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大院一瞬間變得混亂起來。
救護車很快到達,宋知之看着聶筱斐臉色慘白的被抬上了救護車,猶豫了一下,宋知之跟着一起去了醫院。
聶筱斐第一時間被送去了手術室,宋山接到消息在最快的時間趕到了醫院,易溫寒也匆匆忙忙跑來,急切的問道,「怎麼會這樣,昨天不都是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會發生這種意外?」
聶文芝眼眶都哭腫了,她搖着頭說,「不知道,昨天都好好的,今天早上一起來滿床都是血。」
「醫生怎麼說?」
「還不清楚,出這麼多血,大概是留不住的。」聶文芝說着,眼淚又紅透了。
宋山看着自己妻子,將她摟緊懷抱里,「別急,我們等醫生出來再說。」
聶文芝嬌弱的靠在宋山的肩膀上,抽泣。
走廊上一時很安靜,氣氛很沉重。
好久,大門打開,醫生出來。
所有人一涌而上。
醫生嘆氣說,「我們已經給病人做了流產手術。」
聶文芝身體顫抖。
宋山拍肩安慰她。
聶文芝問,「大人怎麼樣?」
「目前沒有生命危險,不過大出血之後又遭受心靈上的傷害,家屬要多給予關愛。」
「謝謝醫生。」
醫生點了點頭,無奈的離開。
不多久,聶筱斐被推了出來,臉色比之前更加慘白了。
「筱斐沒事兒了沒事兒了。」聶文芝連忙跑上去去安慰。
易溫寒也顯得特別的關心,一直抓着聶筱斐的手。
「可是寶寶……」聶筱斐淚崩。
「別哭,別哭,你現在在做小月子,乖,別哭。」聶文芝安慰,一副深情母女的模樣。
宋知之就這麼站在不遠不近的距離,她開始揣測,這一家子到底在導演什麼?她不覺得會有好事兒發生。
聶筱斐手術後被接回了宋家。
整個人依然虛弱無比,躺在床上看上去可憐之至。
聶文芝一直在旁邊悉心照料,易溫寒也寸步不留。
宋知之想,暴風雨來臨之前應該都是如此。
果不其然,晚上晚飯時刻,家裏的傭人小慶跪在了大廳中央,朱媽惡狠狠的看着她,客廳中除了兩個傭人還有宋山,聶文芝以及易溫寒在,朱媽義正言辭的說道,「老爺,夫人,我在廚房發現了這個!」
聶文芝蹙眉,「什麼東西?」
「打胎藥。」朱媽把打胎藥的盒子遞給了聶文芝。
聶文芝臉色一下就變了,「我們家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廚房裏面這段時間都是小慶在負責。」朱媽狠狠地說道。
「怎麼回事兒!」聶文芝聲音高昂,明顯氣得發抖。
小慶跪在地上更是嚇得不敢抬頭,她戰戰兢兢,「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你現在老實給我說,你到底都做了什麼!」聶文芝大聲無比。
「我我……」小慶眼淚一直掉,「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我不知道這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我……」
「朱媽,報警!」聶文芝二話不說,直接吼着朱媽。
宋山皺了一下眉頭,攔住,「先別急,把事情問清楚。」
「但她什麼都不說。」聶文芝有些激動,「老公,我什麼都可以忍,什麼委屈都可以接受,但是在這件事情上,對筱斐如此大傷害的事情上我忍不下去,如果你要阻止,我,我……」
聶文芝說着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堪比影后。
宋山有些猶豫,聶文芝這麼多年還沒有這麼要求過什麼,想到聶筱斐在自家屋檐下發生這種事情心裏也有些生氣,想了想點頭,「嗯,報警,我叮囑一下,別把事情搞大了。」
畢竟宋家有頭有臉,家醜自然不能外揚。
聶文芝感激無比,「謝謝老公。」
下一秒朱媽就報了警。
不多久,一行警察來到宋家大院。
帶頭人宋知雋對着宋山恭敬無比,「宋首席,打擾了。」
宋山客氣道,「麻煩。」
宋知雋嚴肅的點頭,轉身走向了傭人小慶。
宋知之坐在客廳沙發上,打量着面前的宋檢察官宋知雋,名字就知道和宋家關係匪淺,說起來算是宋家不算遠的親戚,宋知雋的父親和宋山是堂兄弟,也就是說宋知之和宋知雋是一個太祖父。
宋家分支很多,發展最好的就是宋山一脈,任命炎尚國金融第一首席官,能夠比肩的是宋知雋的父親宋文,任命炎尚國檢察院院長,宋知雋比宋知之年長5歲,現為檢察院檢察官。
宋知雋詢問了小慶幾個問題,了解情況後說道,「我現在把犯罪嫌疑人帶回去審查。」
「不……」小慶哭得稀里巴拉,「我沒有罪,我不要去坐牢,我沒有……」
所有人都不顧小慶的反抗,宋山對着宋知雋交代道,「此時先不要張揚出去。」
「我知道怎麼處理。」宋知雋穿着制服帶着工作證,看上去剛正不阿。
宋山點頭。
宋知雋給了一個眼神給自己手下,手下彎腰拽着小慶直接往外拖走。
「我我我我……什麼都認了!」小慶突然大聲說道,「是大小姐讓我買的打胎藥,然後讓我放進了二小姐的牛奶裏面,都是大小姐指使我的!」
突然尖銳的聲音,在宋家大廳中,震耳欲聾。
------題外話------
啊,更新居然晚了。
罪過罪過……
在此謝謝「蘭亭曦之」的皇冠。開心開心。
愛你們……(づ ̄3 ̄)づ╭?~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36s 3.946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