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笙早就悶笑着跑開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要是繼續留在那裏,老爹不知道得多尷尬。
趁着風青柏這段時間忙擾不了她,她得再炮製一批茶葉出來。
茶園那邊出了問題,今年春茶可能跟不上,京中錢氏養生茶坊跟其他的茶樓茶肆供貨也快沒了。
鏈子不能斷,否則影響聲譽和口碑。
風青柏那邊因為要欽點貢士,需得跟禮部共同閱卷,擇出前優三百名,之後還要負責殿試,所以至少還需要忙上好幾天,幾天時間也夠她準備出一批茶葉來了。
回到笙簫院,關上房門,柳玉笙心神沉浸到了空間。
這幾年時間,空間裏的藥材收穫了一批又一批,最貴重的幾種藥材,諸如人參靈芝何首烏雪蓮等等需要看品相跟年份的,她留了一部分始終沒有動過,到現在為止,這些藥材到底能有多少年份連她都估算不出來。
只知道這裏每一種倘若拿出來面世,都能在醫藥界裏引發轟動。
天下僅有。
還有其他的諸如鐵皮石斛黃精天麻當歸等等,空間倉庫里更是堆放了一大批,數量龐大。
她在空間外炮製的藥材,跟空間裏庫存量比起來,不過是九牛一毛。
心神越過藥田,穿過邊角的幾株果樹,來到另一端,就是她特地辟出來種植的一株古茶樹,古茶樹旁邊還有幾株小一些的小葉茶樹。
茶樹枝椏上鮮嫩茶葉長得鬱鬱蔥蔥,摘下來後按照不同茶種分類,直接在空間裏炮製,雖然比較耗費精神力,但是也比外面方便許多,不用着手去準備一堆的炮製工具,直接靠着空間裏的器具就能完成整個炮製過程。
柳韻閣那邊,柳知夏在湯池裏沐浴出來,傅玉箏即拿出干布巾,為他細細擦拭還在滴水的頭髮。
「現在還有春寒,頭髮不擦乾容易鬧頭疼,你這個壞習慣得改改,每次沐浴完都不多擦一下。」
頭上動作輕柔細緻,閉上眼睛便是一眾享受,柳知夏笑而不語。
若他把頭髮擦乾了,如何享到這刻溫存。
「還有三日,三日殿試後,玉箏,你便要做新嫁娘了。」他開口,語氣輕輕的,帶着讓人心尖發燙的繾綣。
語氣里,透露着男子的喜悅。
傅玉箏動作幾不可察一頓,佯嗔,「你便知道你定能進入十甲參加殿試?」
「進不進,都不影響我的心情。」探手握住她在他發上動作的手指,溫柔揉捏,「我盡力考試,也並非因為貪戀權勢,所以得失在我這裏,並沒有那麼重要。」
「你既一心要走仕途,怎的反對結果這麼無所謂。」
「走仕途,除為一展抱負,更多是為擁有守護家人的能力。如果此路行不通,那就改走別的道兒,我沒有執念。」
傅玉箏嘴角微微揚起,他的豁達通透,也是讓她心折的原因之一。
他手腕稍微使力,就輕鬆將她從後面扯到前面來,跌坐在他腿上,「知夏,別鬧,頭髮還未擦乾……」
「我火氣大,待會就能蒸乾了。」
「……」她坐在他腿上,恰好能清晰感受到他勃發的火氣,確實很大。
俏臉在他別有意味的凝視中,爬上絲絲緋紅。
他眼底便染了笑意,湊至她耳邊低道,「我備考的時候,你都敢纏着我,現在考完了,怎麼反而害羞了?故意鬧我?嗯?」
「知夏!」他一聲撩人的鼻音,傅玉箏脊椎尾骨都軟了。
再思及自己連月來對他的放浪形骸,更是羞得頭頂冒煙。
柳知夏低笑溢出,啟唇銜住了女子白皙柔軟的耳垂。
激得她渾身一顫,差點驚叫出聲來。
他極為熟知她的敏感,加之她已嘗情事,他稍加撩撥便能讓她化為水。
「知夏,知夏……別……」她哽咽着求饒。
在她肌膚上煽風點火的唇,移到了她唇瓣,「禮尚往來,你之前的熱情,我總該回應。」
她此時這般喚他的聲音跟模樣,都媚到了極點,他愛到了極點。
哪能說停就停。
聽他將欺負她說得那麼冠冕堂皇,傅玉箏悔極了。
坑是她自己挖下的,最後,還得她自己填坑。
外面下人來傳喚可以上廳用膳的時候,傅玉箏連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帳簾垂掩,隨着男子大力征伐的動作不斷晃出波浪。
她只能任由他主宰,在他製造的情濤愛海里隨波沉浮。
身體裏不斷積聚膨脹的快感侵襲感官,湧向四肢百骸,最後到達頂點在腦中轟然炸開。
下人只喚了兩聲就離開了。
房門緊閉,房中乍聽很安靜,卻又靜得不同尋常。
負責傳喚的下人根本不好意思多呆。
傅姑娘跟柳公子之間是怎麼回事,整個王府的小廝丫鬟都心知肚明,撞見過好幾次了。
傅姑娘多次夜間留宿柳韻閣,他們也是知曉的,只是不敢多有議論。
這種事情對於大姑娘的名聲很不好,以傅姑娘那麼驕傲清高的為人,會委屈自己如此,定然是愛極了柳公子。
好在現在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柳公子家來人提親了。
只要兩人成了親,那就算得是順了理成了章。
平日裏傅姑娘待他們這些下人極好,從不打罵欺壓,她能守得個好結果,府中下人也為她高興。
房裏,終於雲歇雨收,是一刻之後。
傅玉箏把自己整個埋在被子裏,羞憤欲死。
她被他折騰了近半個時辰!
明明剛在貢院小個子裏窩了九天,人應該是疲乏至極的,怎麼還能如此精力旺盛,在床上的時候儼然變了一個人!
虧得穿上衣裳,看起來衣冠楚楚,都是假的。
「累了?」男子想扯開被子讓她喘口氣,她在裏面把被子捂得更緊。
羞憤的聲音悶悶傳出來,「你都不會力竭的嗎!」她骨頭都要被撞散了!
柳知夏愣了愣,低笑聲再次溢出口腔,「滿足娘子,是為夫的責任,只要你想要,我何時都能身體力行。」
傅玉箏,「……」
明明是他想要,是他折騰的她,怎麼最後變做是她想要了?
不要臉!
面白心黑!
床上女子不肯動彈,看看時辰,柳知夏強忍了笑意,把她連同棉被一併抱起,才把她腦袋從被子裏拔了出來,「我幫你穿衣,抱你過去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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