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啟良瘋了,披頭散髮,雙目發紅,手持一把砍頭刀橫衝直撞。
三十年前,他曾經為了報仇,單槍匹馬,一個人闖上罪惡山頭,並且一夜間殺死近兩百人數的土匪,就是這麼一號兇猛的存在,此時,竟然被「水猴子」控制了心智,不得不讓人震驚。
「吱吱……」
「吱吱……」
……
掛在關啟良背後的兩隻「水猴子」,身高大約60公分高,屬於瘦骨嶙峋的風化「乾屍」體型,看起來像3歲至10歲的小孩模樣,長得像人也像猿猴,它們口腔上下各有四根尖牙,正在瘋狂撕扯關啟良脊背的皮肉,大快朵頤,滿臉沾血。
兩把砍頭刀,在空中不斷對撞,火星四射。
我只是憑藉本能在抗衡,本身也不會什麼「武功」,被關啟良不斷壓制,倒退牆底,關鍵時刻,我心生一計,砍頭刀往下一沉,壓制住關啟良後,索性放棄了刀柄,整個人撲上去,老兵搜山的動作,以一個「熊抱」的姿勢扣住了目露戾氣的關啟良。
一直等待機會的阿顏,這才突然發難,古銅匕首刺出,
「噗!」
「噗!」
剎那間,關啟良背後有血飛出,同時間,兩顆長毛腦袋滾落地面。
就是這麼一次出手,卻讓阿顏臉色蒼白無比,仿佛耗盡了體內全部氣力,輕喘急氣說着,「崔浩,把邱子健救下來,我們必須快速離開此地。」
說話時,阿顏灑出一團粉末,濺飛在關啟良臉上。
關啟良密佈血絲的瞳孔,逐漸恢復清明,醒來後,全身是血,背後血肉模糊的他並沒有任何痛苦哀嚎,好像被「水猴子」吃掉的肉,是別人的,看得我心頭一顫一顫的,忍不住問道,「關啟良,你不覺得疼痛嗎?」
關啟良搖頭,「不礙事!」
望着地上無頭的濕漉漉屍體,阿顏疑惑道,「這麼會孕育出這些鬼東西?」
掛在關啟良脊背,蠶食他血肉的兩隻「水猴子」,觀察好一陣,我仍看不出它們究竟是人,還是民間傳說中真正的「水鬼」,反正看起來悚然無比。
在我國,很多地方都有關於水鬼的說法,一般是出現在池塘以及江河中,關於水猴子的傳說,最多的就是說,這種生物在水中力氣非常大,經常把落水的人或者在水邊的人拉近水中淹死,以此來換命或者其他的,並且水猴子到了陸地就沒有力氣。
在日本,不是叫做水猴子或者水鬼,而是被稱為河童。
傳說中的河童是種水陸兩棲的怪物,面似虎,長着鳥類一樣的嘴,身上長滿了鱗片,背上還背着烏龜殼。河童一般都不高,看上去像四、五歲的小孩,身高一米出頭,體重在二、三十磅左右,也有五、六十磅的大河童。它們的頭上長着雜草般的頭髮,頭頂有一塊下凹的橢圓型凹陷,隨着年齡的增長這塊凹陷會越來越硬,而且這塊凹陷中存有一定量的水,水多時河童力量就大,當水變少時河童就變得非常脆弱。
最早的關於水猴子的傳說其實已經無從考究了,現如今,很多國家都有關於水鬼的說法。
日本也有關於水猴子的傳說,但是在日本,卻不是叫做水猴子或者水鬼,而是被稱為河童。
傳說中的河童是種水陸兩棲的怪物,面似虎,長着鳥類一樣的嘴,身上長滿了鱗片,背上還背着烏龜殼。河童一般都不高,看上去像四、五歲的小孩,身高一米出頭,體重在二、三十磅左右,也有五、六十磅的大河童。它們的頭上長着雜草般的頭髮,頭頂有一塊下凹的橢圓型凹陷,隨着年齡的增長這塊凹陷會越來越硬,而且這塊凹陷中存有一定量的水,水多時河童力量就大,當水變少時河童就變得非常脆弱。
我國的水猴子傳說由來已久,說法也有非常多的種類,有的說是人類的怨氣集結而成的,有的說是神秘的生物,具體的來說有這麼一些說法,投水自殺或者意外而死的人,會徘徊在淹死的地方,變成水鬼。然後在水裏耐心的等待,引誘,或者是強迫人落水而死,來當自己的替死鬼,千百年來,水鬼無憂無慮的靠這個方法投胎轉世,擺脫來自地獄的苦難,
日本平安時代。
大概是天智天皇統治時期,叫做藤原千方的地方豪族在在伊賀、伊勢一帶武力割據,反抗朝廷。藤原千方軍中有隱形鬼、風鬼、水鬼、金鬼四鬼協力,多次打退朝廷軍隊。最後天智天皇派出右大將紀友雄,紀友雄使用離間計使得四鬼離開了藤原千方,從而剿滅了其勢力。這是關於日本水鬼傳說形成的比較可靠的一種說法,但是也有人傾向於水鬼其實就是一種生物。
蘇格蘭傳說中的黑色水鬼,半馬半牛形,頭上長有兩根尖尖的犄角。常會變幻為一匹美麗的白馬,一旦有人騎上就會狂奔,直至將人摔入水中淹死,然後飽餐受害人的血肉。有時這種水鬼也會變幻成英俊小生的模樣,不知情的年輕女子很容易受到它的誘惑而追求它,結果走入自掘的水墓。
……
費了好大功夫,終於懸在黑牆上的邱子健落下,還沒離開。
暗紅光線交織陰沉的空間,周圍,忽然多了一堆堆眼睛。
渙散無光的瞳孔,空洞洞的,好像是失去魂魄的殭屍在朝我們望來。
「十五隻,這可麻煩了!」阿顏輕皺眉宇念叨。
四周的詭異植物皆在搖晃。
渾濁的水掀起波瀾。
「殺!」
怒音激起,後背淌血的關啟良魯莽沖了出去,一隻只盤踞在渾水草物間的「水猴子」鑽出,尖牙利爪,渾身散發惡臭長毛,戰鬥力看起來也異常兇悍。
關啟良與阿顏拖住十五隻水猴子,我背着邱子健快速離開。
到了乾燥地面,放下邱子健。
阿顏兩人還沒出來,我只能返回去,一回來就見到一副森然慘絕的畫面。
原本一朵朵倒掛不懂的巨型燈籠花,此時急劇下墜,血紅花朵開合,形如猙獰大口,正在「圍殺」底下倉皇逃竄的生物。
「吱吱吱!」
一隻水猴子被吞沒,大半軀體被燈籠花猛地蠶食,急劇抖動後,燈籠花一沉一起,快速將水猴子拖向高處,掙扎了幾秒鐘,水猴子便沒了動靜,看着是死了。
更詭異的是。
一層層形似辣椒粉的粉末,在空中不斷飄散,無論誰被沾上,皮膚立即冒泡腐爛,簡直比高濃度的硫酸還要顯得恐怖。
場面亂成一團。
我折斷幾張形似「荷葉」的東西,遮掩頭頂,衝過去救人。
阿顏有衣服擋住「燈籠花粉」,沒有大礙,關啟良可就遭重了,後輩裂開的傷口,衣衫早就被水猴子撕碎,一點赤紅粉末墜落,當即「撲哧撲哧」作響,好像是大火烤肉的聲音。
「嘭嘭!」
我們三個離開時,餘光望去,離地兩米多,一朵巨型燈籠花破裂,它吞噬的水猴子撿回一命,不過水猴子剛要逃離,燈籠花的花蕊中心,掉出一團黏糊糊的液體,粘稠液體,爬滿了一種不知名的蛆蟲,猶如傳說中可怕的殭屍蟲,瞬間將水猴子啃成了白骨。
這隻水猴子死去時,身上的皮、肉、筋、脈全部不見了,只剩下光禿禿的白骨,以及那些在白骨上蠕動爬行的死亡蛆蟲。
「這……」我倒吸一口冷氣,拽着關啟良快速離開了。
回到地面乾燥的倉庫。
心有餘悸的驚恐感覺才一點點退散,阿顏在幫關啟良治傷,「崔浩,他失血過多,體內還有水猴子的毒液在擴散,時間不多了。」
將關啟良拖出來時,我已經注意到了。
水猴子,生活在暗無天日的地底下,常年與死亡為伍,身上每一寸地方都是有毒的,現在即便送去醫院,能治好的概率很小。
「沒有他,壓制不了鬼怨井。」阿顏搖頭嘆息道。
「利用他「迴光返照」的那段時間吧!」我說道,我故意將迴光返照四字說重,神智瀕臨崩潰的關啟良,咬着牙艱難道,「去……鬼怨井……來得及!」
沒有猶豫,我們四人朝鬼怨井方位跑去。
路上。
原本渾渾噩噩的邱子健,逐漸恢復了精神,我問他,水猴子為什麼沒有吃掉他?邱子健說多虧祖師爺傳下的一件寶物庇護,那是一塊麒麟木印,危險時刻,邱子健點燃麒麟木印,黃火騰騰,煙霧散出,暴戾狂躁的水猴子不敢靠近,才讓邱子健死裏逃生。
沒多久,我們到了那口「鬼怨井」!
出乎意料。
這口「井」直徑只有半米寬,異常狹窄,成年人都無法攀登下去。
周圍滿是碎裂的亂石。
「奇怪了,那些傀儡紙物呢?」邱子健疑惑道。
「被拖進井口深處了!」我說道,井口邊緣有痕跡,很容易辨認。
我們到了半個小時,期間,鬼怨井一直沒有出現什麼光怪離奇的悚然畫面,沒有死亡異象,沒有滾滾紅煙,也沒有悽厲鬼叫。
一切寂靜得出奇。
此時的關啟良,一副油盡燈枯的狀態,隨時會一命嗚呼,說再過十二個小時,等到明天深夜,初一月圓,天寒地煞的節點,鬼怨井才會真正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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