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這次的人嘴巴有點兒硬,我還需要些時間。」
負責審訊的這名民警苦着臉匯報工作,聽得張如龍有些皺眉,這都快一個小時了,竟然還沒有問出有用的信息。
難道對方對警方的審訊套路很熟悉?又或者其背後有很大的背景不成?不然為何進了警局還不開口?
站在一旁的葉軒,這時候突然冒了一句「如果你們是想讓人開口的話,我想我或許能幫上些忙。」
「哦?真的?」
張如龍一愣,他有些不敢相信。
據他所知,葉軒根本就不是什麼審訊專家,不懂得這裏面的技巧,又怎麼能讓嫌疑人開口?
「呵呵!沒錯!我可以試試。」
葉軒笑着點頭,這事兒關係到自己家工廠的名譽,正好他也想儘早知道背後之人是誰。
其實在他心裏,已經有了一個被懷疑的人,這個人就是陳洋。但無憑無據的,只能算是猜測罷了。
那位之前負責審訊的民警,抬眼瞧了瞧葉軒,嗤之以鼻。
他對自己審問犯人的工作還是很有自信的,整個泉海市的警察隊伍內,他排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於是就很不爽地說道「局長,審訊需要極其專業的手段,我不認為外行人都能審問犯人,這反而會耽誤大家正常工作!」
葉軒「」
哥們兒,我這是在幫你們儘快完成任務啊!別好壞不分啊!
他猜這位民警應該是對自身特別自信的那種人,在專業上受不了別人的插手,很容易就會當成挑釁。
「不管白貓黑貓,能抓住老鼠就是好貓!葉軒你就去試試吧!」
張如龍這時候略微思索一下,便答應下來。只是去試一試罷了,又不耽誤多大功夫。
「可是局長」
那位民警剛要說話,就見張如龍直接擺擺手,「行了,就這麼定了。」
既然局長大人發了話,民警也不再多言,轉身在前面領路。只是他看向葉軒的時候,沒什麼好臉色。
他覺得這個年輕人,分明就是來搗亂的!
審訊室在公安大樓旁邊的一處平房裏,這裏的房間很多,大多都是拘留室之類的,用於臨時關押一些嫌疑人。
葉軒跟着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審訊室的門口聚集了好幾位民警,不知道在談論着什麼。
「局長!」,這幾人一見到張如龍,立刻恭敬喊道。
「嗯」,張如龍點點頭,「現在情況怎麼樣?」
幾人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無奈說道「這個暫時還沒有問出什麼有價值的信息」
張如龍只是輕輕嗯了一聲,隨後讓人把門打開。這幾人不明所以,難道局長大人要親自上陣?
只有那位之前還在反對葉軒插手此事的民警,此時正鄙視地看着葉軒,等着對方出醜。
門剛打開,一股讓人爽到骨子裏的寒風就撲面而來!
嘶!
葉軒倒吸一口涼氣,看向這幾個民警的眼神都變了。
這也太他特麼狠了吧都快要成冰箱了啊!
他抬眼朝裏面一瞧,就見到那個小青年身上裹着被撕壞掉的衣服,這會兒正哆哆嗦嗦地蹲在地上,不停地搓着膀子。
「艹尼瑪呢!有本事就凍死老子!休想從老子這裏問出一句話!」
小青年聽到開門聲,立刻就罵了起來。
幾位民警臉色一黑,他們從來沒見到過這樣的嫌疑人,死不開口不說,還特麼滿嘴髒話!
葉軒估摸着這裏的溫度應該只有十來度左右,牆壁頂端掛着的那台空調,一看就是改裝過的,吹出來的風賊冷。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蹲在地上的這個小青年,「怎麼,是不是還想嘗嘗光着身子的滋味?這裏環境不錯,或許很爽也說不定哦!」
嗯?
小青年一抬頭,頓時就炸了「我操!是你這個小雜種!」
葉軒眉頭一皺,「我給你一次機會,說出是誰雇你來陷害我家的,只要你說出來,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哼!做夢!」
想讓你爺爺我說出僱主,門都沒有!
那可是整整十萬塊大洋,要是這會兒就招供了,豈不是一切都白忙活了?
在這裏哆哆嗦嗦地凍了好一會兒不說,搞不好還得被拘留一陣子,真當你爺爺傻啊!
小青年不屑地『呸』了一口,就見一團白花花的東西朝着葉軒的臉上飛去。
只是這口唾沫剛到葉軒身邊,就不知怎麼的,居然倒飛回來了!
啪!
這口酸爽的大唾沫,直接原路飛回了小青年的嘴裏。
「嘔!」
他頓時臉色巨黑無比,彎着腰在一旁吐了起來。
本來他是想陰一把面前這個可惡的年輕人,報了之前撕他衣服的仇,所以努力地憋出一大口唾沫。
只是見證奇蹟的時候到了!這唾沫居然還帶拐彎兒的!
我日喲!
現場的幾位民警,包括張如龍在內,也是感到一陣反胃,太特麼噁心了!
「小樣!吐我口水,你還嫩了點兒!」
葉軒心裡冷笑,他剛才稍微將靈氣外放,就把唾沫震飛了出去。
只是還真巧了,剛好落在對方嘴裏。
「看來你是不指望說了,那也就不要怪我了!」
他直接伸出手,拍在了小青年的身上。
「臥槽!你想幹什麼!」
小青年大驚,趕忙朝旁邊跳開,張如龍等一眾民警也很緊張,還以為葉軒要動手打人呢。
只是他們瞧見葉軒依舊站在那裏,而那個被他在身上拍了一下的小青年,整個人卻突然顫抖起來。
「啊!」
小青年痛苦地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不停地翻滾起來。
「這」
張如龍不明所以,怎麼回事?葉軒不就是輕輕拍了一下嗎?怎麼整的跟被車撞了似的?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地上的小青年體內,正有一絲靈力脫離了束縛,開始了狂暴模式。
這點靈力雖然不算很多,但會稍稍破壞一些臟器內的細胞。
雖然對人來說,並沒有什麼大的傷害,卻能刺激體內的痛覺神經,產生無比疼痛的感覺。
僅僅半分鐘過去,小青年的後背就已經被冷汗浸濕,身體仿佛被掏空,如同死狗一般趴在地上。
「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出是誰指示的。」
「你可以考慮好了再說,我耐心有限,下次可就是雙倍的痛感了。」
葉軒慢悠悠地蹲在一旁,依舊平淡地說道。
「我」
小青年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他見葉軒又要伸出手,連忙有氣無力地喊道「我說!我全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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