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對你這種女孩兒還不感興趣。」馮青靠在床頭抽着煙,看着一步一步挪動着的女孩兒感到十分的好笑。
「哼,」女孩兒慢慢的鬆開了自己的手指縫,在確定男人沒有騙自己後才放下了自己的手,然後瞪着自己的大眼睛氣鼓鼓的看着逍遙自在的男人,「無恥之徒,竟然還在白天做那種事情,真不知道天下竟然還有你這樣不知廉恥的男人。」女孩兒依然不知疲倦的罵着。
「喂,我說你要是有什麼話就趕緊說,你要是再這樣罵下去我可就走了啊。」馮青看着這個有點兒一根筋的女孩說道。
「哼,我是來問你村子裏的學校是怎麼回事?殺了別人的父母還要把他們的孩子帶回來繼續培養成殺人的機器嗎?」女孩兒義正辭嚴的問道,馮青給了女孩兒絕對的自由,所以女孩兒這些天一直都在村子裏面遊蕩着。
「學校?」馮青笑了笑,那是他剛出道時心血來.潮創辦的,現在也依然維持着,「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要把他們培養成殺人的機器了?」
「那不然你在學校創辦那些射擊、刺殺、搏擊的課程做什麼?不就是為你培養前仆後繼的殺人機器嗎?」
「跟我來。」馮青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女孩兒不明白馮青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但還是跟了上去,她倒要看看這個無恥的傢伙會給出什麼樣的說辭來。
馮青帶着女孩兒來到了一處懸崖之上,在這兒可以俯瞰整個學校。風吹動着女孩兒的秀髮,讓她在這一刻看起來格外的美麗,馮青發現在這一刻他竟然有些心動的感覺,不過隨即又搖搖頭,想想真是可笑,像他這樣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人還配擁有愛情嗎?
「看見那個穿着白衣服的高個男孩了嗎?」馮青指着射擊場上的一個男孩,課程已經結束了,但是他依然留在訓練場上。
女孩兒點了點頭。
「他已經在這兒三年了,明年他就可以上戰場,成為一名合格的戰士了,而跟他一起來的那些孩子中比他大的差不多都已經留在了戰場上,他不想像以前的那些夥伴一樣,因為他還有一個無依無靠的妹妹,只有三歲,要是他死了,他的妹妹就真的成了孤兒,所以他不僅是為自己而活,也是為了她的妹妹。」
「在金星月這種操蛋的地方,沒有好與壞,只有活着和死亡,不論是大人還是小孩,沒有足夠的實力或者強大的保護死了也就死了,在這兒人命並不比一頭牲畜珍貴多少,就像是前幾天我們剿滅的那一幫人,你知道他們做過什麼事嗎?他們曾經屠殺過整個村莊,不分男女老幼,一個不剩。」
「所以我給他們辦學校,把他們培養成一個合格的戰士,也許看起來很殘酷,但是當他們活下來的那一刻他們會感激我的,因為沒有足夠的實力,就不能生存,更不能去保護自己所珍視的人,這就是金星月,它有它那一套獨特的生存機制和食物鏈,就算是試圖去改變它也需要足夠的實力,沒有實力,一切都是扯淡。」
「可是...」在馮青說完之後女孩兒還試圖說些什麼,可是她發現自己的話都堵在了喉嚨里就是無法說出來。
「行了,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明天我就會派人把你送回華夏的。」馮青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哎,你等等,」女孩兒在後面喊道,然後追了上去,「我可以提一個要求嗎?」
「不可以。」馮青想也沒想就說道。
「你...」女孩兒沒想到馮青竟然這麼沒有風度,不禁一陣氣苦,「我可以在你這兒當幾天老師嗎?就幾天的時間,我可以教一些英語的。」女孩兒繼續懇求道。
馮青停下腳步看着女孩兒,好半晌才點點頭,「只有幾天的時間,幾天之後我可就要送客了。」
「謝謝。」
就這樣女孩留在了馮青的駐地做了一名英語老師,如果沒有後來的事情馮青甚至都快要把這個女孩兒給忘了。
夜晚的金星月是無比美麗的,但是夜色下卻又藏着無數的罪惡與陰謀、殺戮和死亡,一隊人馬正在夜色的掩護下悄無聲息的殺向他們的目的地,每個人都帶着足夠的武器和彈藥,以及滿腔的殺氣。
「噠噠噠」「轟轟轟」
槍炮大作聲中,馮青的駐地遭到了突然而猛烈的襲擊,四處都是驚恐的喊叫聲,和那不時閃爍的槍炮的光芒構成了一副恐怖駭人的畫面。
「老大,是血煞那幫野狗。」毛熊向馮青匯報着敵人的情況。
「你帶一小隊撤退到鷹嘴崖就地固守,二小隊跟我來,三小隊四小隊從左右兩翼包抄過去,先把他們這一波攻勢頂.住,等所有人都安全撤退了再聽我的命令一擁而上滅了這幫孫子。」馮青冷靜的下命令道,這樣的偷襲他已經經歷了不知道多少次,只要他這個頭不亂,最後總是有機會解決這幫孫子的。
馮青的計劃有條不紊的執行着,血煞的攻勢很快就緩了下來,甚至還有撤退的跡象,但是馮青卻本能的感覺到一絲不對勁,血煞的實力本來就不如他們狼牙,就算是採用偷襲的方式也頂多起到一個襲擾的作用,根本就是小打小鬧,不過馮青知道血煞的頭領是個有野心的傢伙,這樣沒有多少意義的事他輕易是不會去做的。
「頭兒,所有人都已經安全撤到鷹嘴崖了,下總攻的命令吧。」手下人向馮青說道。
「鷹嘴崖?不好,告訴毛熊,鷹嘴崖有埋伏。」馮青恍然大悟急忙吼道,原來這幫孫子的狠招是在這兒,用血煞拖住狼牙的主力部隊,但是來偷襲的卻不止血煞這一撥人,另外一撥人是對狼牙的有生力量下手,只要這個計劃成功,狼牙的三年之內肯定是會衰落下去的。
「二小隊留下拖住血殺的攻勢,三小隊四小隊回撤鷹嘴崖,沿途注意埋伏。」馮青趕忙下命令道,然後馮青身形如閃電一般急閃馳向鷹嘴崖,作為狼牙的最頂尖戰力,有馮青在,有時候可以頂得上一支小隊。
可是馮青的命令還是遲了,毛熊剛到鷹嘴崖準備就地防守的時候,早已埋伏好的敵軍頓時槍炮大作,鷹嘴崖是一個易守難攻的地方,現在毛熊的人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給我頂.住。」毛熊怒吼道。
要是平時遇到這樣的埋伏,一小隊的這些精英們依然可以安然無恙,但是現在躲在他們身後的都是一些孩子和女人,他們就是這些人的屏障,所以他們就無處可躲,正面打垮敵人的攻擊才是唯一的出路。
人在心有所念的時候總是會爆發出平常難以想像的力量來,血肉之軀也可以構築成鋼鐵長城,哪怕付出難以承受的代價。
偷襲隊伍的攻勢很快就被一小隊擋了下來,他們沒想到這幫傢伙竟然如此的不要命,竟然用身體來延緩他們的攻勢,自知偷襲先機已失,而且很快狼牙的精銳部隊就會回擊,這一撥人以最快的速度將手中的子彈都打了出去,然後借着夜色的掩護迅速撤退。
「老大,對不起,是我沒帶好兄弟們。」馮青趕來時這一幫人都已經撤退了,同時血煞那幫人也已經撤退了。
「是我的決策失誤,兄弟們傷亡怎樣?」馮青問道。
「一小隊陣亡了三分之二,剩下的幾乎全部掛傷。」毛熊說道。
「這是戰爭,我們也無力阻止,他們是戰士,死得其所,放寬心。」馮青拍了拍毛熊的肩膀說道。
「還有......」毛熊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馮青的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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