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好奇郝先生居然會買外面的藥,但是許修寧還是好生收着。筆神閣 bishenge.com
只那藥瓶子十分普通,上面有藥名。
另外,瓷瓶下面不容易讓人忽略的紅字寫着『回春堂』三個小字。
許修寧給大將軍餵了一顆藥,放入水中化開,灌了進去。
雖然不知道可有用,但是郝先生是天楚鼎鼎有名的大夫,若是連郝大夫都沒辦法,那就更加沒辦法了。
如今,他們本着死馬當活馬醫,只要能救大將軍,如何都可使得。
從北方上京城,到南方最南邊的半山鎮,此去路途遙遠,哪怕是快馬加鞭的趕路,甚至一路上換馬匹,也需要好幾日。
這邊人偷偷乘下人馬車離開,另外一頭,京城郊外莊子上,也有了消息。
&人,大將軍府上如今大門緊閉,恐怕已經得手!」
丫鬟笑着給一貴氣女子捶肩,一臉的討好。
女子轉過頭來,笑得張揚,嫣紅的唇卻吐出狠毒的話語來:「哼,他季飛揚既然不將我放在眼裏,這便是他的下場!」
身後的丫鬟聽了這話,後背一陣發涼。
她自然知道自家皇子妃的厲害,便更加小心翼翼道;「那吳達的事......」
&達?他還有什麼話?」
對於吳達這個人,魏如雪是清楚的,貪得無厭不說,但凡是有銀子,他便能為你賣命。
丫鬟一聽魏如雪的聲音提高了幾分,便有些害怕起來,強裝鎮定的將吳達的話道了出來:「吳達說,讓夫人兌現之前的承諾。」
其實吳達的話很難聽,但是她卻不敢什麼都往外吐的。
到時候,吃虧吃苦的還是她這做丫鬟的。
魏如雪冷笑一聲:「呵,本夫人既然答應了他,自然不會反悔。」
雖然心裏有些滴血,但是好歹是已經除掉了一個人,心裏頭痛快,比之金銀的失去,她自然選擇那個人的性命!
只不過嘛,想要從她手裏拿到銀子,自然得看有沒有這本事了。
微微側頭,魏如雪吩咐道:「你讓他明日子時,去西面那間清水庵候着,他要的,自然就有了。」
丫鬟有些意外,自家夫人居然這麼爽快。
而且,那吳達要的銀子可不少呢!整整五萬兩!
這也是吳達說了那蠱蟲乃是他們族中聖物,魏如雪才願意出這樣的高價的。
五萬兩白銀,魏如雪自然是沒有的。
雖說府上的銀子不少,但是她能夠動用的不多。更何況,若是讓家中的那位起疑,可就麻煩了。
不過,她自己沒有,不代表別人沒有。
魏如雪別的不知道,卻知道京城中有人有就是了。
勾起唇角,魏如雪笑得諷刺,那吳達的野心也太大了,居然想一口吞了五萬兩白銀。
不過,她怎麼可能讓人如願!
她倘若正有,那也要看吳達有沒有那個命來拿了。
想到這裏,魏如雪對着丫鬟招招手,丫鬟會意,立即附耳過來。
只聽魏如雪不知說了什麼,丫鬟露出震驚的模樣,眼裏有了一絲慌張,隨後且也只能點點頭應聲了。
沒有想到,自家皇子妃居然那麼大膽。
謀害皇族,那可是要殺頭的。
哪怕是自家老爺,也是要受到責罰。
可她只是一個小丫頭,自己的命都握在他人手中,如何自保都不知,如何能救別人。
&生去準備準備,讓人切莫打草驚蛇,那吳達精明得很!」
後面幾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完。
丫鬟領命,後背和手心,皆出了冷汗。
另一邊,南方,半山鎮!
巫女住進百草園後,只第二天出門一趟,回來後就窩在房間裏。
這一待就是一天,等再次出來的時候,巫女便開始為商路治療了。
&這裏面的東西......」
蘇婉娘看着巫女毫不遮掩的將那些藥,和一些不知名的東西加入大大的木桶中,那架勢,簡直像是在熬湯,而不是做藥浴。
雖然有些疑惑,但是巫女毫不避諱的樣子,足矣見得這人十分坦蕩了。
巫女並不意外蘇婉娘的詢問,畢竟,他們族中的醫術實則是蠱術,和天楚朝醫術不同是自然的。
&這裏面加的是我們族中的藥,有些看似是普通的調料或者還有一些砂礫石子,但是我從小就是在我巫......師傅那裏學來的。」
一聽巫女居然還有師傅,蘇婉娘也沒有說什麼。
到底巫女很年輕,才十多歲,有師傅自然是可能的。
更何況,她的手法並不生疏,一看就是以前也做過這樣的事,如此,倒也可以讓她試試。
再者,巫女的醫術或許有些可信之處,只是中醫沒有,或者還能學習一二。
蘇婉娘十分好問,而巫女也是有問必答,兩人倒是因為醫術而親近了不少。
接下來的幾天,每天蘇婉娘便同巫女一起熬藥,商路也泡了好幾天的藥浴。
五天後,巫女終於說不用再泡了。
重頭戲便是第六天,引蠱出體!
當天,巫女就拿了一個罈子,和個小罐子,還有一個精緻的小盒子。
商紫蘇也在屋裏,外面有人把守,不會打擾到他們治療。
房間裏頭,巫女讓人弄了一個爐子出來。
甚至,在南邊這麼暖和的六月天,巫女還讓人給商路蓋了一床被子。
蘇婉娘看到這些,雖然有些不贊同,但是卻還是仔仔細細看着。
畢竟,引蠱蟲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火盆中的火燒得旺旺的,屋裏頭立即熱了起來,屋裏的幾人都能夠感覺到一股股的熱氣籠罩在屋裏。
而床鋪上的商路,已經全身汗濕。
最終一眾人商談過後,便決定就讓許修寧帶着大將軍去半山鎮。
而廖東輝率先出發,先去探路並且看看半山鎮安塞古國後人的性子。
剛決定下來,廖東輝就離開了。
大將軍府上的管家準備大將軍穿用的東西,然後安排人將大將軍秘密送到後院馬車上。即便是將軍府中的人,也沒有多少人知道大將軍離開的消息。
許修寧也沒有候着,裝了兩身換洗衣物和銀兩就輕車便裝出發了。
他們剛離開,那頭,將軍府上便道大將軍臥病在床,不見客。
管家知道,這樣的做法只能管一時,卻不能管太久。若是宮中那些要見大將軍,恐怕就麻煩了。
不過好在許軍師已經告訴他如何應對,管家只緊閉房門,儘量降低存在感。
路上,還有大將軍的隨從,也是大將軍的親信。
大將軍一應照顧的事情,都交給了他。
不過,人昏迷着,照顧起來也簡單。只是大將軍一直沉睡不醒,倒是讓人更加擔心了。
好在,最後郝先生離開前,留了一瓶藥,說是高價從外面買來的補血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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