,她就不應該繼續活下去。」
「死神先生,有我在,誰也不許傷害她。」
鷹犬沒等王子回答,他就冷冷地站起來搶過話。
「包括我嗎?」
死神猛然轉身,骷髏瞳孔里射出的眼神帶着殺意。
「對,包括你!」
鷹犬的口吻不容置疑,接着再次強調:「包括任何人,除非我死了。」
「還沒誰敢在我面前這麼囂張。」
死神眼裏殺意更濃。
「死神先生,這不是囂張,這是我的執念,就跟你要和地獄閻羅非要對決一樣。」
鷹犬面對死神殺意森然的目光,面不改色,整個人的氣勢毫不落下風:「人是我救出來的,我就必須讓她活着,明白?」
死神死死地盯着鷹犬:「如果是往常,我會直接賞給你一顆子彈。」
、「哈……。」
鷹犬不以為然地大笑,根本不懼死神的子彈威脅,反而爭鋒相對,身上也同樣散發出一股不弱於死神的殺意:「那麼,死神先生,我也在這裏表一個態,誰敢動夢妮娜,我也會賞他一顆子彈,任何人。」
「你找死!」
死神喝聲炸響,幾乎是肉眼難變的速度,死神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手槍,槍口對準鷹犬的腦袋。
鷹犬的速度也不慢,也是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死神的腦袋。
這一刻,兩大高手持槍對峙。
速度太快,紅狼和黑寡婦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連他們都沒看清楚兩人是怎麼出手的,王子就更沒法看清楚了。
但是,王子懂一點,那就是比賽還沒開始呢,他自己的高手先搞起內訌來了,簡直是荒謬透頂。
出現這一幕,王子是相當惱火的,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每人賞一個大耳光子。
可是他不能,兩位都是他依仗的高手啊,誰都得罪不起,至少比賽還沒結束前得好生伺候着。
「二位,到此為止吧。」
王子憋着惱火,冷冷的聲音道:「怎麼,你們打算這裏搞內訌嗎?
別忘了我用血價請你們來這裏的目的和使命。」
兩人沉默,都沒有說話,但誰都沒有先一步放下槍,仍然是四目對峙,眼神一個比一個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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