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余飛卻是淡定得不像話,臉上還帶着一絲微笑。
看到這傢伙的樣,二女這才稍稍安心一些,臉上恢復了常色。
余飛的笑是冷笑,老傢伙想用這一招來套自己,簡直是打錯了算盤。
方橫現在什麼狀況他比誰都清楚,嘴巴爛了,牙齒全碎,舌頭也被打爛了,兩隻手也骨折了,就算他醒來了也毫無意義,根本說不出半個字,也寫不了半個字。
老傢伙分明是在說假話。
「老爺子,方橫真這麼說的嗎?如果是真的,那我可要親自去醫院和他對質了,我倒想問問他,為什麼要污衊我?」說着話,他還真站起來:「董事長,你們幫我作證,咱們這就去醫院和方橫對質。」
夏美星心裏大急,余飛這不是傻嗎,方橫都醒來了,這會去對質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然而,聽到要去醫院對質,老傢伙臉色變了,坐在那裏沒有動。
看到老傢伙的臉色,余飛冷冷一笑:「老爺子,走啊,您不會是說假話在誆騙我們吧?這樣的話,那您就又是誣陷了,我有權控告你?」
「你,你……。」方老頭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接着,兩人又進行了一番口舌交鋒,最後,方老頭實在拿不出什麼有利的證據,只好灰溜溜走人,氣急敗壞地離去。
這一次興師問罪,他失敗了。
這也讓他明白,要想拿下余飛,為孫子報仇,只能走楊書記的路子,其他招在余飛面前,根本就是自找苦吃,自找氣受。
走法律途徑更慘,沒弄死余飛,搞到頭來反倒被余飛咬上一口,可能反被余飛把自己弄死,,
出於對老傢伙的尊重和常年的敬畏,夏美星親自將方老爺子送走的。
回來的時候,她發現保安部大樓前,余飛正在集合鎮虎保安,三輛保安部專用的越野車哈佛h9也已經開出來,這是準備要去哪裏的節奏。
夏美星看了看天色,折騰了這一下午,太陽都落山了,這時候余飛還要去哪。
「董事長。」王芸匆匆而來:「正有事找您呢,余飛他要拉鎮虎保安去野外搞拉練。」
「這麼晚了還出去搞野外拉練?」夏美星秀眉一皺:「走,去問問怎麼回事。」
兩人迅速奔向保安部操場。
余飛正指揮鎮虎保安所有人緊急上車,看到二女過來,他將指揮權交給猛子,自己朝二女迎過去。
「董事長,您回來了,向您請示一下,我打算帶鎮虎保安去搞一次野外拉練。」余飛請示道:「還請您同意。」
夏美星苦笑,你人都上車了,還請示什麼,她還能不同意嗎。
「余經理,這麼晚了,出去不是天黑了嗎,要不明天白天去吧。」夏美星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委婉的建議道。「董事長,是這樣的。」余飛解釋道:「你不是說,半個月後咱們要組織一次去泛米亞的商隊嗎,所以我得利用現在的時間抓緊對他們進行強化訓練,以確保他們能夠以一敵十,畢竟我們人少嘛,必須多訓練
才行。」
「這次訓練的科目主要就是夜間作戰能力,所以當然是晚上出去了。要知道,泛米亞的晚上,有時候比白天更加不安全。」
貌似說得很有理,夏美星也不好再說什麼,她說好了不干涉余飛的,而且余飛這樣做也是為了公司着想,保護好商隊嘛。
她可不知道,余飛可是帶鎮虎保安去支援羅孝勇。
「既然是這樣,我沒意見,不過你們要多加小心。」夏美星關切地囑咐了一句,接着又皺眉道:「可是,你們的持槍審批還沒有批下來,沒用武器,你們怎麼訓練啊?」
美星集團的鎮虎保安剛成立,他們的持槍審批已經交上去了,但一時半會還沒審批下來,所以他們現在還不能持槍,持槍算是違法的。
余飛笑道:「董事長放心,我們又不是去真的實戰,訓練而已,假槍代替就行。」
「那好,我祝你們訓練圓滿成功。」夏美星朝余飛伸出白玉般的小手。
余飛握住那隻清涼的玉手搖了一下:「謝謝董事長,走了。」
隨即,余飛告辭一聲,轉身上了第一輛越野車,帶着隊伍呼嘯而去。
……
「撤,撤,快撤!」
牛背山,一片樹林裏。
冷清騰帶着一幫手下正在狼狽撤離。
說起來也算是一種恥辱,人數和武器都佔據壓倒性優勢的情況下,竟被人打得狼狽逃竄,連傷員都被他放棄,傷員身上的武器dànào變成了響尾蛇僱傭兵的戰利品,反過來成為對付他們的殺人利器。
冷清騰來當這位局長,這不能不說是雲州警局的悲哀。
其實,冷清騰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並被楊為民親自點將,能力是有的,從警校畢業一直表現不錯,可惜他終究只是警察系統出身,沒見過真正的戰場。
這群經過戰場磨練出來的僱傭兵,其戰法之精妙,槍法之准,根本不是他之前遇到的悍匪可以比的,這考驗的是一個指揮官戰場指揮的能力。
沒經歷過這種陣仗的冷清騰又不能臨機應變,沉着應對,於是,空有武器和人數優勢,結果變成了勢不可擋的潰敗。
雲州反恐指揮中心監控室,魯正等人從監控大屏幕上看着冷清騰一夥狼狽潰敗的場景,一個個臉色難看不已。
尤其是看到那些被放棄的傷員,被蜂擁上去的僱傭兵搶奪武器然後孽殺的場景,一個個雙眼更是噴出火來。
這火有對匪徒的仇恨之火,更有對冷清騰的憤怒之火。
「恥辱,恥辱!」
魯正憤怒的咆哮在指揮中心大廳里迴蕩着,看着監控屏幕里的慘狀,他一雙眼睛都瞪出了血絲。
「立即命令羅孝勇,反恐第一大隊火速馳援,火速馳援!」魯正咆哮着下達命令:「命令,所有匪徒格殺勿論,一個不留。直升機給我出動,不許一切代價,給我消滅這群雜碎!」
魯正已經憤怒到了極點,看着自己的同志被孽殺,他的心在滴血。
「指揮長,冷靜。」高安良急忙上去勸說:「牛背山山高林密,不便直升機行動,而且現在天色將晚,更不利於直升機行動了,所以我們只能靠地面部隊。」
「地面部隊,可是我們現在手上根本沒多少地面部隊了。」魯正有些憋火。指揮中心剛分離出來,人手很是奇缺。而警局那邊雖然有人手,但遇上一個比宋天平好不到哪的冷清騰局長,導致警察不但沒什麼作為反倒損失慘重,還出現恥辱的潰敗,這仗讓他怎麼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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