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長,我也覺得他不是人啊,可事實就是這樣啊,您不信的話,監控都留着呢。」手下也是一臉的驚嘆:「我敢肯定,這傢伙以前絕對不是一般人,肯定當過特種兵。」
「特種兵?」曹俊偉心裏一跳,這要是遇到一個特種兵,想從他嘴裏審問出什麼,那可就難了。
人家特種兵什麼沒練過,反偵察和反審訊肯定是經過專門特訓了的。
另外,余飛的檔案他也是知道的,的確是去當過兵,五年了才退伍。
一般義務兵兩年到三年,他五年才回來,是不是去當義務兵的時候被特種兵選上了。
可也不對啊,國家培養一名特種兵不容易,不可能五年就退役了啊,算上前面的義務兵時間,可能當特種兵的時間還不到五年呢。
想到這種可能,曹俊偉眼睛一瞪:「瞎猜什麼,你以為特種兵是這麼容易當的嗎,就余飛那樣的土鱉他有資格當特種兵嗎?我呸,現在的特種兵,人家都要求高學歷,還要會多種國家語言。」
「余飛什麼貨色,高中畢業,低學歷低文憑,更別說懂多國外語了,英文恐怕都只認識ab了吧。」
「再說,你有聽說特種兵服役不到五年就退役的嗎?除非是傷痛等特殊情況,你再看他余飛那樣子,像是有傷痛的人嗎?」
曹俊偉一頓質問下來,那手下啞口無言,急忙拍馬屁道:「呵呵,科長,還是您見識高,這麼一說他還真不可能是特種兵,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曹俊偉強行將他的話打斷:「給我繼續輪班審,我就不信他是鐵打的。」
「是。」手下大聲領命而去。
……
玉仙宮酒店,今天是一個大喜的日子,經過一個星期的裝修,玉仙宮終於恢復了原貌,今天重新開張營業。
一大早,一幫人早早起來,將門口打掃得乾乾淨淨,鋪了紅地毯,擺上花籃,還弄了一大長串鞭炮掛在一隻大鐵桶裏面。
身材高挑的迎賓小姐們穿着大紅色的旗袍,笑吟吟地站在大門的兩旁。
「哎,我說大軍,飛哥都沒回來,真要現在搞開業儀式嗎?」蘭欣欣拉住正忙碌的王大軍問。
王大軍一點頭,肯定地道:「那當然。欣欣姐,被擔心飛哥,飛哥他人就那樣,喜歡當甩手掌柜,咱們該幹什麼幹什麼,不用等他。只要把酒店搞好了,他就高興。」
「可是,飛哥去了一晚上了,今天都沒回來,他真沒事嗎?」蘭欣欣還是擔心餘飛有事。
「哎呀,欣欣姐啊,你就把心放肚子裏去吧,保證沒事。」王大軍根本不以為然,警局裏有羅大警官罩着呢,誰敢讓飛哥有事啊。
他可不知道,現在雲州警局換了頭頭,羅孝勇已經被限制參加余飛的案子了。
「軍哥,外面阿發少爺和侯少爺來了。」一個保安進來報告道。
「喲,來了好,今天要跟他們不醉不休。」王大軍豪氣地一揮手:「欣欣姐,我去招呼朋友了,別擔心飛哥了啊。」
說完,王大軍匆匆而去,蘭欣欣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心裏祈禱,但願余飛不會有事。
阿發和侯立傑一見到王大軍,劈頭就問:「喂,大軍,聽說昨晚上飛哥被警察抓了,怎麼回事?」
「毛事沒有。」後面一個熟悉的聲音替王大軍回了侯立傑的話。
幾人扭頭一看,只見李光和猛子走了進來。
「你們怎麼也來了?」阿發問。
「肯定要來啊,玉仙宮重新開裝,這麼大的事,咱能不來嗎?」李光咧嘴笑道。
「喂,光頭,飛哥出什麼事了?」侯立傑抓住李光問。這傢伙現在在美星集團,應該知道詳細情況。
「也沒啥事,就是把方家那個shābi暴揍了一頓而已。」李光輕飄飄地道,好像這事根本不足一提。
「啊,飛哥打了方橫?」阿發眉頭一皺:「嚴重不?」
他可是知道方橫背景的,他背後的方老爺子,可是能夠在雲州「一哥」楊為民那裏說得上話的大佬啊。
侯立傑也知道方橫的家世,也跟着皺起眉頭。
「對啊光頭,嚴重嗎?」他也跟着急問,如果嚴重的話,余飛還真有麻煩。
方家可不是混社會的那麼好對付啊。
余飛再能打,再牛逼,可也不能跟官方抗衡,何況還是跟楊為民這種一哥有關係的勢力。
「還行吧,躺醫院去了。」李光依舊是輕飄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侯立傑和阿發腦門直冒黑線,這還叫「還行吧」?
方橫的父親當年意外死亡後,方橫就成了方家的寶貝疙瘩,方家老爺子對方橫的疼愛那是不用說的。
現今他疼愛的孫子被人打進醫院,他豈能善罷甘休,這件事搞不好會捅到楊為民那裏去啊。
其實他們已經消息落後了,這事早就捅到楊為民老大那裏去了,辦余飛就是他的旨意,而且是數罪併罰,並要求警方把這案子辦成鐵案。
「哎,我說兩位大少,這個樣子幹啥呢,放心吧,飛哥也就進去兩天玩一下而已,毛事沒有。」李光牛皮哄哄地道:「對了,飛哥讓你們找那個死齙牙的呢,麻痹,老子要剁了那畜生!」
想起齙牙那個混蛋,李光氣得牙痒痒,恨不得將那傢伙按在地上,狂扁一頓。
提起這事,兩位大少有些慚愧了。
余飛讓他們發動關係去把齙牙挖出來,可耗了一個星期,齙牙的毛都沒找到一根,太失敗了,愧對飛哥啊。
「光頭啊,我們正在找,你放心,只要他還在雲州,就逃不出咱們的手心。」侯立傑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還沒找到啊……。」李光垮下臉,滿是失望。
這就更讓兩位大少尷尬慚愧了。
「光頭,找人哪有那麼好找的。」猛子看不下去了,訓了一句:「好了,時辰到了吧,趕緊的,開始儀式吧。」
「對對,猛哥說得對,儀式可以開始了。」王大軍反應過來,當即呼喊着讓人敲鑼打鼓,鞭炮點燃。
喧鬧的鑼鼓聲中,「噼里啪啦」的鞭炮聲里,玉仙宮再次重新開業了。
這裏的喧鬧聲引來了無數圍觀人群,將玉仙宮門口圍了一個嚴嚴實實。
圍觀人群中,一個穿着黑色風衣,戴着墨鏡的青年男子擠進人群里看了一圈後,轉身又擠出人群,朝五十米外停靠在路邊的一輛黑色奧迪a6走去。
到了小車旁,他徑直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座里。
「情況如何?」後面,傳來一個男子沉穩的聲音。
「沒看見余飛。」墨鏡男頭頭也不回地回答。
「開業儀式這麼重要的事他都沒來,看來是真出事了。」後面沉穩的聲音哼了一聲:「很好,可以決定今晚行動了,你親自去牛背上監獄接應扎卡他們。」
「明白。」墨鏡男一點頭,重新下車離去,消失在外面茫茫人海中。
「小趙,開車,回醫院。」後面沉穩的聲音命令。「是。」司機回應一聲,將奧迪a6朝醫院的方向開去,不一會便消失在遠處的滾滾車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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