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衣人,看看倒在地上勃頸被掐斷的同伴,臉色都異常難看。開始可能還有着想要反抗的想法,到現在見識到山如此變態的身手。可以說他已經不是一個人了,是一個怪物,手槍頂在他的頭頂上居然都無法殺了他。
松本川也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山已經完全違背了人的極限能力,他就是一個怪物,他眼中對山生出深深的忌憚,原來一路上自己看不起的角色會是如此一個怪物。
山掐滅手裏的煙,按在一本山赫的臉上,燙的一本山赫直皺眉頭,就是不敢挪動一步。山有些不耐煩的對一本山赫道:「如何?他們想好了沒有。要是他們不自己動手,我可就不客氣了,到時候可能就不是要他們一隻手這麼簡單了!」
山看着一本山赫,**裸的威脅。一本山赫頭上大滴大滴冒着冷汗,對着那些黑衣人,把山的話一絲不變的翻譯成日文。
那些黑衣人聽了一本山赫的翻譯,看到山正對着他們笑。有的人受不了山帶給他們的死亡壓力,當先把手放到酒桌上,對着自己的手狠砸。
銀座的夜裏,聽到琉璃酒吧傳出陣陣悽慘的哀嚎,猶如來自地獄,驚得夜裏來往行人紛紛避開。
先前那些膽子大,跟着進來看熱鬧的青年,看到身手變態的山,憑藉一人之力,硬是要了三十幾個漢子的手。
迎上山投來的目光,看看滿地殷紅的鮮血,他們一時腿腳發軟,轉身跑出琉璃酒吧。山可是一個怪物,看到那些黑衣人哀嚎躺在地上,人人一隻手都是血肉模糊,染紅了琉璃的地面。
劉九丸靠在車旁,跟身前的一眾紈絝聊天。他們看到琉璃酒吧內慌亂跑出來的客人,知道這裏已經有客人報警了,但想來麻川大藤會在警察來之前就處理好事情,也不用擔心。
劉九丸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像夢璃絲這種美女,帶着西方美女的風韻妖嬈,有着東方女子的玲瓏甜美,心裏一直很痒痒。想到今晚就可以一親芳澤,他就很興奮。
但他們突然聽到琉璃酒吧里傳出來聲聲痛不欲生的慘叫,劉九丸一眾紈絝變了臉色。
「九丸老大,山赫君他們不會有事吧?」劉九丸身邊一個個子矮小的紈絝道,隱隱有些擔心。
劉九丸不認為麻川大藤帶了三十幾個好手還收拾不了孫燁幾個人,但時間過去這麼久,麻川大藤他們還沒有動靜,心裏也開始忐忑起來。
「九丸老大,會不會是武藏廷在裏面搞鬼?」這時劉九丸身前的一個臉上有一道刀疤的青年道,說話眼中有些冷光閃現。
劉九丸看到大家聽到琉璃裏面不停的傳出撕心裂肺的哀嚎聲,七嘴八舌起來。他皺起眉頭,看着剛才說話的青年,搖搖頭道:「不會是武藏廷搞鬼,山赫君辦事也不是沒分寸。要是武藏廷在裏面搞鬼,他估計早就找我了。」
說着他看看依舊燈火流轉的琉璃酒吧,彩燈如同一匹匹未斷的彩綾,繞的人眼花繚亂。他語氣變得有些冷的道:「估計裏面出了什麼我們意想不到的事,走!跟我進去看看,我到要瞅瞅裏面誰在搞鬼!」
就在劉九丸要帶人進去,看到遠遠閃爍的一排警燈,向着琉璃奔了過來。
「該死的,給山赫君打電話,告訴他我們在日本橋那裏等他們,我們先走」劉九丸作為外務大臣的孫子,明面上必須要做好。
一本山赫聽着這些黑幫漢子無比痛苦的哀嚎,把心都提到嗓子眼,大氣不敢出的站在山的旁邊。山看看一本山赫,隨便掏了一瓶酒,擰開瓶蓋,仰頭喝了一大口。
「看你開始神氣的樣子,估計是有些身份的人了。說吧,你覺得付出怎樣的代價,我可以放了你。」山看着身前冷汗直冒的一本山赫。
一本山赫看到滿地都是血肉模糊的手,嚇得腿都開始打顫,他可不想這樣廢掉一隻手。
「大哥,我知道錯了,我下次一定不敢了,你就放過我吧。我是日本起赫財團將來的繼承人,只要你放了我,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一本山赫哀求山,聲淚俱下,給山跪了下來,可見已經完全被嚇破膽了。
山看到如此沒出息的一本山赫,一把卡住他的喉嚨,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我問你,你應該得到怎樣的懲罰,能讓我放過你,不是要你廢話的。老子想要的,就是加上你家十八輩祖宗都給不起,你這個廢物知道嗎?」
說着山把臉色漲紫色的一本山赫甩出去,他目光轉冷的道:「說一個懲罰,不然死。我最恨你這種仗勢欺人的狗東西,跟那個臭女人一樣的令人厭惡!覺得有些家族做後盾就沒人敢動你們了是不是?混帳,我告訴你,不論你的世界,還是我的世界,我們兄弟都要讓你們知道,惹到我們不會讓你們有好下場,血債血來償!說吧,你覺得你該如何?」
一本山赫完全被嚇傻了,趕忙從地上爬起來,抱住山的腿,哀求山:「你就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放過我,我什麼都可以給你的!」
山看着一本山赫還跟自己廢話,眼中殺意湧起,瞳孔開始變得漆黑,就要一腳解決了一本山赫。
聽到孫燁對着他道:「山,不要再把事情鬧大了。不要忘了,我們都很弱,沒有實力之前,不要引起日本那些強者的注意。」
孫燁說的不多,但山的眼瞳真的恢復正常了。他一把捏碎了一本山赫的雙肩,然後瞭然轉身,他也知道,他們要活着,要變強為牧羊人報仇。他們是一群沒有規則的吞噬着,在陰暗的夾縫中渴求力量,現在不能在日本引起那些強者的注意。
「走吧,警察來了。」冰川看到冷靜下來的山,放下酒杯,起身對着眾人道。
孫燁也是點點頭,過去扶起重傷的松本川,朝着琉璃酒吧外走去。
「幾位兄弟可以先等一等,我馬上讓外面那些警察回去。」在孫燁幾人快走到琉璃門口,看到樓上的一個包房門打開,走出一個氣宇軒昂的青年來,一口標準的英語對孫燁幾個道。
說着對孫燁幾人揚揚手裏的手機,聽到他對着電話說了幾句日語,就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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