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日子,楊若良只是從太乙真人那學來了術法口訣,自己學習。
畢竟他要照顧趙靈兒。
趙靈兒懷中的孩子現在是他的一切。
哪怕是學習仙法都不及孩子。
太乙真人知道之後也沒有多管,只是專心的教導哪吒去了。
因為輸了,哪吒對於楊若良也不太待見。
這轉眼間幾個月,就楊若良自己只要學完了一個仙法便去找太乙真人再要。
不過可惜的是,人家哪吒有着先天的優勢,學仙法跟喝水一樣。
楊若良可比不過人家。
自己學一個變化之術都花費了不少的功夫,而哪吒卻十分的簡單學完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居然還推演出了更高級的變化之術。
說實話,這個很讓人覺得驚訝。
楊若良問過太乙真人,這變化之術是不是七十二變,回答給楊若良的結果當然不是。
雖然太乙真人傳授的也是變化之術,與七十二變有着差不多的樣子,但卻有着本質上的區別。
如今的楊若良,應該算是闡教的第三代弟子,理論上將,著名的戰神楊戩都是楊若良的師兄弟了。
闡教的教主是元始天尊,乃當今三大教之一。
其實楊若良想學七十二變,但可惜的是,太乙真人並不會。
「其實如果你真的想學七十二變,我可向我那師兄弟玉鼎真人討要。」太乙真人很喜歡楊若良這個徒弟,雖說仙資不如哪吒,但卻穩紮穩打,心性雖有些浮躁,但比之哪吒,卻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那就有勞師父了。」楊若良並不知道這其中的關係,只覺得如果能學,那自然是好的。
楊若良如今學的是八九玄功,實力不熟,如若能夠再學到七十二變,他覺得自己未必比楊戩哪吒差。
但有一個問題困擾着楊若良,楊戩可開天眼,哪吒可三頭六臂。
而楊若良呢,什麼都沒有。
你說法相這東西吧,說重要很重要,說不重要也不重要。
有當然是最好的了。
太乙真人上天一個月之後回來了,將七十二變交給了楊若良。
有了七十二變,楊若良如魚得水,十分的用心學習。
此時趙靈兒也已經有五月身孕了,十月懷胎,這也已經一半了。
楊若良因為要照顧趙靈兒,在修煉上面的時間也不太多。
但一有空閒他還是會學習的。
畢竟他想要好好的保護趙靈兒,在這亂世之中活下去。
因為他知道,馬上這天地量劫就要降臨了,封神之戰快要臨近。
留給他的只有兩條路,一,上天成仙證道,二便是依舊待在這凡間,體味凡間的酸甜苦辣。
但因為有趙靈兒,楊若良當然是想要成仙,帶着趙靈兒一起長生不老的。
這一日,楊若良照顧着趙靈兒,陪伴着趙靈兒一起出去走動。
哪吒卻從山河社稷圖之中竄了出來。
李靖的夫人急忙找到了楊若良,想要楊若良去將哪吒找回來。
畢竟還不知道哪吒跑出去之後會怎麼樣呢。
之所以找楊若良是因為楊若良是哪吒的大師兄,不管怎麼樣楊若良的話多多少少還是會聽一點的。
楊若良見狀,也沒辦法,畢竟自己帶在李家享受了不少的照顧,這種事情自然也需要去幫忙了。
「夫君,你去吧。」趙靈兒微笑:「你去將哪吒帶回來吧。」
「嗯,我知道了。」
楊若良隨後便御劍而去,在整個陳塘關尋找哪吒的痕跡了。
陳塘關靠海的森林當中,一個少年滿是氣憤,狂吼着:「哪吒,還我妹妹!」
楊若良聽到之後落下,來到了這少年面前,少年見到楊若良突然從天而降,不禁後退了兩步:「你是?」
楊若良雖在李家,但很少拋頭露面,所以大部分的都不知道楊若良是誰。
眼前這個凡人少年自然也不認識楊若良了。
「你方才喊着哪吒?」楊若良問道。
少年道:「嗯。」
「發生了什麼?」
說起這個,少年一陣氣憤:「哪吒搶了我妹妹,他就是一個妖怪,搶走我妹妹,還不知道要做什麼呢!」
「嗯?」
楊若良眉頭微皺,周圍的氣勢突然有些凝重了。
少年感受楊若良身上的氣勢,不禁再退一兩步。
「罷了。」
楊若良搖了搖頭,其實他方才是有些不高興。
再怎麼樣哪吒也是他的師弟,聽聞別人這樣說自己師弟,多多少少有些不高興,但想到少年為一介凡人,不知道也實屬正常,就算了。
「指一個方向,我去將你妹妹帶回來!」楊若良道。
「這邊!」少年指向了遠方,那裏是一片江河大海。
楊若良御劍而去。
很快,在海邊發現了哪吒的身影。
不過哪吒此時正在與人爭鬥。
說是人,但其實不是人。
一位全身翠綠,如一頭癩蛤蟆一樣惡性,顯然是妖怪。
另一位全身白衣,將整個頭都套住,除下那半邊面容,其他的什麼都看不出來,似乎是不準備讓其他人看出自己的身份一般。
而哪吒,一會與那白衣人戰鬥,一會又與那妖怪戰鬥。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三方混戰呢。
而之前那少年的妹妹,楊若良也見到了她的身影,但卻在妖怪手中。
趁着妖怪不注意,楊若良直接施法將那小女孩奪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也是讓那白衣人以及哪吒驚訝了一下。
不過哪吒在看到是楊若良出手之後,大喊:「快下來和我一起斬了這妖怪!」
楊若良沒有立刻去,而是先將小女孩放下:「小妹妹,你先到這裏等一下,我去打妖怪。」
「嗯嗯嗯。」小女孩瞪着大眼睛,不斷點頭:「打妖怪!打妖怪!」
楊若良一躍,來到了哪吒身旁,望着眼前的白衣人和妖怪,向哪吒問道:「這穿着白衣服的,也是妖怪?」
哪吒道:「不知道,但管他呢,管他是誰,敢擋我,狠狠的打。」
不得不說,哪吒全身的戾氣很重,根本無法消減,而且隨着時間的變化,越來越濃。
楊若良看了一眼那白衣人:「不知道閣下是誰?可否以真面目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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