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記得上一世,白木邊在高中時意外獲得《九陽鑄神訣》從此踏上修行路,但當時他並沒有如今這份心性和見識,起初的修行是戰戰兢兢猶猶豫豫的,而且受到諸多凡俗的牽絆,讓他在獲得《九陽鑄神訣》的前十五年並沒有潛心專修,而是在俗世中隨波逐流。
上一世白木邊的成績很好,特別是在習練了《九陽鑄神訣》提升了自己的靈體和肉身層度之後,更是以當年本地高考狀元的超高分數畢業,進入了他父親曾經的母校,也就是現在他面前的這所杭城大學。
大學四年的時間裏白木邊一邊學習,一邊修行。也正是在大學期間,隨着修為的提升以及自我認知的形成才讓他開始走上「斬卻雜念」的道路。這也是絕大部分修士的必經階段,被譽為修行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只不過白木邊重生之後再看,這「不可或缺」的部分似乎有待商妥。
回憶是肯定有的,但也談不上刻骨銘心或者思緒萬千。畢竟白木邊上一世正是在大學期間開始「斬卻雜念」的,很多情緒都被他刻意迴避和無視掉了。甚至於他在大學裏能稱得上「朋友」的都找不出一個。有點像隱形人。
「年輕無畏啊!」白木邊頓足不前,看着偌大的大學正門一時間似乎有種回到過去的感覺。也在感慨上一世的自己對於「斬卻雜念」的果決,和對諸多情緒的割捨決絕。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起來長得年輕,白木邊傍若無人的就進了校門,並沒有誰阻攔。
依照着記憶的里的路,白木邊尋到了一棟宿舍樓下。站在門口並沒有進去,而且他也不好進去,因為門邊一塊牌子上寫着「女生宿舍,男生止步。」
站在女生宿舍門口,一個男的,這想不被指指點點都不可能。但白木邊一點不介意,他笑眯眯的,似乎在等人。
「你好,請問你認識白文靜嗎?」
「不認識。」
「哦,謝謝。」
一連問了五個從宿舍樓里出來的女生,終於遇到一個回答「認識」的了。那是一個個子瘦高,樣貌偏成熟的女生。被白木邊問起「白文靜」之後就拿審視的眼神上下掃射,臉上還帶着一番莫名的嘲弄。
「我叫白木邊,是白文靜的堂兄。不知道能不能將她的手機號給我?握有事要聯繫她。」白木邊笑着詢問道。
「嘖!省省吧!我說你們這些男生是不是該長點腦子了?今天說是「堂哥」,明天又是「表哥表弟」,不就是問個電話號碼嗎?至於弄得跟見不得人一樣啊?」
白木邊先是一愣,旋即便聽出來自己是被誤會了,搖了搖頭,解釋道:「我真是她堂哥。」
「既然是親戚,你會連自己妹妹的電話號碼都沒有?行了,讓道,我沒時間跟你瞎扯呼。」女生一臉不耐煩,伸手推了白木邊一把就要走。
「麻煩等一下。」白木邊搖頭笑道。這女生脾氣還挺大,而且推他那一下勁兒不小,似乎練過?見女生再次回頭,白木邊遞過去一張名片,接着道:「這是我的名片,請你代為轉交給白文靜,告訴她我等她電話。」說完,白木邊搖着頭,揮了揮手,轉身離開。
那女生本能的接過名片,一看,上面還真寫的是白木邊三個字,以及一個電話號碼,再無其他。心道:這泡妞也弄得有些專業了啊?留個假名字?有這麼幹的嗎?莫非這人真是文靜的堂哥?
再想問一下,女生卻發現白木邊已經走遠了。心裏尋思這男的好像真看起來不像是專門跑來泡妞的。
收起名片,這女生也不再想,自己去了一趟超市,買了些水果之類的零嘴,又幫室友買了一些東西,大包小包的擰着回了寢室。
「累死我了!趕緊來個活人幫幫忙,接一下東西!」
「好嘞!」
一個宿舍四個女生,此時都在,嘻嘻哈哈的上來接過東西。
「我說任菲菲小姐,你好歹也是校排球隊的隊員好吧?提這麼點東西走這麼幾步路就累到了?難怪你從大一當替補一直當到大三呢。要加強鍛煉的任菲菲小姐!」
「滾!老娘就是去混學分的,誰特麼辛苦的訓練了?對了,文靜,剛才出門的時候樓下遇見個男的,說是你堂哥。」
「我堂哥?」
白文靜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在一邊看着電腦上的連續劇一邊吃零食,聽到任菲菲的話,頭也沒回的搭了一句,一點好奇的反應都沒有。
「喲呵?這次又是堂哥了?我記得上一次好像是「表哥」,上上一次是「初中同學」,哈哈,文靜,你說你咋這麼多的親朋好友呢?」
「就是就是,我們幾個走到哪兒都有湊上來冒充你熟人問你電話號碼的。你們說,現在這些男的搭訕的手段怎麼就這麼lo啊?」
任菲菲也笑道:「誰讓咱們家文靜漂亮呢?那些男的還不就跟見了肉的狼一樣嗷嗷叫唄?哈哈哈」
說到這兒,白文靜也聽不下去,她在校里校外的確有很多很多的追求者,但她都不想搭理,可把她說成是「肉」就過了啊。
「嘿!任菲菲,你今天狗嘴吐不了象牙是吧?亂說什麼呢!」
「哎喲,白大美人兒生氣了,姐妹們上啊!」
一頓痒痒撓之後是個女生也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幾人感情很好,總是會這樣鬧着玩兒,今天也是一樣。不過鬧完了之後,任菲菲想起了自己兜里的名片,旋即拿了出來。
「文靜,這是剛才我說的那男的留的名片,你看看吧。我覺得那人看起來應該不是搭訕的。」一邊說,任菲菲一邊就把名片遞了過去。
不過沒等白文靜接到名片,邊上一個室友就一把抓走了。
「喲呵,還真有名片啊!這是新的套路?不過怎麼就一個名字一個電話號碼啊?別不是臨時做的吧?」
「我看看!咦,文靜,這男的和你一個姓呢,也姓白,白木邊?這名字有點怪啊!你」這位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暴起的白文靜一把搶走了手裏的名片。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宿舍里的三人齊齊看向白文靜,就見她拿着名片,臉色奇怪,似乎還帶着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
任菲菲一看,覺得不對勁,問道:「文靜,你沒事吧?」
誰知道這一問,白文靜反倒是像猛然驚醒一般,抓着任菲菲的胳膊,急聲問道:「菲菲,你告訴我,那男的長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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