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貪覺,待到李嘉醒來時,已經到了午時,床榻之上,只有自己一人躺着,昨夜腥風驟雨下的數人,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陛下,您醒了,快用午膳吧!」周英兒腳步有些蹣跚,她小臉上頗有些歡喜,又夾雜着痛苦,別有一番風味。
「昨夜幸虧交了幾人,不然你今天還真的起不來了!」李嘉被動的穿衣,看着汗津津的周英兒,調笑道:「某的威力,你是招架不住的!」
「好了,英兒知曉了!」大庭廣眾之下被調戲,周英兒完全沒了昨夜的火辣,小臉通紅,低着頭不敢言語。
「小饞貓!」李嘉點了點瓊鼻,吃着飯,一邊說道:「昨日的生日可還滿意?我可是用了十分力道!」
「陛下威武不凡,舉世無雙!」周英低聲嬌羞了幾句,然後抬起下巴,輕聲道:「待明年萬歲節,英兒定然會有更好的禮物送您!」
「一言為定!」李嘉笑着應下。
皇帝的生日,就是萬歲節,也可以聖壽節,是皇帝的生日誕辰,李嘉的生日在五月初十,也只有大半年了。
「嗯!」周英兒清脆地應下,眯着眼睛,變成了彎月,歡快地跟。
結束了荒誕的一夜,李嘉精神抖擻地回到書房,開始處理政事了。
「娘娘,賢妃、麗妃幾位娘娘一大早就過來了,都被我們擋住了!」一旁的宦官笑着說道。
「嗯!」周英兒打了個哈欠,她也不過比皇帝早起了半個時辰,如今還雙腿發軟呢。
她本以為自己觀戰多日,早已經熟練,誰知竟然不堪一擊,其他宮女應付之下,她咬着牙逞強,後果果然嚴重。
「陛下好不容易睡着,豈能讓她們驚醒?」周英兒眉毛一翹,頗為得意地說道:「昨個一夜,陛下已然槍盡糧絕,萬箭發空,好幾日不得功夫,讓她們多歇息吧!」
「你們幹的不錯,這些吃食就賞與你們,我腰酸背痛,還得去補覺!」
周英兒打着哈欠,扶着腰,慢慢地走向床榻,一邊嘀咕着:「都五個人了,陛下的體力怎麼那麼好?」
說着,看着那幾個嫵媚多情的宮女,她搖搖頭,低聲問着攙扶的宮娥:「她們幾個應該能中吧!」
「不曉得,不過托您的福,已經侍寢多回了,應該會有身子的!」宮娥低聲說道。
「希望如此吧!」周英兒脫衣躺下,大腿根處止不住的疼,小臉皺成一團:「我年歲還小,不宜有子嗣,就讓她們幾個得了福氣了!」
說着,然後就昏沉入睡了。
宮娥名喚吳暇,也是個絕色美人,不亞於其他妃嬪,之前乃是南唐宮廷出身,由於保留着處子之身,年歲不過十七八,所以就留了下來,分配服侍周昭容。
這番背景,自然讓兩人信任有加,隨即掌管着整個玉露宮,威嚴日盛。
「你們幾個,這幾日就多歇息吧,一定要調養好身子才行!」吳暇下巴抬起,清脆的聲音令人賞心悅目。
「喏——」宮女們歡喜地應下,其他宮女則滿臉羨慕。
「你們好好幹活,自有一份賞賜在,娘娘心善,模樣辜負了她!」
「小的明白!」宮女宦官十幾人,齊聲應下。
「嗯!」吳暇眼底也有一分羨慕,不足道哉。
皇帝可憐周昭容年歲太小,雖然侍寢了,但皇種卻是不留,無論其再三懇求,就是不應,無奈就只能施與殿中的宮女,畢竟若是有個一男半女的,還能抱養着。
後宮中,十幾個妃嬪,約莫七個皇子公主,而且近幾個月,似乎住進了佛寺,皇帝興致高了,亦或者菩薩保佑,又接連有幾個妃嬪懷孕,如受寵林玳兒,劉氏姐妹。
後宮競爭激烈,時不待人啊!
她恨不得以身代之——
「啪啪啪——」武昌縣衙內,木板夾肉的聲音不斷地響起,痛苦的哀嚎聲也起伏不定,「咔嚓」一聲木板斷了。
「怎麼回事?」武昌縣令高墨抬頭一看,原來是木板斷了,他惱怒地看了一眼一臉無辜的衙役,哪裏不清楚其中的貓膩,只能恨恨道:
「今次姑且就饒了你一命,與你三日功夫,定要讓東湖之上再無稅關,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看都不看那昏厥而去的衙役,高墨氣鼓鼓地回到了後院,只見一身着綠袍,身材肥碩的男人,正品鑑着茶水,一臉的淡然。
「文繪兄,如何了?」男人微微一笑,似乎料到結果,不動如山。
「哎,不提也罷!」高墨嘆了口氣,對着這位武昌縣轉運使,心情頗有些敗壞,預想到的事情,竟然一無所獲,簡直是丟人大發了。
「未曾想到,東湖之上,竟然有稅卡,這等私關,太不將朝廷放在眼裏!」
作為武昌縣令,高墨着實沒有想到,東湖竟然被私人設立了稅關,而且還有了幾十年的功夫,這讓他這個縣令情何以堪。
鄂州八縣,首推江夏縣,這是鄂州治下,次之就是武昌縣,人口戶籍不亞於江夏,歷史悠久,不曾想到,竟然會有這般的污點。
一想到這,高墨顫抖地言道:「誰不曉得,聖人最重與利,如今有了這般,某,某——」
他攤開手,氣得說不出話來。
「哎!」武堂連忙擺手,臉上的肥肉抖了抖,急切地說道:「你說甚的,聖人以德治天下,何曾重利?瞎說甚的!」
「對,對,以德治國,某亂說了!」高墨連忙拍了拍嘴,然後將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嘆道:
「如今秋稅將近,州、府、罷黜使,即將上計,咱若是有了這般污點,前途盡毀了!」
「文繪兄,你急個甚,我這個轉運使都不急!」武堂臉肉一抖,攤開手,輕聲道:
「若及影響,你哪裏及得上我?一概的賦稅,可出自轉運使司啊!」
「那又該如何?」想着皇帝那一心求錢,甚至默認以賦稅安民為考課,高墨就心頭一顫,親娘咧,前途盡毀啊!
「要不,咱們與罷黜使親近一下吧!」高墨迫於無奈,連忙說道。
罷黜使年末回歸長沙敘職,只能硬着頭皮去套近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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