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的哄鬧事戛然而止,那叫紅紅的女人將一口酒全噴在了丁老大油乎乎的臉上,噴了他一臉。
門口,三個冰冷的男子走進來,為首一個身姿挺拔,滿臉的銳氣,眼裏的鋒利的寒芒讓人不寒而慄。
「你,你們是什麼人?」站在門口一人第一個反應過來,衝着余飛三人問。
其他人這會也反應過來了,幾個當領導的人,平時威風習慣了,這會竟被人這麼粗魯地踹門而入,簡直是膽大包天啊。
一個啤酒大肚子的男人一聲虎吼:「誰讓你們進來的,給我滾出去!保安,保安!」
然而,他喊破了喉嚨,也沒有人回應他們。
「不用叫了,他們都被解決了。」余飛淡漠地吐出一道聲音,讓一些膽小的人心頭猛一顫抖。
「都解決了,這,這是什麼人?」有人朝後面退去,望着余飛等人的眼裏露出忌憚之色。
然而,那個啤酒肚是個猛人,他曾經當過兵,現在是某部門老大,牛逼囂張習慣了,再說,來陽縣是他的地盤,余飛幾個人算個毛線。
當即,他分開眾人衝到余飛幾跟前,將他們擋住,瞪着一雙牛眼,霸氣地吼道:「聽到沒有,滾出去!」
「滾你妹啊!」侯立傑面露凶光,衝上去就要動手,別余飛攔住。
侯立傑這傢伙身上有傷,不能用力,就算要動手也不能讓他動手,牽扯到傷口那是個麻煩事。
「媽個巴子,你敢罵老子,知道老子是誰嗎?」啤酒肚噴着酒氣,抬起肥短的手指着余飛等人:「告訴你,老子一句話,分分鐘讓警察把你們送進監獄!」
「就是,報警抓他們!」一些人見啤酒肚這麼猛,也來了勇氣。
這時,丁局長也反應過來了,他擦掉臉上的酒水,一聲威嚴的冷喝:「怎麼回事,你們是誰?」
作為這裏最大的老大,他的聲音充滿威嚴和霸氣。
「丁局,幾個小癟三而已,放心,我來收拾他們。」啤酒肚牛皮哄哄地道:「在來陽這塊地盤上,還特麼沒有誰敢跟老子橫的。」
啤酒肚面目狠戾,瞪大的眼珠里全是兇悍光芒,他抬手指向余飛:「有種報上名來,看我特麼不弄死你!」
「我叫余飛。」余飛冷冷一笑。
「余飛?」在場的réndà部分都是一愣,這個名字好熟悉。
來陽縣作為泛雲經濟大通道的橋頭堡,大瓊集團商隊必經之路,身為曾經大窮集團虎威保安的老大,這些人可是早有耳聞的。
至於丁大局長就更不用說了,他對余飛這個名字再熟悉不過,谷大瓊親自找到過他,讓他對付余飛。
根據事先的計劃,現在他的手下估計已經進駐玉仙宮了。
他的手下前腳進駐玉仙宮,余飛後腳就追到這裏,殺氣騰騰地破門而入,他要幹什麼?
丁老大心底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
不過,這裏這麼多人,現在又是光天化日之下,他倒是不怕,加上有啤酒肚這樣的猛人打前陣,他反而有恃無恐起來,當即命令旁邊的手下報警。
手下立即拿起手機準備撥打報警電話,可讓人吃驚的是,手機竟沒有信號。
這裏可不是深山老林,不可能沒有信號,唯一的解釋是手機信號被屏蔽了,看來人家是有備而來啊。
丁老大的臉色有些難看了。
「你,你就是余飛?」啤酒肚看來也聽說過「余飛」的大名。
「我就是余飛,有什麼問題嗎?」余飛鋒利的目光盯着他,一步一步地朝前逼上去。
「你……。」啤酒肚被逼得不由自主地一直後退,最後「嘩啦」一聲,他的後背頂在餐桌上,擋住了他後退的腳步。
退無可退,那張肥臉一變再變,微微抽搐着。
剛才這麼勇猛,還向丁大局長誇下海口,他來收拾余飛幾人,現在認慫的話,那可就沒臉見人了。
突然間,他瞟見了桌上一隻喝了還剩下一半的酒瓶子,於是,酒壯人膽,一聲爆吼炸向,在包廂里女人們的尖叫聲中,啤酒肚閃電般的速度抓住那隻酒瓶子。
「草尼瑪,余飛又怎樣,老子照舊乾死niábi!」吼聲中,酒瓶子帶着風聲,朝余飛腦門狠狠砸了下去。
這種瓶子不是啤酒瓶,是白酒瓶子,還帶加厚的菱角那種,如果被砸中腦門,輕則腦震盪,重則腦殘甚至死亡。
「飛哥小心!」後面的侯立傑和阿發大叫。
「砰。」一聲悶響,仿佛是誰被挨了一句悶棍,血水飛濺出來,灑在餐桌上,幾點血滴落在一隻湯碗裏散開,瞬間便將一碗湯水染成了紅色。
「啊,啊……!」女人們嚇得尖叫着縮到牆角,瑟瑟發抖。
眾人驚愕的目光中,砰然巨響,啤酒肚龐大的身軀倒下,腦袋上一個血窟窿,而那隻瓶子卻在了余飛的手上。瓶子怎麼到余飛手裏的,他們根本沒看清楚,簡直是見了鬼了。
瓶子沒有被砸破,說明余飛留了手,否則,以他的力量,這一瓶子下去,就不是飛濺一點血了,而是腦漿都可以砸出來。
「殺,殺,殺人了……,殺人了啊!」
看到啤酒肚倒下,裏面的女人和一些膽小的男人驚恐地叫起來。
「都特麼閉嘴!」侯立傑和阿發怒吼,惡狠狠地瞪着那些尖叫的人,一人抓起一隻酒瓶,指着他們,吼道:「誰特麼再敢發聲,老子就砸死誰!」
這幫人別看平時作威作福,牛皮哄哄,但真的玩命,卻是最貪生怕死的人。
在兩人的威嚇之下,很快所有人都不敢作聲了,乖乖閉上嘴巴,一臉驚懼地望着堵在門口的三個狠人。
「誰是丁局長?」余飛冷漠的目光一掃全場,吐出一道冰冷的聲音問。
「飛哥,腦門謝頂的人就是。」侯立傑認識姓丁的,沒等別人回答,他就幫着回答了。
余飛凌厲的目光當即落在丁局長身上,手裏拿着帶血的酒瓶子,一步步逼過去。
看着余飛走過來,看着那隻帶血的瓶,丁老大這會也不淡定了,雙腿在微微發抖:「余,余飛。我知道你,我警告你,你別亂來。你要知道,你這樣做是犯法的,警察是不會放過你的。」余飛淡淡一笑:「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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