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殺人,一拳打在太陽穴上,是可以殺人的。但一拳打在腦袋上殺人,和如今這般,一拳打爆了人,只剩下衣衫存在,簡直是兩碼事,差距太大了。
尤其是王燦雖說抬起手掌落下,但實際上,手掌不曾真正的落在高昌國君的腦袋上,是隔着一定的距離,高昌國君就爆炸成了一片血霧。
這太恐怖了。
這更不是人力所能達到的。
不過西域各國的君主中,其實也有一批人,是見過王燦的,知道王燦的實力。這些人見過王燦一掌落下,就削斷了山脈的一幕,所以看到王燦殺人,倒也不奇怪,只是驚訝於這般血腥暴戾的手段,着實是讓人驚悚。
這也太嚇人了。
原本西域各國中,其實也有一些人,是不服王燦的。這樣的一些人,準備要和王燦理論理論,以便于震懾王燦,爭取能保全自身的實力。但事到如今,卻是再也沒有了任何的膽魄,全都是嚇得成了一副慫樣。
&師,我願意歸順。」
人群中,有車師國的國君,直接選擇了國順。
&師,我願意歸順大隋。」
又有且末國的國君,高呼起來。
隨着一個又一個的國君高呼,越來越多的人高呼起來。這麼多人的高呼,聲音漸漸匯聚在一起,高亢無比。
只是這聲音雖說高亢,卻透着畏懼。
各國的人,都怕了王燦。
他們都擔心自己,被王燦一巴掌拍死。
原本其中一些國家的國君,是不相信王燦有鬼神之力的,畢竟這些逃回去的將領,都是敗軍之將。一個個回去後,都宣傳說隋軍不可敵,甚至於大隋國師王燦兇狠無比,他們實際上,都有些不相信的。
如今,卻是都相信了。
全都信了王燦厲害。
王燦看着一個個國家的主君,盡數投降,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這一事情,終於是成了。
王燦沉聲道:「爾等既然是願意歸順大隋,那麼接下來,便上交各自國家的印璽,交出權利的象徵。接下來,隋軍會安排人,前往各國接管政權。西域各國,全部化為縣,西域各國統一設立西域都護府。」
他的話,清晰迴蕩在營帳中。
在場沒有人敢違背。
全都聽從王燦的安排,一個個快速的自衣袖中,取出了各國的印綬。這些各國代表黃權的信物,有的是印綬,但有些也不是,而且即便是印綬,也並非一定像是大隋的印璽一樣。
所有人上繳後,王燦則是看向了楊林,說道:「靠山王,這選拔官員,前往西域各國接管政權的事情,交由你來統籌安排。除此外,讓張須陀、秦瓊等人協助你。這一事情,要儘快完成,把西域各國納入大隋的掌控。」
&
楊林立刻就應下。
對楊林來說,這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楊林直接帶着西域各國的人走出了中軍大帳,去安排後續的事情,而王燦如今,把所有各國的信物,全部都匯聚在身前的案桌上。
一枚枚信物,代表了一國的氣運。
事實上如今這些各國信物,都擺放在了王燦的面前,他已經能感受到這氣運的膨脹,因為所有人都已經死心,都已經歸順大隋,所以大隋的氣運,在這個時候發生了猛漲。
王燦已經能感受到,身上天刀的迫不及待。
這是要破開最後的極限了。
當王燦取出了天刀後,這案桌上所有的信物騰空,仿佛虛空中,有一道道氣運的洪流,便已經是匯入了天刀當中,促使天刀發生變化。
&
仿佛有驚雷炸響一般。
天刀徹底突破。
王燦一把握住了天刀,浩浩蕩蕩的力量,自天刀上湧入了他的身上。原本王燦只差最後的一絲,便能夠躋身最後的境界,能達到法相巔峰境界。如今,在這最後的力量衝擊下,王燦最後的境界徹底突破,一下便達到了巔峰。
他自身實力,便又有了飛躍。
到了王燦如今的地步,別說是搬山填海,縱然是撕裂虛空,他也已經能夠做到。不過當王燦突破到最後的關頭時,這天刀上,卻是更有了訊息傳遞出來。
王燦如今,隨時可以離開。
不過如今離開,卻是比原來更輕鬆了,只需要王燦催動天刀的力量,天刀自會帶着王燦離去,當然這一時間,還是受王燦掌握的,具體什麼時候離開,王燦自行決定。
王燦收斂氣息後,整個人返璞歸真。
天刀上散逸的氣息,也已經是收斂。這個時候的天刀,已然是徹底恢復了力量,別說王燦運轉真元,就算王燦單純靠自身的力量,掄刀斬出時,一刀麾下,也足以劈山斷岳。這個時候的王燦,已經達到了最巔峰。
&
就在此時,營帳外有士兵聲音響起。
王燦道:「進來!」
營帳門帘撩起,士兵進入後,稟報道:「國師,靠山王、張將軍等人到了營帳外,他們聯袂而來,是詢問剛才營地中,突然發生了一聲炸雷響起。聲音傳出的位置,是國師的營帳中,所以他們來詢問,是否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燦道:「沒什麼事情,不過是本國師練功,有所突破而已。」
&
士兵得令,便轉身去通知。
中軍大帳外,張須陀、羅士信等人得了消息,都是各自散去。但是楊林,卻是皺起了眉頭,暫時沒有離開。他吩咐秦瓊去挑選官員的事情,便再度求見王燦。
士兵通報後,不多時,楊林便再度進入中軍大帳。
楊林見到了王燦,詢問道:「國師,您剛剛又有突破,莫非,是已經到了隨時能夠離開的地步。那麼西域各國的戰事一結束,國師就會離開了嗎?」
&不多了。」
王燦點了點頭,正色道:「如今的我,已經是突破到了最後的階段。我現在要離開,隨時都可以離開。不過我要離開,也得等大軍自西域班師回朝後再說。」
楊林嘆息一聲道:「國師,您這突然一離開,大隋恐怕會出亂子啊!更何況,國師的兒子還年輕,這個時候您離開,他們還太小了啊!」
在楊林的內心,還是希望王燦留下。唯有王燦留在大隋,楊林才能安心,不至於擔心剛剛中興的大隋,卻是突然崩塌。
王燦輕笑道:「靠山王不必擔心,此番自西域凱旋迴朝後,我會先辭去國師一職,不再涉及朝政上的事情。至於政務,便交由陛下處理了。我會帶着家人離開,暫時尋覓一處地方隱居,等孩子稍稍大一些後,我再離開的。」
&的嗎?」
楊林聽到後,臉上露出了歡喜的神色。
他就擔心王燦離開。
如今王燦願意留下來,對於楊林來說,不管王燦是身在朝堂,亦或是身在江湖上,但只要王燦在,那麼大隋就有了定海神針。
一切就不會出問題。
王燦道:「自然是真的,我欺騙你作甚。」
&好了。」
楊林握拳狠狠的在空中一揮,道:「國師,我代表大隋皇室,以及大隋的萬千百姓,向您道謝了。只要有國師在,那麼大隋一定可以快速的過度,國力也會再度蒸蒸日上的。」
頓了頓,楊林卻是道:「國師,只是陛下已經習慣了修道。這個時候,要讓陛下重新處理政務,甚至於,為了避免陛下再度突進,這事情懇請國師,一定要處理好。否則,這一事情不處理好,一切都是白搭。」
曾經的大隋,就是楊廣登基後,突然改變了風格。
楊廣處事激進。
總是希望一蹴而就,不論是京杭大運河,亦或是征伐高句麗,都是一樣。恰是如此,才容易導致大隋出現亂子。
事實上這治大國,如烹小鮮,急不得,也不能着急,只能是慢慢來。
如此,才能令國家興旺。
楊林所擔心的,便是楊廣修道多年後,突然再度執政,接下來,便可能又會導致大隋的風格突變,不再是按照原本的計劃進行。
王燦笑了笑,道:「如今的大隋,雖說橫貫東西,幅員遼闊,可實際上,這樣的一個大隋,也只是一個起點而已。」
&
楊林聽得驚呼出聲。
大隋如今,已經遠超歷代,不論是秦漢時期,亦或是其餘時期,都比不得如今的大隋。不論是國力,亦或是疆土,在歷朝歷代中,如今大隋都是最強的。
楊林道:「國師此話怎講,我們的大隋,實力如此的強勁,怎麼會是一個起點呢?」
王燦沉聲道:「在大隋的極西之地,已經有了帝國崛起,在大隋東方漂洋過海後,依舊是已經有了人。大隋要崛起,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尤其是大隋的西面,諸多國家,更有很強的帝國。這一切,都是需要勵精圖治,才能夠扭轉這局面的。所以即便是陛下出來,也不是一個鼎盛的大隋,還需要陛下的勵精圖治。」
&
楊林聽得倒吸一口氣。
沒想到,天下如此之大,竟然還有更多的國家存在。
這對楊林來說,很是意外。
不過楊林深吸口氣,道:「國師,即便極西之地有國家。可是陛下,他也未必願意繼續勵精圖治,大隋也未必能持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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